“我看你就去蒙吧。”阿拉灿不屑一顾地回着赖着磨。
“还用再去蒙吗?让我去费那个神,还真是不值得的。不是什么事,都需要去费眼神的。你没想啊,这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那是明摆着的吗。”
“难道就数你的眼尖不成?我咋没看到。要不,就是那虱子都趴着不动的,被我误以为是几个小凸斑的,哈哈哈。”
“你知道,你为啥会看不到吗?”
“莫不是我眼睛的度数要比你的高?可,可,这怎么可能呀!我眼睛的度数从没上过红线,也没被人提醒过要注意的。要说是,精确度比你的高,那还差不多。我知道,‘倒戈的’中不带加倍镜的还真是没几个。或许,你会是个例外。但就这,也未必就能说明你长了双好眼睛。”她所答非所问似地回他。
眼睛度数的高低,并不是必选项的!暂且还是,看看人家赖着磨是怎么给出案底的吧:
“这个虱子,未必一定要长在他头上的。”
“难道是,长在了你的头上不成!”于此,不难发觉,阿拉灿有时打反击的能力还真是不错,“不过,若是爬在了你的头上,那你还怎么能看到的?”
“那它可以去长到你的头上啊!”
“你头上才长虱子呢!莫不是想糟践人了不成?”
“岂敢!岂敢!”
“还岂敢那!谁信?谁就自个往井里跳吧!你没看见吗,自己背后的大旗杆都已给竖得高高的了!都早已成了大尾巴狼,还想再去充当个小毫毫,怎么可能呀!”
“嘿嘿!还是立马言归正传吧。我问你,每次他来与你约会时,你从没理会过我,对吧?你可以暂不回答。尽管我不想在你与他之间当着一盏倍亮的led灯,不过吗,你也不能是那么忒无情的,就如同我是你的阶级敌人一样。现在,我充其量只是他的竞争对手,也是你的被选项,所以嘛,你的胳膊肘还不能太往外拐的,在关键时刻,还要不忘了悄悄地从下面抵撑我一下的,好吧?我的阿灿妹子。”
“这可不能都怨我的,谁知他来时,你为何就不理我了。我的电话,从未关过机的。尤其是在这个时间段里,我更不敢,我还害怕着被姐姐埋怨的。”
“这怎么反倒成了我的错了!”他的情绪委实有点激动了,“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只有你好了,我也才能好的,对不?”
“这还能不是事实吗?他在时,也从不管我都与谁联系的。”
她这话说得也真是的,赖着磨确实不是每晚或每天都与她联系的。
“这么说,他的肚子里还真是能装得下一艘万吨巨轮了。”
“这,你可得要问他去。我还真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海量的。”
“以后,再见着他了,你不妨,把他的肚皮仔细瞧瞧,看看它的弹性好不好?”
“你真龌龊!”
“怎么会摸错!”他想通过故意打岔,来把话题给引开的。
“又想挨骂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