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也是有眼色的人,况且自己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钟粹宫的所有人,这才领着太医慌忙的走了出来。
远远的就朝着春桃喊道,可是想到虞琦萱平时里的教诲,还是赶紧闭上嘴,朝着春桃的方向走了去。
虞琦萱听着玉儿的喊声,脸上多不一抹的不悦,却还是宠溺的说道:“玉儿这丫头,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是这般还是改不了,一样的没有礼数,看来是该好好的教训一番了。”
赫连懿并未理会虞琦萱儿说的话,而是将床榻上的人紧紧的拥在了自己的怀中,双眸中全是宠溺,有些不敢肯定的说道:“萱儿,我们有孩子了。”
虞琦萱点点头,双眸的泪水却缓缓的流了出来,她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这倒是一件好事,虞琦萱紧紧的拥着赫连懿,又交代了好一番,这才对着虞琦萱说道:“朕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好好歇息着。”
虞琦萱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双手轻轻的移到腹部,这里真的有一个小生命了,嘴角拉出一抹的喜悦,虞琦萱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才准备朝着赫连懿行礼,却被赫连懿给拦住了,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赫连懿心情自然是也好的,连带着看着什么东西也绝对顺眼了许多。他朝着玉儿交代了一番,这才带着春公公出来,看了一眼步辇,冲着春公公摆了摆手,说道:“走吧,走着回去。”
春公公自然是明白的,这才赶紧摆了摆手,示意前面的人赶紧离开,这才跟在赫连懿的后面,连着走路都能感受到赫连懿的高兴。
走到假山处,赫连懿的脚步放慢了些,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刚刚准备走,便听见有人说话:“真的是惠妃。”
赫连懿一听有人在说虞琦萱,不由的皱起了眉头,那两个小丫头也没有看见他,春公公刚想喊着前面的人,却被赫连懿一个眼神给吓住了。
“对啊,我看见晋王爷很关心惠妃娘娘的,紧紧的抱着惠妃,那种眼神就像……就像皇上看我家主子一样。”一个小丫头俏皮的说道。
“也倒是,不是前些日子就有传言说是惠妃和晋王爷吗?我还有些不信,看来是真的的。”另一个小丫头遗憾的说着,脸上露出一抹失落的表情。
“怎门快些回去吧,不要让主子等急了,这些个事情咱们知道就好,也不必多说,只怕是惹来祸事。”一个小丫头赶紧闭嘴。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皇上……”
春公公自然是感受到了赫连懿身上散发出来的努力,不由的有些担忧,以前皇上也听闻这些,只不过一向是相信惠妃的,只是宫中的的这些流言,传的人多了也就变成了事实。
赫连懿顿了半刻,这件事情他应该相信吗?若是相信自然会向上次那番的误解了虞琦萱,若是不信,他的心里却压抑的紧,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赫连懿微微闭上了双眸,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紧紧的握起了拳头,手上的关节都有些微微泛白,顿了半刻,他才对着春公公说道:“走吧。”
前朝的事情也是需要解决的,不妨就让赫连辰去吧,也好离开虞琦萱,这样自己也不必多心,他一路走回养心殿,脚步却快的不行,春公公紧紧的跟着也大喘气,可是赫连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闭上房门便是一天,再也没有出来过。
一天一夜,赫连懿都没有眨一下眼睛,一直沉浸在批阅公文中,手中被批好的让赫连辰远征的宫文,却久久拿出手,他不知道该怎么得自己的心,只是闭上眼睛都是那几个丫头说的话,他犹豫着。
第二日一早,赫连懿便走了出来,春公公在外面候着,看着一脸疲惫的赫连懿,不敢多言,只能给他整理好黄袍,一共上早朝。
早朝至极,赫连懿的脸都是黑着的,却将手中的公文递给了春公公,要他将这个公文读给众大臣听着。
赫连辰的嘴角闪过一抹的笑颜,这算是自己的赢了么?赫连懿为何犹豫了这么久还是将兵权给了自己。
