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清新降临人间。床上的人还在梦中寻周公,珠儿便急忙跑来轻声到:“小姐。。。。小姐醒醒!大王接你入宫的马车以在府外候着呢!”床上的人摇手呐呐道:“不去了,不去了!给我睡会觉,一边呆去别吵我。”及得珠儿跺脚这可怎么办呢?便又俯身轻声道:“小姐抗诣可是要砍头的。”吓得床上的人一惊醒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好。。。。还好!这时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珠儿怒道:“那赵兴就是一神经病,请人哪有这么早的!”珠儿见小姐醒了便招呼外面的侍女进来伺候小姐更衣,洗漱。匆匆忙忙的梳理一番便被珠儿扶出了府外见一辆马车停在府门口,刚要上车时便听一男子的声音传来,“哟!妹妹!这一大早的往哪里去啊!”走了过来打量了下马车说道:“瞧这马车的架势,定是皇宫的,妹妹你还真给我们吕家脸上争光啊!好了不得,我看呐!这南越王后的位置还非你莫属啊。”嘉惠提起神来看清了这男子,原来是叫九哥的,长得胖乎乎的,小眼睛,下巴留一小戳胡子,笑起来特猥琐,长得一幅欠扁的样子。
嘉惠怒道:“一大清早的哥哥你是吃了屎吗?嘴巴怎么这么臭啊!”又示意杨良,许文,珠儿上车。身边的杨良许文忍着扑哧一笑上了车。
九公子是气得脸通红,结巴道:“你。。。。。你这个。。。。。。”
第一次坐马车,车上是晃动得厉害,震得周身骨架痛,不过一会,便听马夫吁了一声马车停了下来。迫不及待下了车,伸了个腰便见赵兴在宫门外候着。
只见十来丈高的宫墙,一个拱形的大门两旁带刀侍卫鹤立。赵兴缓步过来,嬉皮笑脸道:“允君,本王终于把给你盼来了。”便示意允君上他的马车,以前有听过天子驾六,诸侯王驾五之说今日见到竟是如此威武,马车气势宏大,上了马车,赵兴在一边嘘寒问暖,嘉惠是无心理会,掀开窗帘看着马车外的皇宫,恍惚身在梦中,这南越国皇宫如此之大,那长安城汉武帝的皇宫得多大啊!便问赵兴说道;“你可有去过长安城?”赵兴道:“我出生时就在长安,那时父亲在汉武帝身边当宿卫,后来太公仙逝,父王就回来继承了王位,便让哥哥赵次公去给汉武帝充当宿卫。不然可回不了南越,如今没顺母后的意,她总拿赵次公来压我。”嘉惠道:“那长安城皇宫大还是番禺皇宫大?”赵兴大笑三声:“这哪能比,就好似那繁星比皓月。”嘉惠此时心里又多几分向往,要是能去长安城见识下此生便足已。摇摇晃晃行走了半个时辰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赵兴领着她下了马车,见宫殿上挂着的牌匾写着三个大字“平就阁”赵兴笑道:“允君你就在这边歇息,进来看看要是不喜欢就给你换间。”刚要踏进房间,便忽然一个宦官匆匆而来说道:“大王,长安城那边汉武帝下诣,等你接诣呢!”赵兴还没回过神来便应道:“噢!那允君本王去去就来,你且在这等候。”便匆匆随宦官而去。
见赵兴离去便与杨良许文等说道:“既以来到我们不如四处走走,”这皇宫着实豪华,一路穿过若条走廊,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长桥卧波,复道行空,走着走着便来到一处弯月池,见池水金鱼游动,阳光下碧光粼粼,赏心悦目,这时便见一人走来,乍一看竟是建德公子,便乐得挥着手忙打招呼:“建德公子!”小跑过去问到;“公子的伤好否?”便凑近建德脸庞看了看道:“哎哟喂!修复得真快连巴都不留。”建德被她这么一凑身子便腿后了一步说道:“你怎么会在皇宫?”
“没有啊!就来宫里玩玩,怎么你也住在宫里吗?”
