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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尘接过丫头羽灵手中捧着的凤冠霞帔,淡淡地问道:“这是哪里来的料子?怎么摸着如此粗糙?这是给新妃们穿的还是给陪嫁的丫头穿的?”
冰婵抬眼看了一眼如尘眼前低着头的家丁,道:“娘娘问话呢,都哑巴了吗?”
如尘微微侧目看了一眼冰婵,又看向眼前开始微微发抖的羽灵:“本宫下拨的银子也是不少的,就算是娶三位主子,也搓搓有余,你下去置办凤冠霞帔,置办出来如此料子的东西,是想让世人说本宫苛刻新人吗?”
羽灵噗通跪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说着:“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确实是只拿到了20两银子置办凤冠霞帔,所以只得置办如此料子的,娘娘明察啊!”
如此微微皱眉,一把将手中的霞帔丢在地上,淡淡地说:“冰婵,把事情查清楚,今晚本宫要有个结果。”
冰婵福身,眸子略过羽灵,“是,奴婢就去查。”
锦月随着如尘离开,目光残留在羽灵身上,回到西院,如尘愤怒地将桌子上的紫金玉燕壶摔在地上,倒是吓到了锦月,她已是许久都不曾见过如尘如此外露自己的脾气,自打嫁入殇王府来,还真是第一次发如此大的火气。
“好个陈玉桥,被禁足在屋子中也不甘寂寞,我处处忍让她,也就罢了,今日竟然将主意打到了王爷新婚身上,明摆着想让我被迁怒!”
锦月急忙上前拉扯着如此,生怕她被碎玉伤着:“娘娘,何必这般动怒,来这殇王府再大的苦都吃了,还会被这小事上了怒气不成。现在是还没有证据就说是正寝的那位做的手脚,毕竟她还在禁足中的。平日里那般冷静,怎在这个时候却失了分寸。”
骂了怒气,也算是好些了,坐了下来,道:“这凤冠霞帔何等重要,纳妾妃时王公大臣都要前来,这若是被看出了端倪,不仅仅是我要被牵扯指点,就连父亲与外公可能都要被牵扯,虽是小事,可若是有人想要生事,那也便不是小事。陈氏向来仗势欺人,背后是整个陈氏贵族撑腰,如今她这般委屈被软禁,他们又怎会甘心。”
锦月想了想,便说道:“如今也只得先等冰婵查出来再说了。不过娘娘为何是让冰婵去查,让奴婢去查岂不是更可靠?”
如尘闭了闭凤眸,压制着自己的火气,良久便说道:“放着一张嘴不用,难道要让我像个泼妇般去告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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