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行礼什么的赶紧给朕免了!朕派去凤栖的探子昨夜赶回来了!’皇帝玉铭烦躁的叫起了正在行礼的北堂烈。
议事房里除了皇帝玉铭,北堂烈,还有文臣李奕,相士廉牧,以及在暗处的御 用死士 金。
‘噢?这么快?都查到什么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北堂烈马上进入了状态。
‘正如我们的所料,凤栖国出事了,似乎是太子得了什么怪病,好像特别严重,而不巧的是,这与蔚起国以及我们朝阳国可能都脱不了关系!’带着沉重的语气,一边的李奕缓缓的说道。
‘凤栖国太子得了怪病,到底怎么回事?!’李奕的话让北堂烈更加费解。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探子回报说凤栖太子最近一直闭门不出,而凤栖皇帝也曾经三番两次的让人进入太子殿,我们打听过,那些进去的人都是精通医术的大夫,所以我们便推断太子也许是得了什么怪病。’李奕将自己的思路一一向北堂烈道来。
那个探子是李奕派去的,而他探听到的信息也从来没有失误过,所以这个消息是肯定的。
‘可这和我们朝阳,还有蔚起有什么关系啊?我们最近也没有与他们有什么来往啊。。。诶,不对,难道是上次的中秋宴!’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可思议事情的北堂烈,内心如翻倒了五味杂陈一般,乱作一团。
‘没错!就是四天前的中秋宴!那个时候各国都参加了,而我们作为代表,一同参加宴会,而正好那天凤栖太子也出了席,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他。。。’李奕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种关系到各国的友好的事,他也不敢妄加揣测。
‘可是那天各国都有参加的人,按理说每个人都有可能加害于凤栖太子,那么凤栖皇帝又怎么知道是蔚起国,还是我们朝阳国干的呢,所以他一定会对两国都有所怀疑。’旁边一直沉默的谋士廉牧开了口,提出了关键所在。
‘正是如此!所以朕才要紧急召开这次会议,就是想赶在凤栖国之前作出行动。’玉铭一本正经的说着。作为皇帝,他不希望任何一件危害到他国民的事发生,尤其是在这种动荡不安的局势下,他没有任何完胜的把握。
‘更何况,我们应该怀疑都不只是蔚起国,还有可能是凤栖国内部发生了矛盾,所以我们应该更加慎重才是。’玉铭有着皇帝与生俱来的敏锐,以及洞察力。
‘李奕,你继续暗查凤栖国最近的政事要务,观察凤栖皇帝的一举一动,包括与太子殿之间的大小事件。’分清楚形势的皇帝开始一步步的谋划计策。
‘北堂烈,你要继续加强军队方面的事务,要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对了,上次叫你派人去蔚起国探听消息的事情你得抓紧时间啊。’从容不迫的态度体现了皇帝该有的临危不惧。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记得办好自己手头上事情。廉牧,你留下,我们再来商讨一下关于凤栖国从昨天开始对我国的经济。。。。。’玉铭拿着昨天连夜刚刚出炉的最新情报,转身对廉牧说着。
‘末将,领命’ ‘臣,遵旨’李奕与北堂烈同时接受任务。北堂烈有了方向的他们,是时候忙起来了。李奕与北堂烈一同走出了议事房,一路上聊着刚刚的消息。。。。
此时在屋外的北堂月和萧隐已知悉他们的所有对话,将事情初步了解的北堂月渐渐明白了冥夜兄长的去处。。。。他们迅速的按原路离开皇宫,要赶在北堂烈之前回府。
要不是他们走的太匆忙,就会看见不远处兰亭的一抹妖艳的紫色,若是在上次的酒楼里的老板娘看到,定会认出来他正是那天雅厢里的贵客。而这名紫袍男子正玩味的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段伊尘,凤栖国国主,在文韬武略方面都是极有天赋的奇子,二十五岁时便成为了一国之主,他的爱情路也算是坎坷,一生都无法爱到自己最爱的人,因为那个人早在他成为万人之上前就死于非命了。
而他到了三十岁,也没有半点子嗣,凤栖太后因日后皇室无人继承而对段伊尘大发雷霆过,差点断绝了母子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蕴曦,当今凤栖国皇后,而后誕下了一名皇子,太后才善罢甘休。但是说来也奇怪,自从有了皇子吟之后,段伊尘便开始不断宠幸身边的妃子,而太子也有了更多的人选。当然,皇后的孩子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太子,不过太子吟自小体弱多病,但却是聪明至极。
在今年中秋宴时,十二岁太子吟却破例出席了。。。而现在好不容易得来的太子被突然的加害了,凤栖国当然不会草草了事,一定会追查到底。段伊尘首先就断绝了与朝阳国所有玉器的贸易,就几乎断绝了朝阳国都经济来源,而后又对蔚起国进行了军事性的侵略。。。。这使三国的关系渐渐分化离崩。
朝阳皇宫里,御花园里一抹妖艳的紫色忽闪忽现。
‘额,使者大人啊,皇上从早上就在讨论重要的事情,我看您还是先跟我去厢房候着吧。’一位太监总管模样的人悻悻的说着。
‘不必麻烦了,我就在这里等着,顺便看看朝阳皇宫的御花园,瞧着景色多好看啊,不急不急。’一边半倚在兰亭上的紫袍男子悠然的说着,手还对着空中的花蝶玩乐。
这让身为总管的太监不知所措,要是被皇上知道,定要给他冠一个招待不周的罪名。。。。
所以御花园就出现了一名妖艳万分,同蝴蝶嬉戏倚着兰亭的紫袍男子,旁边站着张慌失错的太监总管这样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