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疼吗?不哭了、不哭了……”唐璜一边手忙脚乱的拭去雪樱脸上的泪水,一边轻言细语的哄着雪樱。
这时,沐风从围观的人群中走进来,他冷着脸,周围的温都似乎下了好几,“谁?是谁伤了欧阳雪樱?”同们都自觉的把手指向了楼上的冷月,他们虽不敢招惹冷月这个刁蛮公主,可面前这张大牌他们更是招惹不起。
雪樱因恐惧紧闭的双眼在听到沐风的声音后迷迷糊糊的睁开,她虚弱的对唐璜说:“唐璜,放我下来。”
雪樱支撑着还在发软的腿,在唐璜的搀扶下摇晃着身,眼神也越来越虚无,她吃力的对着这沐风说:“沐风,别……别把这件事告诉我爸爸……”话未说完,便晕倒在唐璜怀里。
他们这才注意到雪樱白皙的手腕被尖锐的玻璃碎片割破,留下了深深的血口,鲜血正顺着深深的血口,不绝的流出……
唐璜心如刀绞,沐风痛的不知该怎么呼吸了,前几分钟还活生生的人儿,这时竟变成了这个样,他真后悔自己没有陪着她,不然,雪樱就不会受伤了。
唐璜用力地撕下一块衣料,紧紧缠住雪樱的手腕,抱着雪樱冲出校门,沐风也紧紧跟了出去……
“上我的车!”沐风利的打开车门,和抱着雪樱唐璜一起钻进了车,沐风开着车,也不管这车受不受得了自己,把车速调到最快,马上一片混乱,吱——随着一个漂移,火红色的法拉利以毫厘之差穿过拥挤的车群,直奔医院……
怀抱里,雪樱的生命随着一滴滴流淌的鲜血缓缓流逝,看着怀抱里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小脸,唐璜恨不能以身相代……
雪樱被送进了手术室,唐璜和沐风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随即,唐璜又打了个电话:“喂!岚林,我不管你有手头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赶快过来,我们在xx医院,否则……你是知道的”唐璜没有说下去,给了他一个遐想的空间。
当岚林风风火火的赶来医院时,雪樱正好被推出手术室,他气喘吁吁的对唐璜说:“唐璜,我……我没迟到吧。”
唐璜转过身,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冷冷的说:“时间刚刚好,不然……我保你变成二级残废,快去看看雪樱的情况。”
这时,医生摘下口罩,说:“病人大出血,可她是rh阴性血,这种血血库的储存量不够,你们有谁是这种血型?”
“抽我的,”唐璜一把刷起袖,“我是这种血型。”
雪樱乌黑的、向海藻一般弯曲的头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她的脸如纸一样苍白,睫毛弯弯的,又黑又长。病床前,唐璜的血流过常常的输血管,缓缓流进雪樱的身体。
“你的身体受得了吗?”沐风关心的问道。
“我没这么脆弱,我可是在刀尖上爬过的人,这点血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唐璜摇摇头,一笑了之。
……
“血也输了,也过了四天,雪樱怎么还没醒。”唐璜问道。
昏迷中的的雪樱脸上没有什么血色,眉头轻蹩,羽睫不时微微扑闪几下,似有千斤重的眼皮想睁仿佛又睁不开,身裹在洁白的被褥里,看上去显得十分瘦弱。
突然,正在为雪樱检查的岚林一惊:“唐璜,她被人下蛊了,而且这种蛊我也没有见过,至于什么时候发作,会出现什么情况,我也不得而知。想要救她,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你快说。”唐璜急了,一把揪起岚林的衣领。
“就是、就是把她身上的蛊转移到你身上,你不怕死么?”岚林说道。
“死?我堂堂黑道至尊,怎么会怕死?就算怕,她,也值得我勇敢这一次。再说,未来的事有谁会知道呢?”唐璜望着雪樱的脸,平静地说道。可他的内心却不平静:其实……我最怕的是会失去你,无论我有多么强大,你就是我致命的弱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