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长,班导有事找你。”一位同突然过来对沐风说。
沐风皱着眉,带着歉意地望着雪樱。
雪樱一愣,随即淡淡的一笑:“嗯,你去吧,我自己可以的。”她将心中的失落隐藏得很好。
“那我先去了,小心一点。”沐风点点头,不放心的走了。
初一e班,冷月在教室里自修。
“请问冷月同在吗?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和她谈。”
冷月这辈最厌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她脑里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她恨不得把这个小贱人立马掐死。她从具盒里拿出一块镜碎片,握在手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尽力伪造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欧阳小姐,有什么事吗?”她说得咬牙切齿。
雪樱露出一个在冷月眼里是一种嘲讽的微笑:“冷月同,请借一步说话。”
她们走到走廊的边缘,雪樱收起了平时温和的微笑,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严肃:“请冷月同把我的古筝还给我。”
雨荷装做不明白:“不知欧阳小姐说的是哪一把呢?”
“就是昨天下午被冷月同偷走的那一把啊。”很好,冷月,跟我装,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雨荷挑一挑眉,故作惊讶:“欧阳小姐的琴被偷了啊,要不要我帮你找找呢?”
雪樱把两手交叉放在胸前,倚在走廊的柱上,嘲讽的说道:“谢谢冷月同的好意,有个同说他昨天看见你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进了音乐室哦,要不要和我去辨认一下?”
冷月再也镇定不下去了,她冲到雪樱面前,狠狠地掐住她的脖,把她抵在护栏上。雨荷双目血红,额上的青筋高高暴起,扼着雪樱脖的力道越来越大。雪樱只觉得口鼻之中的空气愈来愈稀薄,呼吸也愈来愈艰难,意识也逐渐模糊,她没与反抗,只是用嘲讽的眼神冷冷的望着雨荷。
“冷月!你冷静一些!快松手!她要被你掐死了,如果她死了,欧阳氏集团是绝对不会放过冷氏集团的。”不知何时来的唐璜对对冷月威胁到,在雪樱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唐璜的声音在她耳畔朦朦胧胧的响起,听起来十分远。
“她如果死了,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解脱,那就再也没有人跟我争第一了。”她放声大笑,手中的镜碎片反射出冷冷的寒光,“欧阳雪樱!不要以为你长了张狐媚的脸就可以到处魅惑人,如果你的脸毁容了,我看还有没有人天天跟你献媚!”
眼看着锋利的镜离雪樱的脸越来越近,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唐璜急得直跺脚,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雪樱毁容了,哪怕全世界都抛弃了她,我也要倾尽所有的宠她、爱她。
也许是求生的本能意识,雪樱干脆把身体向后一仰,跳了下去,臂膀也不可避免的划伤了——她宁可摔死,也不要听这衣服丑陋不堪的脸苟活于世。
冷月一愣,随即大笑起来,摔死了也好,省的自己动手。
可唐璜在楼下一把将雪樱接住,淡粉色的发带在挣扎时松掉了,乌黑的头发轻舞飞扬,染上斑斑血迹。在唐璜怀里,雪樱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她顿时卸下所有防备,扑在唐璜怀里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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