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之后又是考试,用卷量之大非常人能想,不止生考得不愿,老师批阅试卷也批得不耐烦,实在连最后一点忍耐力也消耗掉了,老师们陆续动用广大生群众的力量----让生们相互批阅试卷(具体如分组交换批阅、让最前前面的生批阅、同座相互批阅、或生自己选择等。),生们大都懂得生为生的难处加之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所以批阅试卷都是至仁至慈,实际上,尽管如此,因为宽松的批阅而上升的分数并不能让蓬头垢面的受益人开心,更多是的因为这个时期而变得异常敏感的年轻的心对自己更加没了底。数老师是唯一从没叫生当帮手批阅试卷的,在某种程上来说,数老师是这个早已乌烟瘴气的地方唯一一处阳光普照的角落。
江明请了一个星期假,田明到是一如既往照常来上课。星期晚上英语自习,果然又是考试,前天考试的试卷都还没分析。节晚自习,考试时间120分钟,也就是考到第节自习课中途。虽然心里抗拒,但还是在试卷发下来的那一刻立马乖乖地埋头疾笔,更确切地说这股认真拼命劲在英语老师吐着唾沫数试卷时就已经酝酿着了,毫无疑问,那时如果老师们能稍微注意一下讲坛下坐着的一张张无奈的认命的脸而发善心说今天不考了,采访一下在座生世界上最可爱的人是谁?答案分之一:老师。就算立刻听到明天考试,大家也感恩戴德了。
“时间到”英语老师赖赖洋洋,含含糊糊地道,到这个时候教的人也好的人也罢大都疲惫不堪了,好在这场拉锯战已接近尾声。
“都停笔,高考监考老师可不会让你延交,所以平时要养成好习惯。第二组最后那几个同,时间到了没听到吗?若是高考,你们都得做舞弊处理。停笔、停笔。”
“脸色不好,不舒服?”
“是吗?、、、你也是。”没几个人脸色好,倒不是因为这英语考试,不管考不考试,这个年龄这个时期的他们总会有时不时的感伤,无奈、、、这大概也是青春吧。
“现在和自己的同座交换改试卷。”英语老师依旧懒懒的说,好像快睡了,确实快睡着了,拿着考试报,使劲揉揉眼睛,费力睁几下很有趣的小眼睛。含含糊糊地说:“注意听,我开始讲答案了。”
“给。”
“好。”易秋忙答道。蒲志祥的笑脸让她心里舒缓不少。
英语好强:易秋改蒲志祥的试卷时不由得想。一看他的试卷,模糊的问题都想得通了,年级公认的英语高手,和他水平的差距竟那么大。
“你听力很差。”蒲志祥说。李老师还在黑板上写单选答案(李老师的习惯,不管讲解还是对答案总从单选开始。)
“是,我英语整体都不好。”易秋说。尴尬、、、虽然英语不好,但是被这么干脆的突然说出来还是不能立刻适应。
“其他的,还过得去。”蒲志祥道,“你听力到底是怎么听的?”
“基本上连大意都抓不住。”易秋回答。
“这样、、、、”
蒲志祥不再说什么,继续看试卷。
“听力最差,完形填空也不行。其还他不错。”不一会儿,蒲志祥递过试卷说。
“嗯、、、、我还没改完。”易秋说,李老师才讲到完形填空。
“我不急。”
可是我急:易秋心想。想着一个人在等着自己手中这份试卷,不急不可能。
受几千年老祖宗的影响,相对于过高调的人,易秋更喜欢含蓄低调点的人,过高调的人会给人一种盛气临人的感觉,这可不是一种束缚的感觉。
“谢了。”当易秋将改好的试卷递给他时,蒲志祥咧嘴笑道。
“不用。”
这个人:易秋想,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他。越和他说话,只能越发体现自己性格差了。
蒲志祥接过试卷,浏览一下,圈出错的两个小题,大概是觉得没有记的必要,只想了想正确答案与自己所选答案的区别,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错,就放下试卷,不管了。易秋后来才发现他对语言方面的热衷、执着几近到吓人的地步才。也正因如此,所以才会那么突出,才会在那一门上让人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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