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她还当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白喜帕上未见红吗?稍动动脑子就可以搞定的事情,至于这丫鬟惊慌成这样吗?
“不怕,我有办法。”苏绣绣神秘一笑,转身走到床**上拿起方才被玉珠扔下的白喜帕,从头上拔下一支珠钗,便向左手的食指划去。
“小姐,你要干什么呀?”玉珠见她要伤自己,忙上前将珠钗夺了过来,攥紧钗子退得远远的。
这猪脑子,怪不得叫玉珠,脑子笨得就跟头猪一样,绣绣无语地抽抽嘴角,上前几步,拿回钗子,在玉珠大惊失色的注目礼下,将钗尖往自己的食指上一划,挤出几滴鲜血,涂抹在白喜帕上。
“看,这不就成了,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小题大做吗?”苏绣绣得意地将白喜帕往玉珠的眼前一晃,顺便将割伤的食指放在嘴里吮**了吮。反正她的相公是傻的,自然不会知道这些。
玉珠这才明白小姐的意图,她赶紧放下肩头的包袱,翻箱倒柜地找出药粉,小心翼翼地给小姐的食指上了药。
“小姐,既是这样做,你何不早点与奴婢说,让奴婢来,反正奴婢的血多。”
刚弄妥这一切,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接着是一把略显苍老的女声:“六王妃,奴婢王嬷嬷。”
还真的有嬷嬷来检查啊,苏绣绣深吸一气,抖了抖精神:“进来吧。”
王嬷嬷推门进了来,依规矩行了礼,便拿起白喜帕,翻来覆去,仔细地瞧了几瞧,尔后,没说什么便告礼出了去,绣绣主仆俩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这六王府不似平常百姓家,没有公婆需要应付,相公又是个傻**子,自然少了一些繁文缛节,苏绣绣用完早膳后,便乐得轻松地窝在床**上闭目养神。
正当苏绣绣神游天外,预备去跟周小公约会,顺便畅聊一下人生的时候,又有人来扰清梦了。
“谁呀?什么事?”一早起来,敲门声便响个不停,旁的时候也就算了,这次居然吵她睡觉,什么都可忍,唯独这不能忍,心情不快,嗓门自然低不到哪里去。
“小姐,奴婢玉珠。”
玉珠,又是玉珠,这玉珠是不是只猪啊?真是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方才都已经交待过不许打扰,怎么这会子又来叫魂?
“进来。”这小妮子,若是没什么要紧事,看待会怎么收拾她?
“小姐,你怎么还躺在床**上呀?王爷另外的七位侍妾正朝咱们院里过来,说要给新王妃请安呢。”一进门,玉珠便一脸着急地拽起她家这位宝贝的四小姐,上下摆弄着弄出褶皱的衣裙,好拾掇整齐见客,哦不,是受礼。
她总觉得自家小姐自从上吊未果捡回一条命之后,便性情大变,不仅行为举止豪放不少,连原本沉静寡言的性子都变得开朗多了,虽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但就是觉得怪怪的,这小姐变得都不是她认识的小姐了。
“什么?”绣绣一听,激动地掀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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