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纵是走南闯北也未瞧得过这等本事,仔细打量一番纯阳子,只见容貌粗狂,约莫五十几岁的年纪,虽是道袍,但却是锦袍玉带极是华贵,心想:“这道长恐非一般人,许是开罪不得。”
林虎抱拳陪笑道:“那千两黄金还在地上,道长既然取了去,也算是完璧归赵,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戏班下午还要演出,恕不奉陪,告辞……告辞……”
纯阳子道:“且慢!”
林虎道:“道长还有何事要吩咐?”
纯阳子道:“你说本座这手功夫如何?”
林虎道:“道长神功盖世,实真是生平未见。”
纯阳子道:“既然见到盖世神功,却也是你的福分,本座今观得你家小女,只觉得骨骼精奇颇有仙缘,本座要收她为徒与本座男女双修,他日成就不可估量。”
林虎大惊忙道:“小人父女是江湖草莽,怎敢与道爷放对?再说小女已经许给他人,请道长见谅。”
纯阳子望了爱莲一眼,脸上露出狡色道:“什么许给他人不许给他人,本座看上了,别说是黄花大闺女,就是别人老婆也由不得他人插手。”
林虎听得恼怒道:“在下领着这戏班,经历数载,奇谈怪事见着多了,却也没有见过当街强抢人学徒的,道长既是出家之人,就应顾得名声,今台下众目睽睽说出这等恬不知耻的话来,传到江湖上,岂不是贻笑大方?”
人圈中登时有人叫将起来:“道长喜欢男女双修,我等还没有见过,要不就在台上修上一修,叫我们饱饱眼福!”
众人都轰笑起来。那纯阳子奇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竟敢有人在大厅广众之下消遣本座,许是活的不耐烦了?”
正待发作,却见两女一男已经跃上戏台,纯阳子瞧得这两女,一个貌若天仙,肤如兰芷,一个体态婀娜,清新可人,都是倾城之色,比起那爱莲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顿时心花怒放起来,微微邪笑,说道:“本座生平最喜结缘,两位姑娘骨骼精奇颇有仙缘,当真是修我派仙功之良材美玉,速速遂我去修行吧。”
玧儿在一帮瞧的真切,心想:“这沈千凝、丽莎她们怎的能跑上去打抱不平?纯阳子如此好色,岂不是羊入虎口了?”
便在此时,却听得沈千凝娇声说道:“道长这老少通吃的本事,果真了得。大名鼎鼎的‘天山双绝’,原来是干的都是些欺男霸女之事,真是枉为一派之尊。”
(ex){}&/ 双手抓住袍子衣襟,向外分扯,锦袍上玉扣四下摔落。他将道袍一褪,扔向群小道。
只见纯阳子内里穿着蓝灰色缎子的中衣,腰里束着一根拂尘,一运真力,忽然脸上通红,头顶冒出热气。他左掌向上甩起,虚劈一掌,这一下可显了真实功夫,一股凌厉劲急的掌风将几尺开外的沈千凝衣带震得飘了起来。
这一来沈千凝、丽莎和她身旁的青年都是一惊,心想:“这纯阳子果然名不虚传,功夫竟如此了得!”
这时纯阳子再不相让,掌风呼呼,打得兴发,沈千凝再也欺不到他身旁三尺以内,丽莎在一旁看的着急,苦自不会功夫,冲着身旁青年高喊道:“樊栎大哥,还不去帮姐姐。”樊栎被这当头一喝,猛自清醒,慌忙出招应对。
林虎心想:“这道长功夫出神入化,这姑娘和叫樊栎的青年再加上我们一齐都不是他敌手,这爱莲不跟他去恐也是徒劳。”
便叫道:“各位,不用比啦,在下愿将小女送给道长去修仙功了。”
连声呼叫,要三人罢斗。但两人斗得正急,一时哪里歇得了手?那纯阳子心想:“这时三美人尽数落入我手,我要伤这几个人是易如反掌,只是却不能动得我的美人半根头发。”
忽地左掌变抓,随手钩出,已抓住沈千凝左腕,樊栎见状大惊,使出全力朝纯阳子后背打去,纯阳子右手一挥正与樊栎双掌相对,只听得“咔哒”一声,樊栎双掌骨头被震断,人像风筝一般朝后飞了出去,沈千凝乘势向外挣夺。
纯阳子顺势轻送,她立足不稳,眼见要仰跌下去,纯阳子右臂抄去,已将她抱在怀里。旁观众人又是大骂,又是喧闹,乱成一片。
丽莎站在一旁羞得满脸通红,跺着脚大叫道:“快放开我姐姐!”
那纯阳子既不气也不恼哈哈笑道:“你叫我一声亲哥哥,我就放你姐姐!”
说话之余左手伸出,又将丽莎挽入怀中,丽莎气的全身发颤,用力一挣,但被他紧紧搂住,却哪里挣扎得脱?
纯阳子哈哈一笑,伸出嘴去就想左右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