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丽因为皇帝的话吓的丢了魂,跪着的身体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白如纸片,几欲晕厥过去,二十大板子,怕是这一顿打下去,她的半条命都要去了!
这边徐清丽吓得哆哆嗦嗦,那边的顾文安则完全的呆了、傻了他处心积虑的接近徐清丽,并且,最终赢取她的芳心,为的不就是借着她父亲的势力,入朝为官吗?
在相府,他永远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戏子所生的庶子,如今,好不容易进了尚书府,他受尽人家的白眼,放弃自己心爱的女人,为的就是平步青云,可如今,因为这个女人的善妒和吃醋,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毁于一旦了,刚刚得到了官位再次丢失。
庶民!又是庶民!这让他如何甘心!
“皇上开恩,微臣知道错了,下次定不会再犯了,求皇上收回成命吧!”顾文安整个身体趴在地上,脑袋朝着皇帝重重磕了个响头,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祈求。
他想做官,他这辈子做大的心愿就是入朝为官,让过去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通通对他刮目相看,所以,他不能放弃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机会被自己那个无耻的女人给悔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清丽如泉水一般的声音响起:
“父皇,文安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定是国之栋梁,为了区区小事将他贬下朝堂,是不是太过严苛了!”
循声望去,一身白衣似雪的大皇子从人群中走了出去,他的嘴角扯出微微的弧度,面容清俊宁静,柔和的灯光之下,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润如玉的气质,有着让人说不出的祥和。
“青云?”
皇帝听着大皇子的话,双眸冷冷的看了一眼依旧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的男人,最终将视线转到了拓跋傲风的身上:
“傲风,你怎么看?”
拓跋傲风也没有想到,此刻拓跋青云会出来给顾文安求情,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眸在相爷、尚书大人以及大皇子身上微微转悠了一下,一声冷笑道:
“既然今日大哥为他求情,那四弟我自然也不好拂了大哥的面子!”说着,面向顾文安,吐出的声音却尤带着锋芒:
“若是不想被撤官职,那就领着你那个乱咬人的疯狗女人,亲自给本王的侍妾道歉!”
拓跋傲风的这一席话就如一个狠狠的耳光扇在顾文安的脸上,一个堂堂朝廷命官,竟然要同王爷的妾侍屈尊道歉,简直就是奇耻大辱,顾文安两边的手紧握成了拳头,整个身体都因为羞辱颤抖。
“怎么?似是不愿意?”拓跋傲风眉头一挑,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既然如此,那就贬了”
话还未说完,顾文安咬着后牙槽的声音突然想起:
“微臣愿意!”
只见他终于僵硬转身,双膝依旧跪在地上,对我道:
“刚刚是文安冤枉了静婉夫人,望夫人您海涵!”
我看着狼狈不堪,低声下气的男人,眼前只觉得陌生,过去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形象已经被现实所打败,我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缓慢道:
“顾大人严重了,妾身不敢当!”
顾文安过后,便是徐清丽,原本这女人是不愿意了,可被顾文安一句“你是不是要毁了我的一切才甘心”,惹得这女人终还是不情不愿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哪怕这女人说的话并不是出自内心,可是,拓跋傲风一点儿都不介意,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明日开始,尚书府嫡女的恶名怕是要传遍整个帝都了,而顾文安的名声也会在朝堂之上宣扬开,就连相爷、尚书大人,恐怕他们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了。
因着怀孕之后,我的身体本就乏的快,又经历如此事情,情绪大起大落后,精神气儿就更差了,拓跋傲风见我如此,也不等那宴席结束,就直接抱着我离去了。
“王爷”我瞧着他如此任性的样子,心中到底有些不放心,放眼瞧去,这宴会之上亦是没有人敢如此早退的。
将我抱进马车后,拓跋傲风瞧着我担忧的神色,脸上露出些许笑意,自己也坐下之后,便道:
“我过去是连宫中宴席都不参加的,今年来了,父皇已是很开心了,故而,你也不用担心我们早回会惹他不快!”
