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汐看到了刚刚那一幕后,才知自己确是低估了这狼青涯的玄力,只得一路跟随见机行事。狼青涯走出了城外,到了一处寸草不生的戈壁荒凉之地,脚步停留下来。“没想到方才与那四个贼人一战也没能吓退于你,你也是豁出了性命来赚那二十万两白银的么?”狼青涯果然早就知道她跟在身后,楚昭汐摘下斗笠丢在一旁,平静的说:“没错,我想试试。”
狼青涯回过头来看到楚昭汐瘦弱的身体后,煞白的脸上红眸闪过一丝不屑,然后抬起了手臂跟拳头:“你既然决心要送死,那就请便吧。”
楚昭汐指尖气剑已经运出,然后驱动气剑一阵紫光向着狼青涯击过来,狼青涯运力拳头黑气形成的护盾来挡住气剑,“噗!”剑盾齐消,狼青涯被击退两步,“看来我小看你了,你也不失为一位高手。”狼青涯说罢双臂运力爆发出兽性,头上的斗笠像飞镖一般向着楚昭汐飞去,楚昭汐运起剑气将其劈为两半。
转眼间兽性爆发的狼青涯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楚昭汐驱动白绫来向他击去,那狼青涯见此白绫竟停住了动作,白绫直接便戳穿了他的胸口,将其打回本身,摔在了地上。
楚昭汐疑惑之际,那狼青涯吐出一口鲜血呼吸急促道:“你、你到底是何人,这白绫是何人给你的……”“与你何干!”楚昭汐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狼青涯不依不饶的问道:“请告知与我,这与我很重要。”
“我为凤族嫡系楚昭汐,这白绫是我凤族后人楚冬娘所赠,那又怎样?”楚昭汐看着他反正也是将死之人,所以告知他又何妨。狼青涯听后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冬娘,我死在你的白绫手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然后他艰难的翻起身来跪在地上,再次吐出一口鲜血来,险些因为体力不支而趴倒在地,但还是用手臂作支柱跪拜在地,“凤族不肖族人楚天惊叩见少主……”说罢一头磕在地上,楚昭汐大吃一惊,瞪大眼睛说:“你说什么?你、你说你也是凤族族人?”
狼青涯吃力的用手臂把上半身给支起来,喘了口粗气说:“一言难尽,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我能死在少主与……与这白绫手上也算是天意,总比被外族所诛强过百倍,如今也是死得其所了。”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与一块秀着牡丹花的手帕,只是边缘早已被鲜血所染红:“只求少主……能够将这手帕与信函转交给冬娘,并告知她我此生心中所属唯有她一人,我真知错了……。”说到这里狼青涯的目光之中的遗憾与愧疚所交集,最后身体徐徐倒下,闭上了眼睛。
“原来又是为情所困的痴人……”楚昭汐俯下身来拿过那被血染红的信函与手帕,用黑布将狼青涯的面部盖了起来,独自喃喃道:“没想到我旨在缉拿兽族乱党,但手上竟沾了凤族人的血……”说着慢慢闭上了眼睛,心情十分复杂,良久、眼睛缓缓睁开,看着狼青涯的尸首说:“我虽不知你为何叛我凤族改修兽性,但是你既悔悟后叫我一声小主,我定不会让你的血白淌的。”
“禀告帝尊,那夜潜入宫中行刺的刺客抓到了!”侍卫进来帝尊阁通报道,泉帝此刻正在跟三个太子下棋,听闻此讯后将棋子丢在棋盘之内道:“快快将其召见进来,我倒要看看是何等勇士才能将那贼人拿住。”
不一会儿楚昭汐走了进来,单膝跪地拱手抱拳:“草民楚龙拜见帝尊!”“免礼,抬起头来让朕看看。”泉帝说道,楚昭汐慢慢将头抬起,露出那嫩白如羊脂的肌肤面容,只不过上面贴了两撇八字胡。泉帝看到后赞叹道:“好俊俏的美男子,不过看起来你貌似更像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啊。”与常人一样,泉帝也捋着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疑问她道。
楚昭汐微微一笑道:“帝尊可否听过一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呢?”“呵呵,也对也对,冬夜,你带这位壮士去领取赏银。”泉帝跟一旁的三太子黎冬夜说道,楚昭汐拱手抱拳道:“帝尊,草民还有一事相求,那就是将那刺客的尸首带去安葬。”
“大胆!那刺客是行刺我父皇的凶手,怎样处置怎能以你做主,你可知道喧宾夺主的下场!”性格略显暴戾的大太子黎冬靖怒斥她道。泉帝冲黎冬靖使了一个眼色道:“冬靖休得无理,楚龙宅心仁厚,理应当褒,朕准了,开去领赏吧。”“楚龙,请!”三太子楚冬夜请她先行入帝尊阁后堂等候。
“谢帝尊!”楚昭汐说着转身便进了后堂,老谋深算的泉帝叫住了黎冬夜,小声道:“叫侍卫试试他的本事,嘱咐侍卫不可见他文弱便手下留情,但也不要伤到他,点到为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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