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进厨房给正在做饭的公婆说了少爷因少奶奶病死而恢心绝望、心存轻生的事,还给公婆说了少爷跟太太闹翻而离家出走的事,直听得公婆唏嘘不已。
晚上,公爹和锁成回家后,全家人都劝说了一番少爷,让他想开点,别再伤心难过了。
最后安顿少爷在上房西屋睡下,安顿俩儿女跟公爹公婆到上房东屋去睡,红杏出了上房,回厦屋点上油灯,上了炕,对男人锁成问;“你做家俱的那家活做完了没有?”
锁成钻进被窝搂住媳妇说;“今儿个刚做完,咋,你用钱吗?”
红杏讥笑道;“就你挣的那几个铜园够做啥!”
锁成诧异地问;“用得多吗,做啥?”
红杏忧伤地说;“少爷买的那座家院,房破得都快塌了,咋住人呢,我想让你把那房院拆了翻修一下,你看得多少钱?”
锁成为难地说;“全翻修成新的,最少也得五千块,咱哪有这么多钱呀?”
红杏说“钱我给二小姐凤仙要下了,可我为她不愿让少爷留她府里养病,心里正难受呢,二小姐这么做实在是太绝情了,可能我今儿个把二小姐给得罪了!”
“你咋把二小姐得罪了?”
红杏就把今天的事给男人锁成说了一遍。
锁成听完后,想了想说;“不让少爷留她府里养病,恐怕是杨大夫的主意,他怕少爷万一有个闪失连累他们,话说回来,你把少爷接咱家,也不妥当,我要给爹说清楚,让咱爹去给少爷说,必须让少爷别在咱家出啥事,人家是少爷的亲姐姐都怕受牵连,咱更得小心才是!”
红杏这才有点后怕,她对锁成说;“那就干脆让爹给少爷把话说明了,我想少爷也不想连累咱家,这么也好,也就打销他绝望寻死的心思了!”
“红杏啊,为少爷你啥都不顾了,你把对他的心思多少也分给我点吧,咋说我是你男人呀!”
“他是我弟弟,是跟我吃一个娘的奶长大的,我能看着他绝望寻死不管吗?你别光顾着吃醋了,明儿个你就去找泥瓦匠,动手拆房,翻修那座家院。”
“你安置的事我哪敢怠慢,可你也不能怠慢了我呀。”
“我怠慢你啥了?儿女都给你生养了,你还要我咋呢?”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你以后别再像以前那么对我了,其实我一直都很爱你,我怕你丢下我跑了,才不敢管你对少爷那么好。”
“他是我弟弟,是跟我吃一个娘的奶长大的,我能看着他绝望寻死不管吗?你咋连少爷的醋都吃呢,小心眼!”
“你跟我结婚都五六年了,老想着少爷,我从没跟你计较过,我心眼还小吗?”
“五六年了我对你咋样,对你爹娘咋样,难道你不清楚吗?我要跑早跑了,还会给你生儿养女?你还有啥不放心呢?你心眼大的话还能总提这事?滚开,别动我!”
“好好好,我再也不提了……”
锁成说着就动手脱她的衣裤,几下就将她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他急忙爬她身上,一边亲吻着她美艳的脸颊,一边摸捏着她那丰满圆润的**。当他一口吻在她嘴上,吸住她的舌猛烈地吸吮了一阵后,她便喘息着将自己打开了。他握住自己那杆长枪,挺起腰身一下就进入了她体内,她“噢——”一声,娇喘呻吟了起来,同时双手就紧紧搂抱住了他的腰臀。
她像以前一样,这时脑海里又一次闪现出少爷那俊美的脸庞来,在她的幻想中,压爬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心爱的少爷!她动情地放声呻吟着,随着这放浪的呻吟,躯体也像蛇样的扭动起来,这娇喘呻吟越来越急粗,曼妙的身姿也扭动地越来越厉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她急切的**和渴盼!
自从锁成发现,妻子红杏一旦把自己幻想成少爷,她不光不再推拒自己,而且还会闭着双眼紧紧搂抱住自己,一付极其享受的样子,这时,他就特别亢奋。
他的腰臀被她搂抱得越来越紧,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搂进她体内似的,他亢奋地撞击着她曼妙的躯体,动作一阵比一阵更猛烈,力量一阵比一阵更剧大,在他憋足了劲的最后一击时,她大叫一声,浑身颤栗着松开了他的腰身,他从她身上翻滚下来,像奔牛似的直喘粗气……
第二天吃过早饭,锁成出门找泥瓦匠去了,公爹在上房西屋跟少爷在说话,红杏叮嘱公婆煎好药乘热给少爷喝,然后就领着俩个娃娃,赶出两头牛,躲到外面放牛去了,
下午放牛回来,一进院门,红杏一眼就看到少爷坐上房门口正喝药呢,她悬了半天的心一下就落回了肚里。
红杏匆忙拴好牛,顾不得早已饥肠辘辘的俩娃娃,也顾不得洗手,就噔噔噔跑到少爷跟前问;“少爷,你觉得好点了吗?”
少爷故作轻松地笑笑说;“红杏姐,让你受累了,真不好意思,你放心吧,我不会连累你和你们家的,我现在好多了,我只是觉得浑身没劲,过两天就好了!”
红杏激动地眼圈一红,差点哭了,她点着头说;“只要你好起来,姐比啥都高兴,坐累了姐扶你进屋去睡会。”
少爷笑着说;“姐,你忙你的去,等会我自己进去。”
红杏欢喜地跑进厨房帮公婆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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