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绣绣还是决定忍忍,先填饱五脏庙再说,幸好,这个冤家还叫人端了食物来。
吃饱喝足之后,绣绣的瞌睡虫也爬上来了,可她又不想跟一个男的共躺一榻,虽然这男的是个傻**子。
于是便另抱了被子在离床榻远远的地上铺好,悲催地躺地板了。
绣绣不是没想过逃跑,可关键是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连是什么朝代,几年几月都还没摸清的地方,身无分文且人生地不熟的她能逃哪里去呢?
脑子乱七八糟地想了许多,却又什么都没想清楚,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睡熟了过去。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响起,躺在床**上之人却倏地睁开了双眼,眼神清明锐利,哪有半点傻气的样子。
他起身慢慢踱到苏绣绣的身侧,盯着地上之人,弧度优美的薄唇挑起一抹厌讽,眼神却闪过一抹狠戾:“风君彦,你等着,你从我身上夺去的一切,我一定会百倍千倍的讨回。”
而此时已睡得跟头猪似的苏绣绣无意识地伸手抹了一下嘴巴,不知嘟囔了些什么,翻了个身又睡死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苏绣绣从地上爬起,满足地伸了伸懒腰,转头一瞥,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她的傻相公不知哪儿去了?
“哎呀,我的脖子。”约是昨晚睡姿不好,浑身酸痛的要命,脖子更是连转动一下都疼,估计是落枕了。
“小姐,你起了吗?奴婢玉珠。”没等绣绣哀悼完她可怜的脖子,门外便响起了叩门声。好歹是嫁作王妃,总不能太过寒酸,佟府到底置办了相当的嫁妆,让玉珠做了随嫁丫鬟。
绣绣将地上的被褥收起抱回床**上,理了理因昨晚睡姿不当弄得凌**乱不堪的衣服和头发,镜子照照,稍微能见得人后,便上前将门打开了。
“小姐,奴婢端了水来,伺候你洗漱。”玉珠见小姐衣衫不整的模样,顿时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由低头抿嘴一笑。
绣绣瞧瞧她促狭的表情,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糟乱样,便知这小妮子在想些什么,脸上一红,啐了一句:“死丫头,想什么呢?还不快进来。”
“是,小姐。”玉珠知她是不好意思了,遂不再打趣,屈膝福了一福,端着水便进了屋。
伺候小姐洗漱完,换了干净的衣服,玉珠这才动手收拾床铺。
“小姐,这个怎么办?待会嬷嬷要来查验的。”玉珠发现床**上的白喜帕居然没有见红,第一反应是自家小姐的问题,便火急火燎地拿给绣绣看,要知道,新婚之夜,女子没有见红,那可是大事,会被视为不贞,家法伺候的。
绣绣却满不在乎,挥手扫开玉珠递过来的白喜帕:“什么怎么办?就这么办呗。”没有圆房当然不会落红啊,这关她什么事?
“哎呀,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自己都急得火烧眉毛了,可小姐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模样,玉珠也顾不得僭越了,手脚麻利地收了几件衣服和一些首饰,用个布包装好,一把甩上肩头后,便拉着苏绣绣急急往外走。
苏绣绣甩开她的手:“玉珠,干什么呀?”
“小姐,你怎么还不明白呀,待会儿要是嬷嬷发现这白喜帕没见红,会怀疑小姐不贞,小姐就要被家法伺候了呀!”玉珠也顾不得避讳和羞**耻了,直接将话挑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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