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将军李达笑呵呵的走到路博德身边小声说道:“大将军,校尉托我们寻找的南越王后我可给你带来啦!你看如何处置啊?”
路博德和颜悦色道:“好你个李达本事可真不小,看来本将军还得赏点东西给你,等我想到了再赏你,你先且带我见她去,你可没伤着她吧!”
李达笑到:“大将军要的人,我岂敢乱来,别说伤着她了,连根头发丝都没少根。”建德笑道:“那好。”此时他已迫不及待,脚步加快。李达道:“大将军可别着急,如今佳人在你营中,跑不了。”说完便转身离去,心想不打扰你的美事。
路博德兴高采烈掀开营帐走了进去,见一陌生女子坐在他营帐中,心想坏了,李达定是弄错人了,此时心中百感交集。便说道:“你是何人?”李秋娘起身笑道:“你连我是何人都不清楚,你却命人把我抓来,你脑子是被石头崩坏了吧!要杀要刮请自便吧!矫情话我也不想多说。”苦笑了几声。
路博德问道:“难道你就是南越王后?那允君呢?允君去哪了?”她笑了下:“她被关在皇宫大牢里,你们的人放火烧了皇宫,如今估计已成灰烬了吧!”心想怎么汉军会认识那允君,难不成那允君是他们的细作,怪不得丞相说她不是她女儿,这才把她关入了大牢。
路博德听后霎时五雷轰顶,六神无主身子倾斜了下说道:“不可能。”便又大喊道:“来人呐!传李达过来。”
半饷李达走了进来看了看路博德恼怒的神情,便毕恭毕敬问道:“大将军,这是有何事啊?”路博德怒道:“是谁放火烧城的?”
“这大将军不是明知故问吗?这驻扎在东南面的还有谁?是楼船将军,我若不是想帮大将军寻得此女,我也不会与楼船将军的人扎堆去。那楼船将军也够狠呐!大开杀戒,如今那皇宫是横尸遍野,许多百姓也葬身于火海之中,那画面真是惨不忍堵啊!”
路博德听后是悲痛欲绝,肝肠寸断,拔起腰剑狠狠一扔插在了梁柱上。
这时司马苏弘如沐春风,喜形于色大步走来,手上抓着个血淋淋的麻袋,往地上一扔说道:“大将军,你看这就是南越王的首级,这龟儿子竟然乘船往西逃去,真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啊!”
此时李秋娘哀痛欲绝,揪心绞痛,失声痛哭在地喊道:“大王!大王啊!”便恶狠狠的盯着司马苏弘,接着便跑去拔梁柱上的那把剑,想刺杀司马苏弘,所谓化悲痛为力量,一用力,果然把剑给拔了出来,提起剑冲了过去大声叫道:“你还我夫君命来!”不料被司马苏弘侧身一挡,整个人跄踉跌倒在地。
司马苏弘对着李秋年骂道:“自不量力,还想找死不成?”接着又看着路博德问道:“这疯婆娘是何人啊?怎么跑到大将军营下来撒野。”路博德把头转向李达说到:“你自个问他吧!”
李达疑问道:“校尉你不是叫我把那南越王后带给大将军吗?这属下不就把她带来了吗?”司马苏弘若有所思看着李达,使了个眼色小声道:“抓错人啦!”李达神气十足说道:“我可没抓错啊!这女子就是南越王后啊!你可别赖我。属下可按照你吩咐去办的,你可别干些过河拆桥的事啊!”
司马苏弘无奈道:“好好好,行,你没抓错,是我弄错的行了吧!”说着摆了摆手道:“没你事了,你且先下去吧!”李达施了个礼不服气的转身离去。
司马苏弘嬉皮笑脸道:“这允君不南越王后岂不是更好吗?可别把心肝脾胃给气坏了,不就抓错个人嘛!再遣人去找就得了呗!”路博德大声道:“找!如何找啊!整个皇宫都给杨仆烧了,我如何找人去啊!你能凭空给我变出个人来不成?”
这时又有一人走入营帐来,手提木盒,怡然自得的走了进来说道:“大将军,我给你带礼物来啦!”司马苏弘见南越国郎官孙都走来,心里也知道了大概便说道:“孙都啊!礼物先搁我这吧!你这功劳啊!大将军会上报朝廷,到时候给你封个侯什么的,你且先下去吧!”那郎官孙都说道:“那好,你到时可别食言啊!”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司马苏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就回去等着封侯吧!”那郎官孙都和颜悦色道:“那好,那在下就告辞了。”说着躬身离去。
路博德说道:“是不是吕嘉的首级啊?”司马苏弘打开木盒子,看了下,看着路博德点了下头。路博德说道:“你把这南越王后先关押起来吧!皇上让探马来报,将吕嘉与赵建德所有亲属家眷,全部送往川蜀一带贬为奴,我实是不忍心这般对待允君的家人,奈何皇命不可违,看来接下来的烂摊子可不好收拾啊!”
这时李秋娘心里疑惑重重,这允君到底是何人,听这人这样说,可断定不是汉军的细作,那又会是何人呢!各种迷雾重重在她心中荡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