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看你我是没什么可瞒昧的。陛下,以前这些错误都是你造成的。”
罗迦呵呵笑起来:“小东西,你可想得美,把错误都推到朕身上了你说朕瞒你,朕看,你才是古古怪怪的。”
“我古怪陛下,你才古怪呢你要跟我算账,对吧”她狠狠地看着他,这下,真的开始兴师问罪了:“陛下,你有事没事去玉堂干嘛”
他莫名其妙:“朕什么时候去玉堂了”
当然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她准确无误地说出来:“就是这天你去干嘛”
“啊朕想想对,想起了,是左淑妃哀求朕务必去一次,就是为了救她们西陵国,朕路过而已,就在外面说了几句,叫她放心朕连玉堂的门都没进去不信你可以去问她”他想想,不对劲,而且是很不对劲芳菲,她也记得太清楚了吧精确到了某一天的某一刻
“喂,芳菲,你盯得这么紧”
难道监视不得啊
“哼,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你休要撒谎。你见到小荷没有”
“小荷”罗迦哑然失笑,“你说的那个小宫女你认为左淑妃这种个性的人,会安排一个美女来见我”
原来那天没见到啊也是,左淑妃把小荷打骂得那个样子左淑妃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但她宫里的宫女,都是出了名的粗糙,都是打扮得老气横秋的,从不许抢她的风头的。
“哼,你也知道小荷是美女呸你就是那样哼”
“朕怎么了你倒是说说既然你监视着,当然该知道没彻底见到了”
她提高了声音:“我有你的把柄”
“什么把柄”
她放下艾草,跳下床,直奔外面的衣帽间。里面,那件黑色的大氅原样放着。她故意放在一边,不让浣衣局的人拿去洗。罪证如山,一直保存在里面呢还想抵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