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正在议事厅理事,杨嬷嬷见大老爷一脑门子的汗,唬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忙派人去找大夫人回来。
“为什么不说?”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一屋子都愣住了。
杨氏却知道何事,遣了下人,杨嬷嬷担忧地望着夫人,纹丝未动。
杨氏从嬷嬷手里接过湿帕子,替穆老大擦拭着脸,嗔道:“有话慢慢说,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还毛毛糙糙的,这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你这是让妾猜谜语?”
温暖的体香扑面而来,这是小时候妈妈的味道。。。。。。让穆老大有片刻的迷失。
“芊芊,就是芊芊的事儿,你为什么不让她说?”
“说什么?”杨氏满是伤感地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次是我们的运气好,知道了威远侯的阴谋。若说了,依照夫君求全责备的性子,一定会疑心芊姨娘对你的真心再找个什么盈盈啊~露露啊~花花啊~”
看穆老大不自在,就打住了话头,做陈述总结:“我真怕夫君中了人家的招儿啊~我们能次次这么好运?妾身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穆明远怜惜地把杨氏揽进怀里,哽咽道:“我真是得了失心疯,宠着个蛇蝎女儿,冷落了夫人这么多年。”
杨氏回想往昔,亦是不胜嘘唏:“夫君想要什么美人就跟妾身直说,依照我侯府的势力,什么美人淘登不来?万不可自己再去招惹。”
穆老大老脸一红,呐呐道:“谁也没有夫人好,我就守着夫人过。”
“话也不是这么说,为妻早过了花信之年,人老珠黄,风华不在;鲜嫩嫩、娇滴滴的小姑娘谁不喜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是那拈酸吃醋之辈,只要夫君心里有我,还非得与您做那烧糊的卷子一堆儿?”
穆老大轻佻地说:“我偏要与你做那烧糊的卷子一堆儿”又亲昵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杨氏脸若朝霞,轻啐道:“你个老不正经的。”穆老大哈哈大笑,拥着半推半就的杨氏进了内室。
杨氏有意笼络他,并不十分挣扎。杨嬷嬷也替夫人高兴,虽然白日宣淫于理不合,可秋芜院整治得跟铁桶似的,还怕传了出去?遂拿起针线,守在门口,做了门神。
。杨氏旷得久了,大老爷稍一逗弄就浑身颤栗,花心处汩汩地流出蜜汁来。穆明远被温润紧密的花茎包裹,只觉得一股电流自丹田升起,直逼向小腹处,再看身下的人儿玉肌生辉,怯雨羞云,浑不是往日一本正经的情态,一时雄风勃发,直捣黄龙。
大夫人杨氏觉得自己如那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一忽儿被打落海底;一忽儿又被抛向云端,一声声娇喘吟哦婉转柔媚,听在穆明远的耳中,只觉得被裹住的物件儿又粗大一圈儿,一边“宝贝”“心肝”地乱叫,一边大力伐挞起来,直弄得拔步床吱嘎狂叫、地动山摇。
杨嬷嬷老脸一红,几乎坐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