听着他这话,我一颗心倒也放进了肚子中,又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位置,便阖上眼眸,自顾休息了。
从皇宫中离开,马车慢慢碾过青苔石路,行的缓慢而稳妥,马车里面又暖呵呵的,不自觉间,有了些许瞌睡。
鼻间的气息也渐渐趋于平稳,而就在此时,车轱辘不知碾到了什么,“哐当”一声响,整个马车都狠狠震动了一下,本已经半梦半醒的我,被吓了好大一跳。
猝不及防间,整个身体都被弹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往前撞上矮桌,亏的拓跋傲风矫健身手,长臂一揽,便将我搂入了怀中,可到底鼻子还是碰到了他硬邦邦的胸膛,疼的我鼻尖一算,差点儿掉下眼泪了。
“怎么样,无碍吧?”拓跋傲风低头关心问道。
瞧着我眼睛湿漉漉,鼻子通红,便不知怎么的,竟同我开起玩笑:
“胆子可真不过是遇着了石头没避开,你怎么就吓的哭起鼻子了!”
我鼻子又酸又疼,听他还有心情调侃,不免微微皱了皱眉头,伸手推开他,略带哀怨道:
“哪里是被吓的,分明就是被你撞疼了才哭的!”
拓跋傲风听着我略带委屈的声音,脸上立马收起戏谑,双手在我身上乱摸着,语气紧张道:
“哪里撞疼了,快让我瞧瞧!”
我被他摸的浑身不自在,忙阻止他的手道:
“身上不疼,脸上疼!”
“脸上?”
拓跋傲风停了手,一双眼眸朝着我的脸看去,昏暗灯光下,一双带着水波的眼儿似含着千万柔情,眉宇中带着浅浅娇羞,脸上露出凄凄弱弱的表情,心中不免一动,搂着细腰的大手也紧了紧,声音略带沙哑道:
“既然如此,那便让我来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话音落下,拓跋傲风已经靠了过来,带着酥麻的嘴落在我的唇上,轻轻吸吮起来。
“唔!”
我不得不仰着头,一张脸儿被他吻的通红一片,思及此刻正在马车内,那赶车的车夫只与我们隔了一闪薄薄的布帘子罢了。
我的心中便又羞又恼,伸出手来抓住那只在我衣襟之中胡乱作为的大手,可奈何这男人力道太大,到底还是被他挣脱了。
男人的手不必女儿家的,掌心略有些粗糙,弄的我痒痒的,麻麻的,那些羞人的声音,想要从口中溢出,却又因着有人在,只能硬生生的给憋着。
“若是受不住,便叫出来吧!”男人睁开一双含着**的眼眸,瞧着我忍的难受,便嘴唇贴着我小巧的耳垂,语气带着邪魅道:
“我欢喜听你的声音!”
“”
此刻的我已经犹如一汪春水般软绵绵歪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的声音,脸红的直接到了脖子,原本该是带着怒意的话,不知怎的,出口便成了娇嗔般:
“不要外面有人!”
拓跋傲风低哑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他下去,好不好?”
还未等我开口阻止,这毫无羞耻感的男人已经冲着外面战战兢兢的车夫命令道:
“下车,去外面守着!”
“是”
这一路上装聋作哑好不辛苦的车夫乍一听到拓跋傲风的吩咐,立马如蒙大赦一般,就连语气中都能够听的出似解脱般的轻快。
我羞的真真是无地自容,回过神来时,右手直接摸着拓跋傲风的软肉,狠狠掐了他一把,惹得男人“嘶”的叫了一声。
待那车夫走后,毫无顾忌的男人立马化身为一头饥饿难耐的狼,朝着我就是一顿胡咬猛啃,惹得我又疼又难耐,心中似有一团火在烧着,可又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马车也不知停在了什么地方,我的心中总有些担忧,若是被旁的人发现了,那我以后还如何见人啊。
于是,当两人**相待时,我忙用手抵着拓跋傲风的胸膛,喊道:
“王爷,不可!小心伤了孩子啊!”
原以为这男人会因着孩子而放了我,却没想到,拓跋傲风此刻早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姿态,只听的他隐忍着万分难受,嗓音嘶哑的厉害道:
“放心,早前便已经问过大夫了,如今过了三个月,只要稍加注意,那是没有问题的!”
“你竟还真去问这床笫之事!”
我一想到这男人竟然去同那大夫说这种事情,真真是羞到不行,却也在我这呆愣之极,这男人便已经提“剑”而入了。
被夜色笼罩的华丽马车停在一处鸟无人烟之地,里面是不是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甚至马车内还有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起。
守在一旁的车夫双手缩在袖口中,一张脸涨的通红却又不敢靠的太远,真真是苦不堪言,只盼着自家王爷赶紧办完事情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