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你出手相助?汐儿,这人到底是敌是友啊?”楚冬娘有点儿发懵的问她道,楚昭汐看着欧阳凛冽道:“自然是敌,他只不过是想亲自手刃我罢了。”
“呵呵,没错,我就是想亲自取你性命,不过我堂堂欧阳家大少爷就这样杀你们两个身受重伤的女子却也让人耻笑,我一向看不惯那凝霜流派的所谓歪门邪道,所以方才出手自然也不是完全为了救你,也是为了煞煞那群乌合之众的锐气,所以你也莫要自作多情,等你伤好了,我必亲手杀你!接着!”说着话扔过来一个药瓶,楚昭汐抬臂将其接到手里,欧阳凛冽没有继续多继续说下去,讥笑一声便悠然离开了山洞。
“欧阳凛冽竟也不趁机杀我,在欧阳府内他明明出手便是步步杀机的,看来也是因为他这傲气凌云的性格我们才躲过一劫。”楚昭汐说着话打开了瓶子,从里面倒出两颗黑色药丸来嗅了两下,楚冬娘警觉道:“慢,汐儿,万一这瓶内要是毒药……”“呵呵,你且放心吧冬娘,他若是想杀我们,方才就早已动手了,还用投毒这多此一举么。”说着话服下一颗药丸,将另一颗递给楚冬娘。
楚冬娘半信半疑的服下了药丸,片刻之后顿时只觉一阵清凉之意渗入心脾,流入伤口,竟没有了那股强烈的痛楚,“真是灵丹妙药啊……”楚冬娘赞叹道,然后稍稍运功调息,身体便已轻松了许多,楚昭汐调息过后也已无大碍。“汐儿,现在你想怎么办?”楚冬娘问她道,楚昭汐看着洞口慢慢的说了三个字:“回凌祈。”
“那不是羊入虎口么?”楚冬娘不解的问道,楚昭汐目光如炬的摇摇头:“不,只有去凌祈才是最安全的,冬娘你方才经过那场恶战已经元气大伤,先在此修养调息几日,我去去就回。”
楚冬娘听罢迟疑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这样也是怕拖累楚昭汐,便答应了:“那好吧,你万事小心,这白绫你带在身上,用凤元之力驱动便可,也能助你一臂之力。”
楚昭汐回到凌祈以后换了一套衣服,并且粘了胡须,头发也扎了起来,女扮男装的行走在大街之上,来到一个卖包子的摊位前坐下,看到墙上贴着一个通缉告示,“这人……好是眼熟……”楚昭汐看着告示上画的那人喃喃自语道,片刻便回想了起来:“我想起来了,这是那晚与欧阳川鬼鬼祟祟密会的兽族魔人,呵呵,原来那欧阳川说的登基便是谋朝篡位,好狂羁的野心!”
这时卖包子的老头把包子端了过来:“客官,您慢慢吃。”“大叔,请问一下,这人犯了什么重罪,竟然有赏银二十万两,还能有幸去皇宫殿内面圣领赏?”楚昭汐问卖包子的老者道,那老者说:“客官你有所不知,听说这人是因为夜袭皇宫,刺杀泉帝,但是未遂而逃,泉帝大怒,誓要找到此人,所以这赏金才如此之高。”
“那为何还要进宫面圣呢?”楚昭汐追问道,老者笑言:“呵呵,这泉帝讲那刺客连戒备如此森严的皇宫都能出入自如,倒要看看是哪位勇士能够将其擒住,没准儿还能受到重用呢,到时候谋个一官半职也能光宗耀祖不是。”
“重用……”老者的一番话使楚昭汐陷入沉思:若是能够在泉国任政,那光复凤族不就有望了!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头戴斗笠的人压着帽檐走过来,看了看墙上的告示扭头便走,楚昭汐这时刚刚拿起一个包子来递到嘴边,不经意间一抬眸,与那人的目光相对了一刹。
那人转身快步便走,楚昭汐即将入口的包子也停了下来:这人不是那兽族魔人狼青涯又是谁!
楚昭汐放下包子把钱扔在桌子上,顺势从墙上揭下了告示:“大叔,为我作个证实,这榜我揭了!”说罢疾步跟随狼青涯而去。
一直跟到了一条僻静的巷子里面,前面的狼青涯忽然停住了脚步,低声说道:“出来吧,跟了我这么许久应该也累了。”
糟糕!被发现了!楚昭汐运足功力准备走出去,哪知从巷子两侧的屋顶之上跳下了四人,满脸横肉,手中都拿着钢刀,为首那人喊道:“狼青涯!我四人追的你好苦啊,你可是值了二十万两银子,快快拿命来!”说着话四人一拥而上。
狼青涯摘下斗笠露出那令人生畏的面目,冲天而吼,双手化作利爪,口中也生出了獠牙,跟四个大汉搏斗在一起。
不出十个回合,血光一闪,四个彪形大汉全部被击出一丈余远,一命呜呼了。只见那狼青涯收回兽性,将地上的斗笠捡起来打打上面的尘土,重新戴在头上,前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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