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过来人,梁百川知道,但凡男人都喜欢窥视女人的胸脯,尽管隔着衣裳男人看到的都是女人隐隐的**轮廓,可那是女人最吸引男人的神秘部位啊,他实在想像不出这么多女人的**全都裸露出来,放在一起相比较会是个啥情景,为此,他要求和母亲一起给儿子挑选奶娘。
早已了解男人是个什么东西的老夫人听了儿子的话,就看透了儿子打的啥鬼主意。自从儿子婚后开始学着当家理事,她尽量事事顺着儿子,何况这又算不得啥大不了的事,她诡秘地笑笑,便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刚做了父亲的梁百川一手端着一摞小碗,一手搀扶着母亲,一踏进房门,就被眼前二十个经过精心打扮的少妇们给吸引住了,她们既粉面含羞,又跃跃欲试地个个高挺着胸脯,满含期待的双眼,神情紧张地注视着他们母子。
老夫人明显地感到,儿子搀扶着自己的手由于紧张,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胳膊抓得更紧了,她疼爱地对儿子笑了笑,同时左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便领着儿子走到站成一排的这些少妇的头一个面前说;“把你的上衣解开,把胸脯露出来让我看看你的**。”
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媳妇听了老夫人的话,惊恐地望了眼梁百川,就满脸赤红地低下了头。
老夫人脸一寒,便拉着儿子走到第二位面前去了,第一个女子一看,由于自己的羞涩,就这样失去了机会,她急忙追过来,带着哭腔恳求道;“老夫人我让您看,老夫人您选我吧,我的奶水可多可甜了……”
“我们梁府从不强迫别人做事,你不愿让我们看那就算了,你还是回去吧,出去了把门关好。”老夫人不容分说,十分威严地将她赶了出去。
所有人不等老夫人吩咐都急忙解开自己的上衣,将**完全裸露出来,双手高高撩起衣襟专等他们母子俩挑选。
梁百川从未见过这么多各种不同型状的**;有的圆润饱满、有的丰硕肥大、有的坚挺高翘、有的松软下垂的……他只觉得一股热血在浑身奔窜,不由得连呼息都急粗了起来。老夫人微笑着拍了拍儿子的手,才使他怦怦狂跳的心稍稍平静了一些。
老夫人和儿子梁百川走到谁跟前,就发给她一个精致的小碗,眼瞅着她将奶水挤到小碗里,老夫人接过碗,看颜色、浓度、闻气味,再尝味道,挑选得非常仔细。
当他们娘俩走到不满二十岁的喜妹面前时,梁百川忍禁不住惊叫了一声;“娘——!”
老夫人诧异地望了望双眼瞪得像铜玲般大的儿子,再顺着儿子的目光一看,就连她自己都惊讶不已。她自信四十多年的经历,还算得上见多识广,可她从未见过长得如此美貌的女子。
尽管喜妹清澈的双眸里流露出一丝忧郁、一丝哀怨,可一点也不影响她出奇端正的五官妩媚得耀眼,她精美的面部轮廓使人一眼就看出她鹤立鸡群的不凡,再看看她曼妙的身姿,老夫人简直难以相信,穷家小户里怎么会生出如此美貌超群的女子!
“这是个妖精,她哪是个女人啊!”早已过了嫉妒年龄的老夫人,还是忍不住嫉妒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她拉起挪不动脚步的儿子,越过喜妹走到后边那女人身旁去了……
最后,老夫人挑选了一个她自认为各方面都十分满意的女人给孙子做奶娘,她并未选中妖艳的喜妹,她觉得留下这么一个女人在府里,无疑会生祸端。“自古红颜多祸水!”梁府是要脸面的府第,绝不能因为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而惹事生非,被陇州城人当成笑柄。
可是,自从梁百川见到喜妹的第一眼起,她就像一粒种子,已经种在他的心里了。他茶不思,饭不想,竟然一病不起。眼看病情一天重似一天,就连神医杨庆绪都无可奈何地直叹息,老夫人这才急忙将实情告知了老太爷。
老太爷顿足骂道;“孽障啊孽障!看来咱们梁家的脸面这回要让这孽障全丢光了,唉!总不能眼看着这孽障丢了性命吧,想办法把那个女人给这孽障弄来吧!”
管家奉命找到土地巷杨家,直接了当地说明了来意,四喜娘双眼一亮急忙问;“梁府能给多少钱”?
