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以前那个家庭状况并不是活不下去,并没有到揭不开锅,并没有到无法生存的地步,何况,自己早就给他保证过,还发了誓,自己不怕吃苦,从小吃苦受累早都习惯了,吃差点、穿差点都无所谓,天底下穷人一大片呢,她只想维护做人的一点尊严!自己是人不是东西,更不是集市上任意买卖的牲口,那怕他心情不好了骂自己几句,甚至打自己几下都能忍受,实在不愿他把自己当牲口一样给卖掉,而他还是把自己当牲口一样给卖了啊!
而今自己有家不能回,就连逃都不知该往哪逃!身为女人,逃到哪都有男人的一杆枪在等着呢!于其让别人占了便宜,还不如将这身子给这个为自己害着相思病的梁少爷呢,何况,一年前少爷就掏能买十个大姑娘的钱买下了自己,而今自己已是少爷的女人了,除了认命还能怎样呢!
想到梁少爷,喜妹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只有少爷才是自己继续活下去的唯一希望!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少爷才是真实的存在,才是自己最终的依靠!
喜妹不禁觉着这样的乐观,就像倚门卖笑的青楼女在强作欢颜,相伴着几分无奈、几分凄楚、几分辛酸!可走头无路的喜妹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呢!
喜妹在万般无奈中,以女人天性的本能开始注重打扮,她希望少爷能给自己一个名正言顺留在府里的名份,要想满足自己的这个愿望,首先得满足少爷的愿望,**的驱驶使她再也无法保持往日的矜持了。
喜妹闪烁着那双勾魂摄魄的大眼睛试探着对少爷说;“少爷,我听说有种女人抹脸用的雪花膏可香可香了,是真的吗?”
“有,我给你买去!”别说是这点小东西了,他愿为她做更多他能做到的事。
喜妹幽幽地摆动着那曼妙的身姿对少爷说;“少爷,都立夏了,我还没换季的衣裳呢!”
“没问题,我立马带你到街上去让裁缝给你多做几件!”他喜出望外,带她上街去做衣裳。
“少爷,我想……我想……”她羞羞嗒嗒欲言又止。
“喜妹,别吞吞吐吐的,有啥话你尽管说?”喜妹难以启齿的样子着实令他心疼、惹他怜爱。
喜妹身子拧成了麻花,撒娇招手道;“人家说不出口么,把你的耳朵伸过来我悄悄给你说!”
少爷乖乖把头伸到她面前快乐而幸福地等待着。
“少爷,我想给你生个儿子!”说罢,她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吻,尽管像蜻蜓点水,可他觉得很幸福,有种飘的感觉。
她小鸟依人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放肆地伸进衣内而不加阻止,他的手一阵比一阵用力地揉搓她的**,他终于得到了一个肯定的默许,便有些急不可耐地哀求道;“喜妹,咱上炕吧!”
上炕做什么,他俩心里比谁都明白!因为他俩都已不再是少男少女,都经历过男女欢爱,为了达到各自最终的目的,他们都觉得这铺垫的过程已经够充分的了……
十个月后,喜妹生了个男娃,梁老太爷既高兴又气愤,在老夫人的劝说下,他终于无奈地承认了喜妹给儿子做二房这件事。
不承认有啥办法呢,陇州城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人家在说儿子时,都在他的名字前加上了两个字;情种梁百川!
尽管这是梁百川十多年前做下的一段风流趣事,可至今陇州城里的人在茶余饭后仍在津津乐道地谈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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