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捏着李允翔的下巴。周彦尧不解地又问了一次。
声音古怪。冷漠中透着几分平静。平静里夹着几分复杂。
但是感觉上。却很温暖。就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一般。他们之间沒有时间的间隔。沒有发生的事情。
眼里一热。从见面到现在一直憋了半天的情绪。终于唰地流出來。
李允翔红着眼。说:“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我……要不是我……”
他说不下去。胸口的酸涩翻天覆地地喷涌而出。眼泪盈满了眼眶不自觉地流着。“当年你忽然间就走了。我到处找你。找了那么长时间……我都不敢去你家。明知道你妈说的是气话。可我就怕你妈告诉我你死了……”
他是沒心沒肺不错。第一时间更新 可是对周彦尧。他终究做不到问心无愧。自然也做不到视若无睹。
一被自家老爹从黑屋子放出來。他就天天好几趟的往周家跑。可周家父母却像是沒有心一般。周彦尧失踪之后。非但不报警。但凡有人上门问消息的。得到的永远是冷冰冰的一句。“我儿子已经死了。”
想起那段遍寻不获的日子。他整个人就像个孩子般闹起了情绪。靠在周彦尧的肩膀。委屈至极地开口。“你好不容易出现了。你总算出现了……”
周彦尧看着他。镜片闪着微光。低声道:“总之。我们又遇见了。”
“对。就他妈是这个道理。”李允翔缩回脑袋。抹一把满脸的鼻涕眼泪。平日里的风度什么的。全都股不得了。只抓着周彦尧的胳膊道。
“既然遇见了。就不许再消失了。说什么也不许再走。”
周彦尧面色复杂:“你说真的。”
“我他妈骗你。我是你孙子。”李允翔挺直了摇杆。气势如虹。就差举手发誓了。
“有兄弟我一口肉吃。就绝对不叫你喝汤。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随便说。只要我有。只要我能做到。不。沒有的也得想法有。做不到也得想法做到。反正只要你说。就是捅破天我也帮你办到。”
心虚也好。补偿也罢。
李大少爷。的确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而且已经心甘情愿地跳进去了。
“真的。”周彦尧问。
“真的。”李允翔信誓旦旦。
周彦尧噗嗤一声笑了。一如记忆中的干净光亮。他一字一字地道:“你不后悔。”
“绝不。”
……
坐车赶回住的地方。时候已经算不上早了。
來不及肉疼今儿一整天昂贵的车费。秦阳下意识地捂着小腹。本來胃就不算好。偏偏中午还沒吃饭。这一折腾下來。身体还真开始出状况了。
忍着胃部隐隐的不适感。第一时间更新 秦阳深吸一口气。这才开锁进了屋。
“我回來……”
刚进屋。便闻到了刺鼻的烟草气息。秦阳下意识的看过去。立刻找到了正沉默着在茶几边抽烟的齐慕繁。
他今天穿的很正式。脖子上更罕见的挂了个领带。而此刻。这一切都歪歪扭扭的。诉说着主人如今心情的烦躁。
秦阳走过去。目光在注意到饭桌上那个大蛋糕时一怔。
今天是他的生日么。
秦阳小心地看着齐慕繁。问:“今天是……”
将手里的烟头摁灭。齐慕繁开口打断他。“你很忙。”
“沒……”头皮一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秦阳忙解释道:“我以为你下午会在公司。所以我就沒……”
“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对的么。”齐慕繁的表情氤氲不明。
以前秦阳不管干啥。都会跟他报备一下的。可是现在……
空气中。无形的压力倍增。秦阳垂着眼皮不去看齐慕繁。“对不起。”
“别老是跟我说对不起。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这些。”齐老大说着。忽然一把将人扯到了怀里。“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在躲着我。”
“沒……”秦阳脸色一白。双手下意识地环在胸前。
“在你的意识里。是不是别人的事儿永远是最重要的。”
“你……你怎么了。”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秦阳小心着看向齐慕繁。眼里一片防备。
殊不知这样的表现。在齐慕繁眼里看來无疑是另一种排斥和逃避。
“我怎么了。”齐老大冷笑一声。像是自嘲般。伸手指了指他的胸口。“你不知道我怎么了。秦阳。你是沒有心么。”
“我……”
一把拎起秦阳的衣领。齐老大看着尽在咫尺的秦阳。脸色黑的仿佛蒙上了一层锅底灰般。就在秦阳以为他要动手的时候。嘴里忽然破天荒地跑出了句。
“我他妈的看上你了。”
“啊。啊……”秦阳一惊。加之腹痛的原因。整个人的脸色瞬间苍白。
震惊。迷茫。恐惧。三种情绪。几乎瞬间就展露无疑地表现在了脸上。
齐老大眯了眯眼。在秦阳鼻尖轻轻一吻着。“谁也不傻。秦阳。我不相信你感觉不到。”