“嗯!那你可别乱走,特别是华音宫,那是太后住的地方,得罪了太后是会掉脑袋的,没什么事那告辞了。”建德公子走没几步远,见赵兴赶了过来,一路发牢骚,这汉武帝着实可恶,他到底几个意思,如今父王尸骨未寒,丧事刚办完,便下诏要本王与汉朝和亲,还要本王进京朝拜,这压根没把南越放在眼里。
嘉惠安慰道:“行了行了,唠叨几句就得了,还没完没了,人家与你和亲是看得起你,人家汉武帝是什么人啊将匈奴彻底赶出了中原,建立丝绸之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那是何等人,千年难得一遇的帝王,说不定人家给你送来个美女,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赵兴叹道:“你不懂!哎!当年先帝赵坨凭借着他的军队扬威于南越一带,并通过财物结纳的方式,使得闽越、西瓯和骆越都纷纷归属南越,领地范围扩张至顶峰便称帝,与汉朝对立起来。后来太公赵胡即位两年后,闽越王郢向南越国发动战争,攻打南越国的边境城镇。只因太公刚继承王位不久,国内民心还不稳,于是就向汉武帝上书,说明闽越侵犯南越的事实,请求汉武帝处理此事。汉武帝对太公的做法大加赞扬,称其忠于臣属之职,不兴兵互相攻击,并派遣王恢、韩安国两将军前去讨伐闽越。平闽越后,汉武帝派遣中大夫严助前来南越便将处理闽越的事告谕赵胡太公,太公便向严助表达了对汉武帝的深刻谢意,并告诉严助,南越国刚遭受过闽越的入侵,等处理完后事后,他就去汉朝的京城朝见汉武帝,随后,还派我父王跟随严助回汉朝的朝廷当宿卫。严助离开后,南越国的大臣们用先帝的遗训向太公进谏,劝太公不要去汉朝的京城,以免被汉武帝找借口扣留,回不来南越,就成亡国的形势了。于是,太公在以后的十二年中,一直以生病为借口没有入朝见汉武帝。你说如今汉武帝要我进京朝拜,我怎么对得起先帝父王,他这是想要南越归汉。”嘉惠便叹到,虽是诸侯王却身鞠躬于一人之下,搭了下赵兴的肩膀:“最好是按汉武帝的意思去做,否则别后悔终身啊!”内心是替赵兴感到可悲,在汉武帝身边犯错有好下场的没几个。
这时一阵阵声乐飘来,嘉惠随这乐声走去,赵兴心里清楚,这定是母后的从外请来的舞姬在宫里奏乐,糟糕给母后见着可不好,拦了嘉惠的去路;“我们不去那了,我带你玩其它好玩的。”嘉惠推开了赵兴的手,“哎呀!我得去看看是什么乐器能奏出如此悦耳的声乐来!”怎么自己也是个乐器迷,得瞧瞧两千多年前用的是什么乐器,随着声乐绕了去见一个身着华丽的妇女躺在踏上,两边乐器手演奏,认得几样乐器有如琴,镛,箜篌,玉磬,瑟。还有几个舞姬偏偏起舞,踏上的夫人甚是享受的样子,这时宦官在妇人耳边低语,妇人便醒了过来,示意身边的奏乐停下。赵兴见状走了过去;“孩儿见过母后”!那妇人又瞧了下嘉惠这边,向她招手过来,嘉惠便走了过去;“叫我吗?有什么事吗?”那妇人打量了下嘉惠说道:“果然长得一幅好皮囊啊,那得有多少男人要折腰在你这狐媚底子里啊!”嘉惠一听这不是在绕着弯子骂她吗!便说道:“你才是狐媚的老妖怪!”妇人是气得怒发冲冠:“你。。。你这狐媚子,来人给我狠狠掌她的嘴。”这时赵兴说道:“我看谁敢动她,”宦官一只手举在半空中不敢下手,看了看赵兴又看了下王太后左右为难。赵兴拉着嘉惠的手走了出来,允君:“母后的话你别放心上,她都是嘴皮子不绕人的,我都是被母后的嘴皮子骂着长大的。”嘉惠说道:“别碰我,我现在是知道了建德公子为何说要小心王太后了,我今日没招她惹她就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赵兴听到建德二字甚是不爽:“你。。。。别和他走得那么进,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虚伪功夫可藏得深了。”嘉惠说到:“你还小人先告状了,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