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事关重大小白丝毫不敢懈怠扛着马山守一路疾驰到了约定的地点却见酒中仙悠闲的躺在马背上喝酒身后拖着一辆马车
他把马山守安置在马车内显然人已经有了一丝倦怠他白了酒中仙一眼道:“我在为你卖命你在这喝酒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酒中仙立马一副含冤受屈的表情穷酸个脸"天地良心我不是怕跟去连累你吗才让你独身前去加大胜算这酒是我等你庆功的谁知左等右等都不來这里有风有树荫的不喝口小酒我会睡着去了睡着了那就耽误大事了还给你留了一半呢“他竭力为自己找理由突然间他惊得说不上话瞳孔不断的聚焦
”我说小白啊你滴身材真是不错不过你别吓我我就是喝了点酒你也不至于要拖衣服非礼我我还沒准备好为你献身啊 "
"拿來“小白向酒中仙伸手很不待见他一脸的猥琐样
“什么”酒中仙还在无限得发挥他的想象冷不丁的一声冰冷的”拿來“他脑袋懵了完全不知道拿什么东西
“废物”小白一脚把他踢下马背一手夺过酒坛把外衣尽数塞进酒坛里问道:“我让你带的东西都带齐了吗”
酒中仙本还想为它的美酒叫屈但是看他严肃的表情以及刚才的行径知道事情的分量只得咽回肚子暗自叫屈
他囔囔地指着车厢道:“小白交代的哪能忘呢就是忘了喝酒也不会忘小白的交代”说罢他又贪婪的欣赏了一把小白的俊雅仙姿
小白的脸冷冷的沒有丝毫人间气息也不接话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掏出一个墨黑色的瓶子往酒坛里面倒了些绿色的粉末小心翼翼的摇了几下把酒坛横放在地上一会酒水就洒出來了腥香的气味特别浓重
“这是干嘛”酒中仙正准备蹲下身去用指头探探小白一手拦住了他喝道:“快驾车走追兵马上就到”
被小白一喝酒中仙打了个激灵酒意全无跳上马车娴熟的扬鞭催马:“驾驾”
马车驶出一程后只着裤衩的小白只听酒中仙“吁”的一声马车就停下來了
他掀开帘子原來三岔路口有一个汉子驾车等在那里
“你安排的”他的问话似询问又似肯定
“那当然别看我平时吊儿郎当了干起正事來靠谱着呢”酒中仙得意道
小白无奈的摇摇头只询问一句都沒表扬他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來了行了干正事”
“好咧”他一番吩咐那个汉子那个汉子就立马和他换了马车小白扛着马山守则换到汉子的那辆马车中酒中仙又用**裸的眼神欣赏了一遍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笑道:”臭豆腐沒跟上來要不要等等”
“什么臭豆腐”刚说完他就想起了酒中仙给她取的绰号便道:“你是说她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以你的身手你不知道后面有人“酒中仙一脸诧异显然不置信
他确实知道有人跟踪他刚开始一批批的到后面就稀稀拉拉的再后就感觉只有三两人他急于甩掉他们自然不会去细看想看数远的追踪者长什么样只一心的甩掉他们哪知道她竟然识破他的身份追过來了是为了还他人情吗
他温润的玉脸上突然笑了一笑如青山晴霁清雅温暖
不这个人情他叫要让她欠着偌大的世界中有个人欠着自己的这种感觉总是好的很微妙
酒中仙见他对他的话恍若未闻用鞭头叩击木缘道:”哎哎傻笑啥快说是等还是走我看你碰到臭豆腐你就不正常我真替落英姑娘叫屈”他心中暗自绯付腹这个家伙很少看他笑笑起來真是把日月的光芒都夺了还好我不是女子啊
“天下山庄势力众多她和我们一起反而不安全”
酒中仙摸着小心脏嘀咕:“还好还好你还未因臭豆腐完全失去理智”
“前面不远就是岔路口了追了一路连个影子都沒有那群人都跑到我们前头去了鬼草婆你的宝贝有感应沒有”
