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目光直白的扫向自己,林洛施想忽视都不行。转身去把汤勺了一碗,状似不经意地抬头,为了打破尴尬,林洛施笑意盈盈。
“怎么啦?难道我脸上贴了黄金了,打小我就没有见过一毛钱,这个事情不大可能!”自嘲的讽刺,林洛施温和开口说道。
红嫩嫩的唇瓣水色亮泽一张一合得,如樱桃般无时无刻地诱惑着,让人忍不住一口含住,融化掉所有的温暖。眼前的林洛施,仅仅一个简单轻柔的动作,便可以拨动着盛仁栎这枚处男的心魂。
莫名地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又觉得自己脸颊红烧般的火辣辣,重要的是他脑里面想的居然是……那么肮脏的画面。为了掩饰自己现在的窘迫,盛仁栎抢过林洛施手上的汤,一股脑的大口大口的灌入喉咙中,以解口渴。
“那汤还热……”林洛施干楞瞪大着双眼,看着盛仁栎不怕烫的把一碗汤瞬间解决掉,连她解释的时间都不及。
但是,热心吃豆腐的下一秒便是……
双手微微僵住,盛仁栎快速的把碗放到旁边的桌面上,双手捂着嘴巴,飞快下下床跑到洗手间去。拧开水龙头的水,盛仁栎歪着脑袋,咕噜噜地大口用冷水冲刷着几乎要被烫出白泡的嘴巴。
林洛施无奈,现在冒失的盛仁栎以前还真是没有见过。
过了好一会儿,盛仁栎才扶着墙壁,脚步虚浮的走出洗手间,别扭得走得慢,苍白的俊脸一直低垂着,没敢抬起过。
见此,林洛施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知道盛仁栎身体还没有恢复,捂着嘴巴笑了一会儿的林洛施,连忙起身走过去扶着盛仁栎重新躺回到床上。
外面日头中天,漆黑清澈的双眸微微闪动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伸手把挡光的窗帘拉上。转身,林洛施把药和水都放在床边的矮桌上,低头看向眼睛一直追随着自己的盛仁栎。
目光触及那一刻,盛仁栎掩饰性地连忙转开视线。
轻笑了一笑,白皙纤细的手捏了捏被角,“我要走了,你认真听医师的吩咐。过程会是困难艰苦,但我相信你可以忍耐,一定能把该死的毒完完全全的戒掉的。”。
听到林洛施要走,一直别过头的盛仁栎脸色略微紧绷,目光黯然,放在被下的大手松了又握紧,来来回回反复好几次。
看到盛仁栎不吭声,但卸下防备的脸上却写满了紧张和害怕,林洛施伸手拉住被上的那只大手,温柔地说道,“别担心,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会抽出时间,一有空就来看你。”。
话落许久都没有见到盛仁栎有所反应,林洛施猜想他暂时还没有适应过来,就没有再多说。起身,林洛施转身准备离开。
忽然,手背猛然一扯,轻盈的身体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砰”后背狠狠的跌落到床上,身上快速的压来一个重物,伴随着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气息。
“嗯”轻哼了一下,林洛施睁开双眼,眉头微蹙,看到和自己脸几乎碰到一起的盛仁栎。
薄唇紧紧一抿,盛仁栎低头便咬上那娇嫩欲滴的红唇,漆黑的瞳孔瞬间溃散,惊讶的连反抗都没能在第一时间做出。
口檀中湿滑袭入,生涩的啃咬着自己的唇瓣,林洛施黛眉顰起,伸手便去推盛仁栎。大手瞬间像装了眼睛一样抬起,一手便稳稳的钳住林洛施的双手。
林洛施张口便想用牙齿狠狠咬盛仁栎,一直低垂着头的盛仁栎放佛有感觉,松开红嫩的嘴巴。同一时候,大手扯开林洛施的上衣,低头在白嫩的脖颈轻咬。
双手用力推着盛仁栎,林洛施气了,刚开始她以为盛仁栎是开个玩笑的。谁知道,现在他居然……越来越认真到玩真的。
“盛仁栎,你疯了吗?你给我起来,嘶——”林洛施大喊着,忽然从脖颈上传来的刺痛,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啪!”小手一扬,狠狠的扇向盛仁栎的脸颊。
瞬间,盛仁栎停止了所有动作,僵硬的低垂着头。随着两人的沉默,一个心虚,一人怒目而视,空气都停止了流动,万物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停止了生命的活动。
双手用力一推,盛仁栎居然轻松地便被林洛施推开。林洛施坐起来,快速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裙,撒腿跑到洗手间,从镜里面果然看到了某个该死的恶作剧。
呵呵,她倒是要看盛仁栎怎么解释!
小脸阴沉沉,一步一步走到卧室,看着颓废地佝偻着身躯坐在床角的盛仁栎,“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语气低沉,不乏凌厉,却因为对方是盛仁栎,林洛施还是软了几分口气。
一秒,两秒,秒……沉默,盛仁栎就是闭口不张,动作都没有变过,保持了完全的拒绝回答。
重重的呼了几下气,林洛施沉着声音,对于盛仁栎无缘无故的闹别扭且又不解释拒绝的态表示完全的愤怒,冷冷地丢下话,林洛施迈开脚步,转身就走。
“呵呵,你不说,好,我以后都不会来,你自己想怎样就怎样。你是怨我管你管多的是吧?我就是犯贱,就是自作孽。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你自由了,我现在就走!”
大力的关上卧室的大门,林洛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重重地踩着脚步,朝着大门走去。
“别走!我求你……”脚步声在卧室外如同魔音般传入盛仁栎的心房,令他感到害怕,害怕林洛施一走了之,真的以后都不再见他了。鞋没有穿,光着脚,盛仁栎连忙夺门跑出去,伸手想拉住林洛施,却又怕自己的触碰会令林洛施厌恶,手到半空又缩了回来。躲避在墙壁拐角处,可怜巴巴低着声音,带着卑微祈求道。
若是真心要走,林洛施早就离开了。故意放慢了动作,留到现在,等到盛仁栎出来,林洛施就是想知道盛仁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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