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气恼的太子一回皇宫直奔华音宫,往樛后寝室去,招呼不打,本准备就寝的樛后被太子这么匆匆一来,懵得一头雾水,皇儿:“都一更天了,找母后何事啊?”
太子一屁股坐下凳子递了杯水喝下说道:“母后我今日去了趟相府,丞相大人说母后不允许允君做我妃子而且还会加害于她,母后为何你与丞相的恩怨要寄予孩儿身上呢,如今孩儿是大人了,母后就不要干预这么多了。”
樛后怒道;“什么?你。。。。你今日难不成见着那贱人了?”
“母后你不能这般辱人,她是我的允君。孩儿今日来就是想让母后允许允君做我妃子的。”
樛后一脸迷惑,心想怎么不是处死了吗?还是那都岐说谎。便说道:“立妃之事容后再议,只想劝告皇儿别逆天行事,如今你父王病危,今朝堂上都是丞相一手掌握大权,百官事事都听从丞相的。母后这王后也做得窝囊啊!母后是为你以后着想,你要是娶了那贱女,以后整个南越不都成了他吕家的了。皇儿做事要顾全大局啊!切莫鲁莽行事耍小家子气。待西施,毛嫱而为配,则终身家矣。”
太子愁眉不展道:“孩儿就要允君!我不要这江山了,给建德兄算了,这太子位本就是德兄的,是母后硬抢给我的,如今这太子位坐得我好不难受,我本不是治国之才,我担当不了此等大任。”话还没说完便,啪!一巴扇来。
“逆子,你这逆子,早知你这般没骨气,就让你去给汉武帝当宿卫得了。为了你却让你哥哥赵次公在长安充当人质,你对得起他吗?”樛后泪流说道。
哼!太子一手捂着被打得发烫的脸,一手挥了下袖口;“哼!别再拿赵次公来压我,我连自己喜爱的女人都得不到,这太子不也做得够窝囊嘛。”便大步离去,心里百口莫辩,甚是失望至极。
樛后见太子离去,便对身边的宦官喜苍说道:“快、快给我招都岐即刻进宫,便依靠在踏上喘气,这。。。这都要反了不成。”
喜苍道见这情况便知不必多言,恭身腿了去,示意门外的侍卫:“快给老奴诏都岐即刻进宫。”
都岐星夜赶往皇宫,以为又有任务要办。一路是不敢怠慢。
见樛后都岐一腿下跪拱手道:都岐拜见王后。不知王后深夜诏都岐有何要事?”
樛后㦸;指怒目道:“你,好大的胆子啊!本后你都敢欺瞒,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是你吃了那老东西的好处了?”
都岐茫然不解一头雾水便说道:“臣不明王后意思?臣历来对王后是披肝沥胆,忠心耿耿,哪会有欺瞒之事!
樛后怒道:“丞相之女你不但没灭口,还敢与本后领赏!你胃口倒还不小啊!可咽得下去?来人啊!给我把这叛徒拖下去斩了。
两个侍卫便赶来强压把都岐拖下去,都岐反抗大声喊道:冤枉啊王后!王后!你不能冤枉我啊!这时看到那樛后不屑的眼神便再次喊到:“狡兔死,走狗烹。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死后不会放过你的,你这蛇蝎心肠的妖妇,你不得好死。”
噼里啪啦桌几上的器具被樛后摔了一地:“哼!养了这么个狗东西。”喜苍赶忙倒了杯茶水过来:“王后,别跟这种下三烂人动气不值得,你就消消气,可别伤着了身子哟!”樛后又道:“只怪我皇儿这太子太过心善怕是要吃苦头,就怕皇上走后吕家这老东西会对我们母子下手,还有那赵建德对王位也是虎视眈眈,他那府邸是深得很啊。喜苍你说我要如何是好,”便揉搓着太阳穴位,真是让我操碎了心。
喜苍恭身道:“奴婢倒觉得王后不必担心,吕嘉是个聪明人,没有把握的事他不会轻易做,咱们有大靠山汉武帝在,量那老匹夫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造次。”
“嗯!望他不敢,喜苍我累了!你下去吧!我且休息去”。
喜苍道:诺!恭身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