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的脸出现了。”他边说着，嘴里边包着早餐。
霍方的脚步顿住：“什么时候？”
朱宇：“就刚刚，周已经带了两个兄弟去龙溪路路口了。”
霍方眉头皱起：“昨晚应该将周春梅带回局里。”
朱宇：“不要着急，她一把年纪，不能随意带她来，万一有个什么事，我们就很可能成了执法不利。更何况以她现在的样子，恐怕就算是来，也不会开口的。”
霍方：“她到底在隐瞒什么？”朱宇：“这便是症结所在，她如果能开口，案子或许好办得多。”
两人刚进办公室门，朱宇便叫了两个人，立刻出发去马红家附近守着，一是老太要是愿意开口了，他们能立刻把消息传回来，另一个是确实年纪也大了，担心会出意外，把有用的线索都带走了。
杨晓九点半到了酒店，下雪天出行的人少。她没什么事，便转去了后厨，几个后厨人员正在闲聊，见杨晓进去，都跟她打招呼。
她笑着一一回应，看了一眼，之前那个主动跟她打招呼的木锋似乎没来。
那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闲聊了几句，杨晓待了十多分钟，便又回了前台。正好采购菜的主厨老彭回来，跟她报账，两人便处理起了账务。
周与另外两个警员，抱着泡沫箱进了第三局，霍方与朱宇正在将所有线索列在板上，想要再找找是否有其他的切入口，可以查。
周将那泡沫箱往旧桌上一放，两人对看一眼，走过去，朱宇伸手揭开盖子，两人同时往后退了两步。
朱宇：“我去！”人皮置于雪上，一双眼珠上带着黑色血迹，耳朵就那样摆脸的旁边。凶手还有保鲜膜将整个被剔下来的面部裹了起来，似乎是为了给它定型，以防在搬动过程中，挪了位置。
周：“发现这张脸的是捡垃圾的江老三，大概七点左右发现的。我们赶到时，围了不少人在那里，周围的踪迹什么的，早就乱了。我们仔细查了两遍，没有任何与凶手有关的痕迹留下。”
朱宇：“好了，等一下把这送去老蔡燎。”
“宇哥、方哥，你说这凶手是不是心里变态？”周准备出门，又回头看了两人一眼说道。
霍方耸耸肩膀，满脸愁容，朱宇看着周说：“凶手是不是变态，可不一定，不过这张脸要是送去晚了，蔡燎那个变态你倒是可以感受一下。”
周听言，立刻拔腿就走。
霍方：“蔡燎变态吗？”
朱宇摊摊手：“可能吧！”霍方笑着摇摇头，把目光看向了板上列出的现在知道的线索。
朱宇：“现在这些线索里，没有一条是直接跟凶手有关的。唯一有一条就是马红喜欢的那个女人，可我们却没有查到女人的任何消息。”
霍方挠挠头，随后拿出香烟，两人烟雾缭绕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