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下,感觉得身子轻盈了许多,看着这喜庆的房子,忍不住起身细细的打量起桌上的礼品来,瞧了好一会,走到铜镜前坐了下来,突然脑子闪过一幅画面,头上倭堕步摇,还有这身上的大红婚袍,简直和当年那丁宇皓画的那张画一模一样,想着把胸口的玉佩掏了出来,这时无数的疑问在脑子里冲撞着,这怎么可能,难道,难道有一天路将军会穿到现代,但是不可能啊!丁宇皓本来就是童星出道的,如今路将军的年龄也扯不上边。想着想着思绪有些混乱。
这时听得吱呀的开门声,她深知定是路将军,突然紧张得手心冒汗,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微微抬头看到路将军走来。
路博德愣了一下,心里从未有过的激动,这个画面经常在脑海里无数次幻想过,殊不知今日却实现了,本有几分醉意,这时看得他一阵陶醉,飘飘忽忽好似身在梦中。慢慢的向她走去,这时看到了嘉惠胸前的(连心)佩,心中一阵欢喜开口说道:“连心,连心你可真是个大媒人啊!”说着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把额头贴在她额头上轻声道:“夫人,你真美。”
嘉惠此时脸上更是火辣滚烫,不知要开口说什么。突然听得笃,笃,笃的敲门声,路博德转过头很是无奈的说道:“何人啊?”这时听得外面几个男子的吵闹声,一人说道:“路将军要入洞房可还早得很呐!怎不陪陪兄弟多饮几杯,不痛快,不够意思啊!”这时路博德轻轻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温柔的说道:“夫人,为夫去会会宾客,很快就回来。”说着便走了去,时不时还回头望下。
出了房门,见杨仆,李思,桑弘羊等人聚在门外。那桑弘羊笑笑说道:“𨸹;离侯啊!太子可是给足了你面子来和你道喜,你却如此不识趣,老早就进洞房,这可不够意思啊!”
路博德很是尴尬,挤出一丝微笑一把抓着桑弘羊的手说道:“大农令,有怠慢之处,还请你别放在心上,走,我们这就陪太子喝酒去。”
到酒宴处。
太子独自在喝闷酒,本想不辞而别,谁知刚要起身路博德等人走了来,他倒满了一杯酒说道:“太子,这杯是臣给你赔罪的。”说着抬头一饮而尽。
那杨仆见状举起一个酒杯说道:“还有我的呢!”路博德实在是不想喝了,他不想待会回到房间醉醺醺的样子,便抬手把杨仆的酒杯按了下来,很是客气说道:“杨将军,我已经喝得有些多了,今日就放过我吧!改日再陪你喝。”杨仆本就酒意三分醉,此时心里很是恼火,这摆明了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便大声说道:“路将军,可别给脸不要脸啊!”
路博德一愣,没想到杨仆会说出这样的话,便很是不乐意说道:“杨将军,说得有些过了吧!这话可是伤感情的话啊!”
那杨仆本就是脾气大的人,借着醉意把酒杯狠狠摔在地上说道:“你别以为你娶了个南越罪人就了不起,告诉你,老子我瞧不起你。”这时附近的宾客都纷纷转头看过来。
桑弘羊见不对劲便一把拉过杨仆对着众人笑道:“杨将军喝多了,当真是醉了,醉啦!”说着用脚踹了一下杨仆轻声道:“话可别乱说,可别在这节骨眼上闹事啊!”
那杨仆撇开桑弘羊的手,转了个大圈大声说道:“我可没胡说,这朗朗乾坤,你瞒得过天下人,可瞒不过我,老子一眼就能瞧出个所以来,一闻就能闻出个问题来。”
路博德这时有些乱了方寸,做贼心虚的感觉,不知如何是好,斜眼看了下太子,发现太子的神态有些不对劲,那太子开口道:“路博德,杨仆说的话可是真的?”等了好一会不见路博德开口,此时气氛很是严肃,那杨仆又说道:“正身直行,众邪自息。这心里有鬼,自然是不敢说了。”
桑弘羊很是识大体,怕是杨仆再闹下去,这篓子就越捅越大可就不好收拾了,便在杨仆耳边小声说道:“杨将军,你可别赢了面子,输了里子啊!”
那杨仆听后看了下周围的人,也深知事情闹得有些大了。便哈哈一笑说道:“听得大农令的一席话,犹如饮美酒,让人甚是陶醉啊!好,那路将军,我在此给你赔个不是。”说着甩了下衣袖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