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李玉婷到和顺堂新号对二姐凤仙诉说了少爷不能行房的事,二小姐凤仙又对公爹杨庆绪说了这事,让他想办法给小弟治治。
杨庆绪苦笑着对凤仙说;“天赐娶这么个媳妇,这病根不在身体上,而是在心里呢,我本事再大也只能治身体上的病,却治不了心里的心病,这心病就得用心治,吃药起不了多大作用!”
“咋用心治呢,你说清楚?”
“夜里不行了白天可以试试么!”
“听玉婷说,试过了,白天也不行!”
“那就看他媳妇的了,天赐不行了她就得主动点,男人不行了女人得想办法让他行么!”杨庆绪说罢低下了头。
凤仙当然明白公爹这话的意思,她脸一红叹口气说;“你还是给天赐开几付滋阴壮阳的药吧,双管齐下也许效果会更好些!”
“也好,那我就给他开几付滋阴壮阳的药,反正这药多吃些也没坏处!”他说罢就到前面柜上去了。
凤仙身后跟着陪嫁丫环草花,草花怀里抱着十付中药,进了秦府大门,到了中院,凤仙让草花去把药交给少奶奶玉婷,看着草花到东院去了,她便转到太太住的中院上房里,给娘也说了小弟不能行房的事。
“让她用嘴给天赐治,我儿成了这样都是被她给害的,她应该给我儿治好这病,象她这种被几个男人弄过的女人,哪个男人情愿跟她睡呢,把我儿害成这样,她不给治谁给治呢!”太太把少奶奶不上交卖牲口的钱所窝的一肚子火,这时全发泄了出来。
“娘,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其实玉婷也挺可怜的,她不是在想办法给天赐治病着哩吗,我觉得玉婷这弟媳妇挺好的,她不光对咱天赐知冷知热的,还把府里这一大摊子搞得井井有序,一个刚二十岁的人能有这么大能耐,已经很不容易了,咱别老提那事,提起那事谁心里都难受!”
“她还好?好个屁!她卖了咱上百牲口一个大仔都没给我交,我一问她,她就打哈哈,一付小家子样……”
“哈哈哈……”凤仙打断娘的话笑道;“娘啊,您啥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就那百十个牲口能卖几个钱,也值得您为这事生气呀,人家玉婷留这几个钱零用,难道有啥错吗?难不成她事事都伸手给您要钱呀?娘啊,您别自己找不痛快了!”
“哼!你是我养的还是她李玉婷养的,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二小姐秦凤仙咋就处处向着外人呢?你背着我这个生你养你的老娘帮你爹找小老婆,还把祖尊留下的田产钱款分给那几个小妖精,处处让我这当娘的吃亏上当,要不是你给那几个小**那么多钱,你爹个老不死的能不回来吗?眼下你又帮着李玉婷这个烂货欺服我,老娘咋就斤斤计较了,咋就自己找不痛快了……”
二小姐凤仙一看娘突然翻了脸,被娘指着鼻子越骂越难听,她“哇——”一声大哭着冲出上房,跑回和顺堂新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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