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常交流了一阵之后觉得这种喊话方式很蠢,就索性不再讲话。
回去的路上江碧一直在仔细打量那枚戒指,因为刚刚在崖边太危险,她都没敢仔细看,就紧张地一把套进了指尖。
言逾白笑她财迷,她却说,现在自己是言太太了,以前用黑心老爸的钱,可以大手大脚,现在自己还是待业人员,异国他乡,做什么都要精打细算。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江碧委婉地表达,要是国内的事着急的话,就回国吧,不用不放心自己。
言逾白的原话是:“再待几天吧。”然后顿了顿又似想起什么来,“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婚后的生活,你不会已经开始厌倦了吧。”
“除了可以睡一张床,我们的相处模式不是和以前一样吗?”
“还是你想要个孩子?”
“不不不。”江碧连忙阻止他再次靠过来的身体,两人嘻闹了一番,江碧喘着气却认真的回答起这个问题来。
“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状态不适合照顾和教育一个孩子,再等等吧。”
言逾白埋在她肩窝处低低笑着。
江碧推了他一把:“我是很认真地考虑过的,你笑什么?”
“笑你像个成熟理性顾全大局的男人,而我是一个只知道相夫教子是自己的责任着急向老公要一个孩子的女人。”
“你讽刺我!”江碧作势抬手要打他,却被言逾白抓住放在他的眼前。
“另一只手也伸过来。”
江碧依言伸过去。
“你的戒指呢?”言逾白两只手都摸索了一阵,忙问到。
“带着干什么都挺不方便的,我就摘了。”
“不方便,原来做我的妻子这么不方便啊。”语气幽幽地传来。
“言逾白,我觉得你最近变了很多。”
“你别转移话题。”
最后两人各让一步,凡是言逾白不在的时候,江碧必须戴着。
如此不放心自己的妻子被人惦记了去,江碧狠狠嘲笑了他一番。
后面的几天,两人不再到处玩了,只是把日常生活的相关场所都逛了一圈。
超市、菜场、市区……通通踩点。
在言逾白要离开的前一晚,有人穿过两人刚做好的篱笆小院,敲响了他们家的大门。
第一次外人到访,江碧很激动地去开门。
原来是他们的邻居,邻居的孩子生日,女主人米娅邀请他们一起去庆祝。
江碧他们住的房子是郊区,靠着海,周边屋舍稀疏,离得近的也就百米开外的欧文一家。
江碧让米娅女士稍微等一会儿,自己先跑进了卧室翻箱倒柜。
“你在找什么?”
“礼物,快帮我想想什么东西适合送给小孩子?”
言逾白翻开另一个箱子,拿出了一个五彩的小盒子:“这个可以吗?”
来之前两人去过江碧妈妈那边,江碧妈妈给了一盒子的平安符,说是出门在外平安最重要。
此刻打开盒子,各种各样形式的平安符粗粗一看大概有十个。
“这个不错,寓意好,又是这边没有的稀罕物。”
江碧接过,挑了一个铃铛型的平安符,揣在兜里,就出门了。
到了米娅女士的家里,就看到他们家门前的小院子布置得很温馨。
现在的澳大利亚是春末夏初,满满的绿色植物生机盎然,小朋友的玩具堆在沙堆里,因为日子特殊,整个院子都用彩色的灯装饰着。
言逾白看到小朋友的玩具之后,就停下了脚步,江碧轻轻捅了捅他的后腰,他才再次跟上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