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女子身子一偏,左足飞起,扑通一声,左边一人踢下了江去,跟着右手长剑斩落。
来人举刀一挡,哪知他长剑忽地斜转,避过了刀锋,顺势削落,只听得喀擦一声响,那人连肩带刀,都被削了下来,跌在船头,晕死了过去。
那女子冷笑一声,叫道:“海帮主,别让这些脓包来现世啦。”
对面那大汉哼了一声,道:“去抬老李回来。”
小船上两人空手纵将过来,那女子只是冷笑,并不理会,让两人将右膀被削之人抬了回去,不久跌在江中那人也湿淋淋的爬上花船。
海帮主叫道:“妖女,我们古董帮和你河水不犯井水。我们看着你是女流之辈,不来跟你为难,可别当我们是好惹的。”
那女子道:“你别向我卖好,打不过,想软求么?”海帮主怒道:“你到底按不按江湖上的规矩办事?”
温青冷笑道:“我爱怎样就怎样,偏有这许多废话?”
玧儿听双方越说越僵,知道马上又要动手,从两边言语中听来,似是古董帮弄到一个宝物,却给那女子使了手段夺了去,古董帮在花船上面要抢,恰巧碰到我们的船那女子便跳了上去。
那女子上船时身子如此沉重,想来包裹中就藏着这宝物了。玧儿心想自己还有要事要办,不可多生事端,便低声对墨先生道:“若不关咱们的事情,袖手旁观便是。”
墨先生点了点头。海帮主大声呼喝,手握一柄泼风大环刀,跃上船来,十多名大汉跟着纷纷跃过,站在他身后。
那女子道:“你别向我卖好,打不过,想软求么?”
海帮主怒道:“你到底按不按江湖上的规矩办事?”
温青冷笑道:“我爱怎样就怎样,偏有这许多废话?”
玧儿听双方越说越僵,知道马上又要动手,从两边言语中听来,似是古董帮弄到一个宝物,却给那女子使了手段夺了去,古董帮在花船上面要抢,恰巧碰到我们的船那女子便跳了上去。那女子上船时身子如此沉重,想来包裹中就藏着这宝物了。
玧儿心想自己还有要事要办,不可多生事端,便低声对墨先生道:“若不关咱们的事情,袖手旁观便是。”墨先生点了点头。海帮主大声呼喝,手握一柄泼风大环刀,跃上船来,十多名大汉跟着纷纷跃过,站在他身后。
海帮主朝着墨先生一抱拳,说道:“古董帮今日至宝被妖女所夺,登上尊驾宝船实属无奈之举,打扰了!”
那女子冷笑的哼了一声道:“盗坟掘墓的东西,还好意思讲什么江湖道义?”
海帮主怒道:“放屁!你扮娼妓下药麻翻别人,鸡鸣狗盗之辈,连东西都算不上?”
今天船上的朋友就是个活见证,别让江湖上朋友说古董帮的不要脸。那女子似乎等得不耐烦了,不让海老大再交待甚么场面话,冷笑道:“你定要出手,可莫怪我手辣。”
(ex){}&/ 满奴微微一笑说道:“这玉龙喀什河本是漭漭昆仑山上的冰川积雪,夏天融化了之后流入了天山、昆仑山和阿尔金山之间形成的天水河,所以这河特点就是越是到了夏天河水越大,现在是洪水期一天水量涨数倍,你见到的便是涨潮奇观了。再过几天洪峰来了,就是你们的大船恐也要被洪水冲垮了。”
说着满奴又是一笑,把身上的背囊解下往地下一丢,背囊掉到船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满奴伸出玉指指了指地上包囊,朝着李书说道:“钱虽是好东西,但没有的享也是白搭,奴家这个包裹里面装的一千两黄金,本得到也是偶然,若能荣奴家在宝船上盘桓个数日,到得前面的海拉尔镇子,这就归你们,看这笔买卖做得做不得?”
李书本是宫里的太监出生,这宫里的太监最看重就是钱财,平日里就算传个旨,送个东西都要盘算琢磨着要个三两五两的,一千两黄金那还了得。
所以刚一听到一千两黄金,李书眼睛本能的放出了奇异的光彩来,态度顿时缓和道:“满奴姑娘,这……这……”
连着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听得身后橹声急响,刚才花船的去处,又有辆大帆船趁着风上来了,船头上一个粗暴的声音喝道:“小贱蹄,你连爷爷的钱也敢拿,要不要命了?”
满奴美美一笑柔声笑道:“命自然是要的,但钱奴家已经丢到江底喂大鱼了,这可怎么办哦?”
那人叫道:“我们辛辛苦苦的从朝廷官兵手里抢了军饷,你倒好,半路里杀出来吃横梁子!”
众人听见这话后暗想原来这钱是饷金,定睛一看站在船头站着的人,见一个是五十多岁的枯瘦老者,穿着道袍,留了疏疏的胡子,一个是中年大汉,身材粗壮,另一个则是三十岁左右的妇人。
那老道阴恻恻一笑,说道:“还道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原来是请了帮手。”
李书抱拳说道:“道长次元诧异,我们乃是路过的寻亲的客商,适才这位满姑娘因为避险才暂入此船,萍水相逢,谈不上甚么交情。我奉劝各位,有事好好商量,不必动刀动枪的伤了和气。”
那老道见他此言,颇出意料之外,只道他是怕了自己,冷笑一声,对满奴道:“怪不得你这娃儿越来越大胆啦,原来有了这些硬的一个帮手。这几个人中谁是你的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