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的灯依然通亮着,看着的确温暖。北堂冥夜和几乎是打着瞌睡的人守门人招呼了声,就带着北堂月进了这辉煌的北堂府大门。
没有意外的,北堂冥夜一进府就又被北堂烈叫去书房了,似乎在商量什么。当然,这些都不是北堂月能参与的,所以北堂月只得悻悻的走回小破屋。。。。
不是北堂月不想搬离这落破的屋子,只不过仅仅有冥夜战神的庇护是不够的,想要在北堂府安身立命,还要北堂大将军,北堂烈的同意才可以。而她那虽有宁无的父亲大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在身府中,还过的那么好呢。
其实对于衣食住行,北堂月并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她并不是什么娇贵的皇室公主,也不是娇嫩的富贵大小姐,但是她什么都不想要。把屋子打扫的干净利落,北堂月也可以随随便便的住下。
还没有进屋子,就看见萧隐在外面的树下环胸而站,头低的很低,是在想些什么吧。月光淡淡的洒在他的肩上,煞是成了一副好画。而这时的萧隐正默契的看向北堂月,嘴角上扬。
‘走吧,我们进屋!’北堂月对他微微一笑。看到萧隐为她所等候,看得出来萧隐对北堂越的安全是真的很在乎呢。
和北堂月相处多年,甚至是同她一起长大,萧隐不难看不出北堂月的异常。北堂月有时的眼神并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应该拥有的,而北堂月在很多时候,那不同于常人的观察力以及那分理智,都让萧隐惊奇不已,还有就是她的身手。。。。。
而北堂月并没有作出过多的解释,萧隐并不想把这层纸戳破,对北堂冥夜掩盖了这件事情,只当北堂月与众不同便是,同时也默默保护着北堂月,即使她并不需要。
一出生就被认定无法习武的北堂月身体确实虚弱,可她是谁,上辈子的最强杀手,经过北堂月这些年来的不断练习,加上冥夜兄长送来的补药养养身子,即使身手虽不如以前,但少说也是一名职业杀手,武功没有到一定境界的人根本进不了她的身,所以萧隐的担心是多余的。然而这些事情北堂府的人当然不知道,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意北堂月的生死。
进了屋,萧隐习惯性的为北堂月倒上他刚温的热茶,北堂月自然毫不客气的接过手。夜色渐浓,黑云不由分说的笼罩着最后一抹余晖,什么东西就要向他们涌来。。。。
第二天清早,北堂月照旧询问着冥夜兄长的去处,而不同的是,今天北堂冥夜并不在府里。。。。
北堂月派萧隐去查问原因,也没有查出什么所以然,消息似乎被什么封锁住了,即使问二哥北堂祭,他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前几天皇上好像召见了父亲大人,可父亲大人似乎不让我插手,只是说让大哥去干什么事了,叫我别管,可能最近形势不太对。。。‘
就如北堂月所料想的一样,最近朝阳国,不,或者说和其他两个国家,发生了什么。
北堂月听说,中秋夜当天,为了巩固三国之间的友好,在凤栖国举办了中秋宴。而作为朝阳国代表,太子赤、文臣李奕、将军北堂烈以及北堂冥夜一起赴的宴。可宴会应该圆满结束了才对,这一切让北堂月费解,难道之中有什么关联么。
可见北堂烈并不想声张,也许他自己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不定是皇上要他调查此事,所以他派最信任的儿子北堂冥夜去各国查探,究竟为何三国之间如此骚 动。。。。
而就在刚刚,父亲大人又被皇上叫去了宫里,看上去火急火燎的,肯定是什么紧急的事情,不然也不至于身在小破屋的北堂月也知道了这件事。匆匆吃过早饭,偶然听说的的北堂月眼底露出了微笑。。。。
旁边的萧隐看见了,深知北堂月的性格的他,当然知道北堂月在想些什么,答案就是‘偷偷跟着父亲大人进宫,一探究竟’
北堂月快速的换了普通人家粗布衣服,即使是北堂府最差的衣服,也比平民的好上许多。这种事情,萧隐知道自己拦不住,所以只好和北堂月一同冒这个险,不管发生什么,他一定以命相护。
平常北堂烈大将军都是乘专门的马车悠然自得的进宫,而今时不同往日,被皇上急召的北堂烈自然是快马加鞭也要奔到皇宫,这让乔装跟在后面的北堂月和萧隐稍稍有些吃力。
而皇宫的守卫一看到是北堂烈大将军火急火燎奔来的马,就赶紧放了行,连招呼没来得及打,没机会讨好大将军,觉得有点可惜的守卫们默默的想着。
看到北堂烈行动如此快速的北堂月,庆幸自己的机智,因为她在跟踪北堂烈的路上就叫萧隐抄近道提前混入宫中,不然这时她应该在想办法如何在不跟丢北堂烈的同时混进宫,而不是现在悠闲的穿着宫女服在屋顶上看着北堂烈的一举一动。
皇宫果然是至尊的象征,那柱子上勾勒的一笔一划,无不显尽它的巧夺天工,旁边花坛上的石雕,有着比蝴蝶更绚丽的颜色,那带着淡淡墨緑色的石子路,看上去却无比透彻,抬头可以望见蔚蓝如海的天空,以及四方淡红色砖瓦的一角。
看着北堂烈匆匆的进入偏殿的议事房,而在屋顶的北堂月和太监装扮的萧隐悄悄没入议事房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