说话的是一对孪生兄弟 脸色土灰土灰头上包着布巾唯一的分别就是一个银环在左耳一个在右耳于是这个标志也成了他们的绰号他们的晦暗衬着旁边的赤足红衣不蔽体的女子更加的火辣娇艳明艳逼人妖艳得不可方物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与钟直对峙的那个持鞭女子-赤焰赤焰旁边的那个竹筒的头戴银饰盘发的中年妇人是他们口中的鬼草婆
这四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在西南腹地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南苗四灵”他们谈不上正邪但是正邪两派都不敢惹他们的原有是得罪其他门派大不了一死得罪他们就怕变成求死不死生不如死虽然传得堪比妖鬼但是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与人交恶行踪更难觅也不知道这天下山庄是怎么将他们收在麾下的
“嘘”鬼草婆瞪了左耳右耳一眼兄弟两立马禁言从动作神情中能看到他们对鬼草婆是畏而不敬一旁的赤阎见他俩神色窃窃偷笑眼中有一丝鄙夷
起初竹筒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响声接着是一声接一声的撞击”呯呯“声一声大过一声
“就在这附近不远怕是藏匿于这附近了”鬼草婆打开竹筒一条通体莹绿的小蛇跃出寸长的灵敏的蛇信嘶嘶的向外吐着它弓起它的身着竖起长梭形的头颅一展一缩间快步前进速度惊人人竟然跟不上它的步子
“快点跟上”鬼草婆吩咐其余几人丝毫不敢怠慢极力的跟上
眼见着蛇就要靠近酒坛鬼草婆感觉事情不对嘴中碎念阻止召唤回小蛇时咒语还沒念完小蛇就已经僵死蜷缩在地上满身的荧光尽数散去死之前蛇信子都沒來及收回一切就在千钧一发间这边的信号还未能让小蛇感应到
不敢置信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绿魁一眨眼就毙命了鬼草婆掏出黄皮纸小心翼翼的包好放入胸前嘶声道: “谁我此生与你有不共戴天之愁定要你生不如死”
“鬼草婆死都死了你干脆埋了揣在怀里看着更难受你蛊物那么多再培育一个就是了”赤焰本是好意可惜她那人想來说话魅惑含笑听起來更像风凉话
“说得轻巧你给我培育一个从母蛇到蛊种再到蛊你知道要耗费多少年尤其是这种极品花了十年培训到第十代才有这么一条通灵的就这样白死了”鬼草婆一脸愠怒怨气积聚一旁的左右兄弟气都不敢出生怕鬼草婆发怒也给他们下个蛊下降头的
“死都死了生气还能回來不你悟胸口能悟得热悟得回不”赤焰在胸前反复的圈着头发卷起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卷起沒心沒肺她本來想说胸口抱着个死尸恶心后面想下她养这些东西本身就恶心过怀抱个死物至少还能证明还有一丝人情味哪知鬼草婆不慌不慢的吐了句:”我拿它回去喂蝎王”
赤焰卷发的手抖了一下艳美脸上也覆了层冷霜封住了笑容手指干脆松开发丝把发拨到颈后
“究竟是谁对巫蛊之术如此了解轻易的诱惑轻易的铲除是同行吗西南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人物我竟然不知道” 鬼草婆闭目冥思脸上完全看不出刚才的背痛与愤怒了
“现在不是分析这个的时候我们还追不追这边线索断了那群人都赶到我们前头去了我们向主翁证明我们的能力”右耳担心道
“追什么追跑了一路汗兮兮的我要回去洗澡去了”赤焰还真就打道回府
“就这样算了”左右兄弟同声问道
蹲地上研究的鬼草婆站起身“不算了你有什么本事那群人都在你前头你赶得上这人未打照面就露了这么厉害的一手追上了你能在众多高手中擒回蠢货”
被两个女人鄙视了一顿兄弟俩悻悻的跟在两女人后头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