早退并未有其他的事情,赫连懿早早的下朝便去了张青青哪里,路中走到钟粹宫的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擦肩而过,他微微闭上双眸,可是心却静不下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虞琦萱,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那么没有出事的孩子。
“皇上,您怎么来了?”张青青见着赫连懿来了赶紧迎来了出来,已经连着三日未来了,她都有些担忧了,若不是太后一再的安慰着自己,只怕她早就伤心死了。
赫连懿嘴角列出一抹笑颜,却是凄凉无比,缓缓的走过去,牵起张青青的手,顿了一刻,这才说道:“青青,朕有些累了,准备用点早膳吧。”
张青青疑惑了片刻,还是转身走了出去,脸上却是满满的喜悦,吩咐了旁边的丫鬟赫连懿喜欢的吃的食物,正准转身离去,却被春公公喊住了。
春公公微微行礼,对上前面疑惑的人,这才淡淡的说道:“青贵人,皇上昨夜批阅了一夜的奏折,再加上惠妃怀了孩子,却身子不适,忧心操劳,今日定时累了,还劳烦青贵人多多照料着。”
张青青愣住了,脑子里都是刚刚的春公公的那句,惠妃有了子嗣,心里却是愤愤不已,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是有了子嗣又如何,太后这般宠爱着她,皇上又不隔一日的来,她才不会介意这些的,转过头去,对着春公公淡淡的迎了一声,便转身走进了寝宫。
春公公望着张青青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的阴笑,微微闭上了双眸,既然赫连懿下不了手,一直痛苦着,倒不如让自己下手,结束了这一切的好,只是不知道张青青能不能领悟自己的意思。
赫连懿一待便是一天,直到第二日早晨,赫连懿才转好衣着,精神抖擞,还下旨封了张青青为丽嫔。
春公公虽然有些疑惑,却什么也没有问,到是赫连懿却要去钟粹宫,春公公赶紧备好步辇。
一晚上虽然人在咸福宫,可是心却一直在钟粹宫,不知那可人好些没有,漫漫长夜终于过去了,他决定不再犹豫了,既然相信了,那便是相信了,若是她是第二个敏贵人,他绝对不会手下留言,脸上闪过一丝的阴郁,对着钟粹宫的牌匾看了半天,这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转身走进了宫中。
赫连懿刚刚进去,便看见那一抹单薄的影子站在腊梅树下,赶紧走了过去,示意旁边的玉儿去哪个披风过来,这才走过去,紧紧的将那人拥在了怀中,将头埋在了她的脖子边,这才开口说道:“怎么不对穿些就出来了,若是冻着了,可怎么好?”
虞琦萱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的挣脱了赫连懿的怀抱,越发的娇羞了,脸一下子便红了起来,像是充满血一般,这才说道:“皇上怎么来了也不知会臣妾一声,到是这般的让人越发的不好意思了。”
赫连懿淡淡的一笑,瞥见了玉儿走了过来,接过了玉儿手中的披巾,给前面的小女人披上,这才开口:“现在天气不算太好,况且你也是刚刚有了身孕,又怎么可以操劳呢,如实有时间便看看书,写写字,寻些轻松的事情做做,也不必多走动。”
虞琦萱点点头,初为人母的喜悦还为褪去,她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这个没有出生的孩子,一点也容不下其他的人,她伸手栽下一朵的腊梅花,嘴角列出一抹好看的笑颜,娇羞的对着赫连懿说道:“若是女孩,名字中一定要带一个‘梅’字,若是男孩,名字就要由他的父皇赐名了。”
赫连懿看着前面的人,不由的愣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虞琦萱的这般笑颜,可是孩子的父皇?真是是他吗?
虞琦萱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从来没有在意赫连懿的想法,手指间玩转的那多梅花,一抹鲜红夹与指尖,放佛静谧在自然中,如这个地方不是皇宫,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庄,若眼前的人不是皇上,只是一个农夫,若自己不是这惠妃娘娘,是不是一切都会变的很简单。
“好了,别在外面了,进屋子里,若是在这么的玩闹下去,只怕夜间又会身子不适应了,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赫连懿在一边催促着她,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