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里面摸出一张花笺,跑过来,展开,放在罗迦鼻端摇晃:“陛下,你该不会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吧”
“这是什么”
“你那个西洲曲,藏在你的大氅里,你现在还给我装不知道的样子”
西洲曲这倒真的忘了天天那么忙,自己又背不得南朝那么多的诗词。难道天天记着啊
她现在是彻底抓住了把柄,晃动着那张花笺:“你有事没事藏着其他女人的东西,这难道是很正常的举止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居心”
罗迦见她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笑起来:“不良居心这是从何说起芳菲,当时朕见她可怜,本来是想回来叫你给她安排一个什么好点的职位。可是,那些天,你整天阴沉个脸,也不知你到底又在想些什么,朕怕你吃醋猜忌,无中生有,就没提了”
久而久之,压根就忘记了。天天祭祀啊,军事啊,朝政大事啊,难道自己一天到晚就要惦记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芳菲简直恼羞成怒,怎么变成自己无中生有了明明是他乱发善心好不好
“哼,你还怪我反正你收了那个东西,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拿的情诗呢”
他劈手就夺过去,放在宫灯上,“吱”的一声,一股焦味,花笺燃烧起来,掉在地上化为灰烬。
“陛下,你这是毁灭罪证不过,我已经看过了,你毁了也没用了。”
“芳菲,我倒要问你,你这些日子在干什么为什么小荷忽然穿金戴银的”
“好啊陛下,你终于不打自招你说,既然你都忘了小荷了,怎么知道人家穿金戴银你说,你天天注意到她”
这家伙,明明就说自己忙,不记得“鸡毛蒜皮”了却又那么清楚地知道小荷打扮得越来越贵气,越来越漂亮了
他骗鬼啊
色眼珠子不知放得多么亮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