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如此迅速,自己都被自己机智到了呢。
鸩酒只觉得自己的银牙一阵阵地发痒,直想一口咬死这个装模作样的小子,咬牙切齿地道:“好听!好听死了!”
“当真?”孟浮生惊喜地抬头看着鸩酒,过了半晌又不好意思地垂下去,“姐姐怎么可能觉得我唱的这首歌好听,姐姐一定是骗我的。”
见眼前这人模狗样的打杂演纯情少年演的颇为投入,鸩酒亦是不甘落于下风,整理了下表情,再度盈盈动人地微笑起来,“我怎么会骗你,当真是好听极了。”桃花美眸波光流转,媚意无限,“只是,咱俩年岁看起来似乎差不多,浮生一直叫我姐姐可不太好,若是你不嫌弃,叫我一声妹妹,如何?”风华绝代的脸微垂,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鸩酒似是褪去了那层女魔头的皮,变成了一个娇羞的邻家小妹,甜腻腻地道:“浮生哥哥。。。。。。”
孟浮生只觉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口,险些喷涌而出,她讷讷地笑笑:“这。。。。。。小姐身份高贵,怎能与我兄妹相称?小人先前唤小姐为姐姐,是为了表达小人心中对小姐的敬意,如同对小人的亲姐姐般,倘若小姐唤小人为哥哥,那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女魔头越靠越近,“有何不妙?”
“不妙。。。。。。不妙在。。。。。。”孟浮生眼珠子飞快地转动,终于在女魔头即将与她脸贴脸时猛地向后窜出老远,然后打开门,恭恭敬敬地朝门外站着的那个人鞠了一躬,“贺兰公子久等了,这位佳人便是鸩酒小姐。”幸好她眼力好,老早瞄到贺兰珏的身影在外面一晃而过,不然还真得被这女魔头占些便宜去。
贺兰珏不愧为风度翩翩的世家子弟,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女神依然是面不改色,淡定的微笑同方才对孟浮生的笑没有丝毫不同,只冲鸩酒微微一点头,道:“在下贺兰珏,思慕鸩酒姑娘已久,今日得见姑娘芳容,不甚欣然,鸩酒姑娘果然如传闻中那般倾国倾城。”
鸩酒上上下下打量了贺兰珏许久,掩嘴一笑,“贺兰公子过奖了。”又看向孟浮生,佯装疑惑地道:“只是浮生呐,我的主顾另有他人,不知你将贺兰公子带过来是何用意?”
这女魔头果然没安好心!孟浮生感到贺兰珏两道视线在盯在自己身上,干笑两声,同样疑惑地看着鸩酒,“小姐,不是你方才说的,久闻贺兰公子大名,很愿意见上一面的么?怎么如今。。。。。。”又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似的,冲贺兰珏歉意一笑,“贺兰公子不要放在心上,这是鸩酒小姐脸皮子薄,不好意思自己明讲。”
那你还替我讲出来?!鸩酒本想趁着方才与孟浮生独处的机会好好整整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打杂,哪知他忽然弄出来另一个人,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见那打杂一脸毫无瑕疵的纯良微笑,碍于旁人在场也不好直接动粗,只能盈盈笑着。
“浮生是吧?”贺兰珏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拿给孟浮生,“我想与鸩酒小姐单独相处片刻。”
孟浮生眼冒红心地盯着贺兰珏。。。。。。以及他手上的银子,伸手就要去拿,哪知银子在她即将到手的前一瞬间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拿走,鸩酒毫不客气地将银子塞进自己怀里,“贺兰公子出手当真阔绰,既然公子发话了,浮生,你就先下去吧。”
孟浮生在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面上笑得灿烂地退下去了,然后麻溜地窜进隔壁房间,熟门熟路地拿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孔,凑上去一看,映出的赫然是隔壁鸩酒房间里的景象。
毕竟是在青【和谐】楼里混迹了三年的人,孟浮生对锦春馆里这些秘密设施早已烂熟于心,看着隔壁越靠越近的两人,她刚在心底暗暗偷笑几声,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叹息一声,可惜了,这么鲜嫩可口的美男就要落入女魔头的魔爪,实在叫人惋惜,不过,我只要看看美男的后背就行了。贺兰珏,我到要看看今日你的后背还能怎么样逃过我的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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