他肯定秦阳明白。只是小男生从來不愿意面对。
“对不起。”
“对不起。秦阳。你是说真的。还是已经把这三个字当做了口头禅。”齐老大面色一冷。
那简单的三个字。到底是拒绝。还是为逃避的行为道歉。明显的语焉不详。
“我……”
“行了。你不必再说了。你的一切由我决定。”
强势的主导一切。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齐慕繁聪明地沒有逼迫秦阳给出承诺。因为清楚。目前为时尚早。
耐得住寂寞。才能经得住繁华。对于最终结果。他要的从來都不是勉强。
“你……”秦阳猛然住口。只沉默的低头。将满腔的情绪缓缓收敛。
接受不了。反抗不了。他除了装作一个木头人。别无选择。
沙发上。两人一直保持着半倚半搂的贴合姿势。秦阳想动。却又害怕惹着此刻阴晴不定的齐慕繁。一颗心七上八下地悬着。
僵硬的沉默中。那小腹的痛感。也慢慢地强烈起來。
就仿佛是有一台绞肉机正在运作般。撕裂到麻木的疼。刺激得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第一时间更新 而在这痛感面前。齐慕繁的具备那种危险性。仿佛被弱化地完全消失不见了般。
家里是有止痛药的。秦阳正想要起身去拿。
这一动。猛然蹭到了一个勃然的物体。脸色又是一白。然而还不等他反应。齐慕繁一个动手已然将他反身压在了沙发上。
“慕……唔……”完全不给秦阳说话的机会。齐老大的强势。轻易便将秦阳的挣扎阻回了深渊。
像是疯餍的野兽一般。强势的吻势如破竹。轻易便攻城略地。这样的强势中。秦阳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完全沒有半点自由。
绵长的深吻停间歇。齐老大捂着秦阳的嘴。一字一句的说着。“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第一时间更新 秦阳。我今天不想听你说些沒用的。”
说完。便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完全不管秦阳的反映。只迅速地勒住了他的嘴。紧紧绑在脑后。
“唔唔……”嘴角被勒得生疼。秦阳惊恐的挣扎着。小腹剧烈的疼痛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裂一般。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和齐慕繁……
秦阳沒來由地觉着委屈。眼睛瞬间开始发红。
“我知道你委屈。可是秦阳。我这里的委屈并不比你少。所以我今天。不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口。齐老大一手将男生的双手置于头顶。另一手唰地一下扒掉小男生的长裤。
“不……唔……”
赤白的身子。像是炙烤在花火上的额毛毛虫一般。秦阳侧着身子。下意识地蜷缩双腿顶着肚子。似乎那样痛楚就会得到减轻一般。
可齐慕繁哪里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在秦阳刚动作间。就一把翻过他的身体。反身坐在了秦阳的后腰之上。开始动手分开那白皙的圆润。
“唔……”巨大的压力从后腰落下。绞痛的小腹被压得死死顶在沙发的绒面上。
完全被钉住的姿势。秦阳自然挣扎不得。若在平日里他也就认命了。
但此刻。小腹那仍在持续的巨疼。无疑一副高强的催化剂。他竭尽全力地往后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齐慕繁。
在齐慕繁面前。他的力气本就不够看。此刻因腹痛之故。那力气更是弱了三分。可他整个人就像是疯了般。
“挣扎。改变不了任何结果。秦阳。我不会对你客气的。”齐老大说着。把心一横。啪啦一声将秦阳的衬衫扯到背后。顺理成章的将人双手捆了起來。
“唔……”陷在天鹅绒靠枕里的头颅死命摇着。奈何他不论是语言还是行动。都被对方完全的扼杀在了摇篮里。
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对他。
明明他已经这么小心翼翼。他甚至连半分的反抗都不敢。他那样的顺从。可是那都换來了什么。
他依旧只是个物件。是个随意对待和打骂的宠物。
心中悲凉。秦阳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极致的黑暗中。也不挣扎了。只任由小腹那翻搅般的剧痛。以及身后那个屠戮的暴君。一波一波肆意凌迟着他的感官。
前戏充足。齐老大自然横行无忌。一路深入幽谷。滋味酣畅淋漓。状态更是尽兴餍足。而秦阳就仿佛一块被他死死摁在水面上的浮木般。在他一次次的狂风巨浪中艰难地呜咽着。奄奄一息地保持着生命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