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爱莲点头:“好的,安彩姐,我听你的安排。对了,你的意思是说,尔曼这个人,很难对付吗?”
由于对尔曼并不是很了解,故周爱莲有此一问。
尔曼脸色凝重道:“这个人就比吕颂有城府多了。而且颇有智慧,连我有时候都觉得她深藏不露。吕如敏的很多阴谋,都是她出的点子,我怀疑,策反庆年丰,扳倒杨太后,以及太极宫点香纵火,都是她出的主意。因为这几年,吕如敏一直视她为自己的军师,对她相当器重!”
“哦。”周爱莲不禁动容。
安彩道:“先易后难,目前我们反击的第一仗,一定要打好。一定不能失手。我们先除掉弱一点头脑简单的吕颂,然后再集中精力对付尔曼。最后是那黑心狼肝的吕如敏。你放心,我心中已经有了对付吕颂的完美计划,相信在近几天内就可以将她除去。为宝如报得血海深仇。”
看安彩胸有成足的样子,周爱莲忍不住问道:“安彩姐姐,你这么有把握。”
安彩傲然道:“当然啦,只要有心想做成一件事,任何事就都不是难事。何况吕颂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能耐,只不过因为是吕如敏的族人,所以受到了吕如敏的重用。她仗着吕如敏的信任,更是高调张扬,做事不避人前人后。这些日子在我有心的调查下,发现她不但多次私自将宫中的物品偷出宫变卖,而且还与神机营的一名侍卫有私情。这两项罪名,只要有一项被人察觉,她就完蛋了。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的丑行被人抓住现行,就是吕如敏想要保她也保不住,更何况她所做的事,她连吕如敏也瞒着。要真被人公开抖露出来,吕如敏只怕都要气死了呢!不用我们动手,吕如敏就不会放过她。”
周爱莲犹豫了一下道:“我要亲自出面去抓吕颂的现行吗?那样的话。就等于公开与吕如敏撕破脸了。”
“我觉得你也应该这么公开地针对她一下,让她感觉你已经知道她对你一直都是虚情假意,并意图置你于死地。而且,你也可以向她学习,做足表面功夫,你事后完全可以故意说,我是接到一封不知是何人写的密告函,说是有宫女偷盗宫中财物并与神机营侍卫私通,所以才来抓人,结果谁知道是吕颂!当吕如敏对你起疑后,必定会叫钮钴为去查你的想法。这样,钮钴为对她来说,还有相当的利用价值,她也越发不会轻易动他了。”
周爱莲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一招真是高明。只是,这样做人,好累好辛苦啊。”
安彩露出一个酸楚的笑容:“人的一生,总是要做很多自己不想做的事,总要讲些自己不愿意讲的虚伪的话!这是人的命运,也是人的悲哀。”安彩边说边仰起头来,眼中闪烁着泪光。显是想起了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
黑夜,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身着兵勇军服,提着灯笼的男子,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寒月宫的大门口。
寒月宫是**的冷宫之一,由于长时间没有住人,这里显得格外冷清。宫墙内外不少地方都结了蜘蛛网。
当这名男子推开正殿的大门之后,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身影忽然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嘴里还哆声哆气地嗔怪道:“死人,怎么现在才来。人家想死你了!”那男人则赶紧扔掉手中的灯笼,反手紧紧地搂住了她,一边狂亲她一边道:“人家也想死你了,我的小乖乖。快快快,脱衣服。我忍不住了。”接着是那女人娇媚且带着挑逗的声音:“你这个死色鬼。每次一来就这么猴急。先调**不行啊。”再然后是男人的淫笑声:“那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浪蹄子太骚!害得我每次一见了你就要骑马射箭。”再接着,双方大口喘息着,嘴里发出伊伊呀呀的声音,互相替对方宽衣解带,本来冷清的寒月宫里,温度陡然变高,充斥着一种暖味和香艳的气息。
正当这一男一女脱得赤条条的,倒在在寒月宫的草地上,急不可耐地正准备布云施雨之时。忽然,一大群人从寒月宫的大门处冲了进来,将他们团结围住。这一对**般的男女立刻如掉入了冰窖之中,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女的更是双手捂住自己裸露的胸膛发出了惊骇的尖叫之声。这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醒耳,不知道未内宫的吕太后听不得听到。
涌入冷翠宫捉奸的这群人中有男有女,男的均身着军服,都是神机营的兵勇,这些兵勇由神机营的总管迈藩统领,而女的一方则是周爱莲和尚宫局的两个宫女。
神机营属于京都禁军系统。但却不受禁军管制,而由皇帝亲自掌管。神机营的总管,都是由王族担任。要对皇室绝对效忠。
这次为了反击吕如敏成功。周爱莲专门找了金贤秀,没有具体说要做什么事,只是说要借神机营的人一用。金贤秀对于她的要求,自然是有求必应,不但拨了人马,还要求总管迈藩亲自带队,并绝对听从周爱莲的要求。
迈藩喝道:”给本总管照清楚,看看是哪两个家伙这么大胆,居然敢在**私通!本总管要将这对狗男女游宫示众。”
他的手下暴雷般地喝了一声:“喳!”纷纷举起了手中的灯笼。那一男一女慌忙以衣服遮住自己的部分身体,并惊恐万状地看着面前的人。
“啊,吕颂!”周爱莲似这才知道今晚抓住的作奸犯科之人,居然有吕颂的份!一脸地惊讶之色。
不用说,跟着她来的两名宫女看到面前如此丑态的居然是吕颂。也不禁惊呼出口:“吕颂姐!”。
在她们面前骇得发抖的当然是吕颂,今天晚上周爱莲就是针对吕颂而来的,她还知道和吕颂私通的男人是神机营的小头目,名叫陈尔丰。
此时的吕颂,看到来人居然是周爱莲,以及神机营的总管,吓得脑袋里完全是一片空白。她披头散发,全身**,脸色苍白,活脱脱地象一个孤魂野鬼。
那边神机营的人也都叫了起来:“啊,是陈尔丰啊。”
“妈的这小子说是巡查,没想到居然巡到寒月宫和吕太后的宫女搞上了。”
”啧啧啧,我们兄弟熬灯守夜,陈尔丰你倒是真会**作乐啊。”
“酒是穿肠**,色是利骨钢刀。陈尔丰啊,这回你裁到家了啊。不掉脑袋也要割了下面的玩意儿当太监了。”
神机营的兵勇们幸灾乐祸地议论着,而总管迈藩则背手冷笑着,象看猴把戏一样地看着陈尔丰和吕颂。
“大胆陈尔丰,你可知罪。”
此时陈尔丰再没有以往的神气活现,而是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大人,小人知罪,小人知错了,请大人网开一面。网开一面,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做牛做马,也不忘大人的恩情。”
迈潘轻描淡写地一挥手道:“人来,先跟我把这一对狗男女绑起来,别给他们穿衣服,而且要将他们俩背对背地绑在一起,就让他们保持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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