“老太爷说了,只要你们愿意把喜妹卖给府里,愿出五百大洋。”
“五百啊!”四喜娘忍不住惊叫了一声,乖乖,够娶五个媳妇啦。
“咋样?这么好的事哪找去,卖一辈子豆腐都挣不了这么多钱呀!”管家一看四喜娘这般爱钱,觉得这事有门。
“这……这我做不了主,得等四喜和他爹回来商量后才能定。”四喜娘说的也是实话,这事关系重大她确实做不了主。
管家欲禽故纵地说道;“实话给你说吧,老太爷和老夫人从心里是不愿给儿子找个结过婚的女人,梁府丢不起这人啊,我也是随便问问,老夫人一心让我找个黄花大闺女呢,你想,咱陇州这地方山青水秀是专出美女的地方,要想找个比喜妹长得更好看大姑娘还不容易吗?只要放出风去,找上门来的人都能挤破头!”
“唉!管家爷您是不知道,自从把这喜妹娶进门,我们家就没安生过,惹得四喜挨打受气连豆腐担子都被砸了,还天天找上门来闹,那些后生哪是买豆腐啊,全是看人来的,你说咱这穷家小户哪养得起这么个惹事生非的货,您别急,等四喜跟他爹回来我劝他俩,只要这事成了,少不了您管家爷的好处!”四喜娘生怕把这么好的事黄了急忙允诺道。
“那我暂时就不另找人了,你可得抓紧点,晚上我再来。”管家说罢起身就走了。
当四喜听了他娘说完这事,四喜爹不说话,眼睛只看着四喜,四喜想了半天说;“能不能再多要点钱?”
他娘急忙劝道;“五百块呢,够娶五个媳妇了,不少了,再贪心人家另找黄花大闺女去了。”
四喜爹老谋深算地开口说;“梁老爷倒是想顾脸面呢,可他儿偏偏看中喜妹了,梁老爷怕是拧不过他儿吧!”
四喜娘真怕他爷俩把这事给闹黄了,气乎乎说;“要是人家找到比喜妹还好看的大姑娘,他儿也不就愿意了,男人么,还不都一个球样!”
“试试么,能多要就多要点,不行的话,五百就五百吧!”做了多年生意的四喜爹,当然不会这么轻意放过捞钱的机会。
四喜从未见过这么多钱,他低头思量了半天也没说话,起身回他住的厦房去了。
四喜一进屋就抱住喜妹讨好地说;“喜妹,你要享大福了,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啊!”
“你胡说啥呢?就咱这卖豆腐的小生意还能发达?你做梦哩吧,我没享福的命,只要你对我好,穷就穷我不怕,咱俩好好过日子,天底下穷人一大片呢,又不是咱一家!”喜妹很喜欢让他抱着,这样她觉得很快乐、很幸福。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是真的,你去选奶娘,梁少爷看上你了,今儿个梁府的管家找咱娘说的就是这事。”
“我不去,别说是当小老婆,就是当太太我也不去。”十分单纯的喜妹以为他又在考验自己呢,并未在意他所说的话。自从结婚后,因为自己长得太美貌太出众,给他惹了很多麻烦,也使他整天提心吊胆,怕自己丢下他跟别人跑了,因此,他常常考验自己哩,其实她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太爱自己了,自己也是爱他的,很爱很爱,比他爱自己还爱他,自己也从未有过非份之想,她觉得女人长得太漂亮并不是好事,不但会招惹事非,还让全家人都跟着受窝囊气。
“看你那穷命,多少人挤破头往梁府钻人家还不要呢,你还不想去,是不好意思明说吧?”他的确很爱她,但她总让自己心里不踏实,每天在集市上卖豆腐,心里却总是在牵挂着她,怕别人把她勾引走,怕她丢下自己跟人私奔,就连睡觉做梦都怕得要命,他实在不想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他受够了,他太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了,可真放弃她,他还是有点舍不得。
喜妹仍笑呵呵说;“我有啥不好意思明说的,谁爱去谁去,我不稀罕!”
四喜试探着说;“要是我答应了人家你咋办?”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那我就死给你看,让你后悔八辈子!”
他躲开她的眼睛苦笑道;“你看你这人,咋动不动就死呀活呀的,好死不如赖活着,让你去享福哩又不是害你呢,咋这么个死脑筋呢!”
“四喜,你是不是真答应人家了,你可别忘了你发过誓,咱就在土地庙隔壁住着呢,当心真遭报应!”喜妹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他好象真答应人家了,她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他故做轻松地掩饰道;“没有,我跟你说笑呢,我是怕你进了一回梁府,一看人家梁府那么气派,你变心不想跟我再过了才试探你一下么”。
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深情地说;“四喜,我可不是那种人,只要你把我当人待,别像人家那样把女人当东西买来卖去的,你就是再穷我也不嫌弃,以后我再给咱生几个娃娃,咱们安安稳稳过日子这比啥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