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是除夕,徐尚对过年没啥大感觉,上一个除夕轮到她值班,是在值班床上睡过的。可是见小冬,小夏一早起来就兴奋不已。“过年能让你们两个这么兴奋,可真是小孩子!”徐尚不由得感叹。
“尚尚姑姑你快去看看吧,前院有人送来好多东西,还有我从没见过的大炮仗和,烟花呢。”
“哦?谁送来的?”
小夏和小冬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徐尚带着小夏、小冬出了门,打算去前院看看。刚出门,就有李桂树过来请安。
“听说有人送了很多东西来,不知道什么人送的,桂树你带些银子过去,问问是谁送的?需要多少钱?把帐付了。”
李桂树答应,徐尚让小夏给他拿了五百两银子。到了这个地方,徐尚才知道‘武侠小说里的随便扔块银子给店家’那都是假的。一块一两的银子能买七十斤猪肉或者三十石米,够一家子人生活好些日子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是现实的写照,徐尚被环境影响着,慢慢的就变得抠门了,她车里的东西已经很少拿出来,就算自己也克制着。
没一会儿,就有展昭和佐禹前来求见,徐尚进了会客的屋子,展昭、佐禹忙上来请安,“徐医生,前院的东西都是承节使文勇书和这州幽城的几个大户人家送的,并不需要付钱。”展昭先说道。
“怎么好意思白收他们那么多的东西,无功不受禄。”
“徐医生现是当朝的公主,这些人想要巴结徐医生也无可厚非。而且还有皇上的圣旨,要求他们好好伺候徐医生,所以这些人会比拼着给徐医生送好东西来的。”
“那就请展护卫琢磨着看给些什么回礼,要是用到银子,就尽管上我这里拿。还有一些交际往来,都要靠展护卫和佐护卫在外面应酬,小夏去取一千两银子来,这个先放两位那里。不够的话,我再让小夏给送去。”徐尚笑说道。
“徐医生这可万万使不得,皇上有旨,叫属下好好侍奉徐医生,怎么还能从徐医生这里领银子呢。”
“银子这东西该花的时候的得花,难道还能让保护我的两位大人自己出钱么,展护卫、佐护卫这银子你们先收着。”
“那属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徐尚点点头,“展护卫、佐护卫,徐尚还有几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徐医生尽管说,小的一定竭尽全力按徐医生说的做。”
“咱们认识时间不长,我这人你们可能还不了解,有些特性得先跟展护卫和佐护卫说一声,要不然我发脾气弄得大家都尴尬。”
“徐医生生气,发脾气是小的们没做好,到时候请徐医生尽管责罚。”
“咱们还是别到那一步是不是比较好。”
“徐医生怎么说小的们就怎么做。”展昭忙道。
“其实我也没别的要求,你们带的那些人都是成熟的男人,有喝酒吃肉的时候,或者带个美女回来**一下。我对这些没什么要说的,但是我的这几个人请你们不要随意指使。虽然你们可能把他们当成下人,但对于我来说,他们是家人。”
“徐医生这么体恤下人,真是他们大大的福气。展昭和佐禹记住了,定不会难为他们。”
“多谢两位,今天除夕,我初来乍到的不知道你们这里怎么过除夕,还请两位给我说道说道。。。。。。。”
徐尚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就有人进来通报,又有人送礼物来了。徐尚就让展昭和佐禹出去应酬了。。。。。。
到了晚上,徐尚叫人在会客的大屋子里摆了两桌,一桌自己,范增和展昭、佐禹。另外一桌便是李桂树,杨冬升他们几个。范增喝了几杯酒便告辞了,说自己家里祭祖,时间不能耽搁,得回去准备。徐尚送走了他,又吃了两口饭,把所谓的‘压岁银子’分发给众人,然后就先回房了,让他们随意玩耍。
窗外虽有爆竹声,但也是稀稀落落的,相比徐尚过过的那些年,真的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就这样,徐尚在这个时空的第一个除夕就在徐尚不停的比较中度过。
过年嘛,整天什么事都没有,还有很多事是不让做的,所以徐尚每天过得都很无聊,而小夏,小冬每天都玩的不亦乐乎。
这天徐尚正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听到脚步声,她随口问道:“小夏你怎么回来了?”
并没有回话声,徐尚一骨碌爬起来,看到一个男人直直的瞅着她,徐尚被吓得心脏砰砰跳。“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你可知道我的屋子是不让人随便进的,你想被教训么?赶快出去。”徐尚奓着胆子大声说道。
“我当然是自己走进来的,怎么看到我很意外?在下范增的三哥范梭,听闻四弟带了个女人回来,特来看看。”
徐尚拽拽身上的被子,“管你是谁,你不知道没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我的屋子么?给我出去!”
“那现在我已经进来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范梭笑嘻嘻的说道。
徐尚看着露着无耻笑容的范梭,“就是叫你出去呗。”
“我要是不出去呢?我听说你这么大年龄了,还没嫁出去,我来是打算跟你说我娶你好了。”
“给我滚出去,用你娶啊,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徐尚听到他说的话,被气得半死。
“我勉为其难要娶你,你竟然这么不知好歹,那咱们趁着这会子没人咱们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还嫁不嫁?”说完就朝徐尚扑了过来。
徐尚就地一滚,大叫着‘救命啊!’门就被打开了,李桂树冲了进来,“徐医生发生什么事了?”
范梭见有人进来,站直了身体,“能有什么事?我正跟徐医生说话呢,你出去。”
李桂树看看站在眼前男人,并没动,等着徐尚说话。
徐尚看到李桂树,胆子大了起来,身体朝着床边挪了挪,觉得大概够得着了,朝着男人的要害部位一脚踹了过去。
范梭没想到徐尚会来这一招,被踹了个正着,向后倒去,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在那翻滚。
徐尚左右看看,见到扫地的扫帚靠在床尾一侧,自己两下爬过去,拿起扫帚,跳下炕,也没顾着穿鞋,直接朝范梭挥去。“你当你是谁?以为我跟你们这儿的人一样,让你随便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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