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这种东西,有人说是不完全睡眠时,大脑皮层活跃带来的思维影像,但是没有发生在眼前的事情却这么清晰,有形状,有声音,甚至有感情,有的让人悲伤,有的让人恐惧,有的让人幸福……但是这些都是假的,或许吧。
这一晚,我根本没有离开梦,一沉浸在黑暗中,脑子里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就扑面而来,86年中有63年不属于我自己,这些记忆是陌生的,但是看起来又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于因说这是因为我的记忆已经和他的记忆连在一起了,这86年记忆中不存在断点。我的脑子现在就像被掏空了一样,不存在一点记忆,原来的记忆都被放在了灵体里,我的脑子变得异常活跃,没有积压的记忆让我的思维速度快了不少。
我在黑暗中呼喊于因“喂,于因,还活着没。”现在是凌晨四点。
于因:“干嘛?”
我:“魔术师的平均寿命长达180年,那拥有了魔术师灵体的我是不是也可以活这么久?”
于因:“谁知道呢,你是我知道的第一个成功寄生了魔术师灵体的‘那个世界的人’。”
我:“那我如果适应了以后是不是可以自由的使用你的魔术?”
于因:“你昨天不是试过了嘛,理论上是可以的。”
我:“昨天我的感觉,更像是你在控制我的身体施展魔术,一点实感都没有。”
于因:“那你就多试试自己施展魔术吧,对了我跟你说,我的魔术里有一个叫做〔次元背囊〕的魔术,你可以试试,不知道这个世界施展〔次元背囊〕能不能拿出里面的东西,那个背囊里放的都是我的魔术道具。昨天那个冰冻魔术〔霜结默示〕因为直接施展浪费了太多灵能了。”
(烂大街情报室:魔术道具,我们所在的世界所谓的魔术只能称之为戏法,而真正魔术师的魔术道具,理论上是魔术师施展魔术时的魔术阵列放大器与约束器。魔术师施展魔术时需要释放灵体内的灵能排列成魔术阵列并激活,在空气中完成这个过程会造成大量的灵能不受控制地逃散,浪费很多灵能,但是魔术师如果使用魔术道具施展魔术,就可以将这个过程放置在道具中完成,把灵能注入到道具中再排列激活,不会发生灵能逃散的情况,而魔术道具的灵能容量决定了这个道具可以释放多大的魔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作为魔术道具,一支铅笔一根树枝都可以,只不过灵能容量很小只够施展小型魔术而已。)
我:“哦是吗?那〔次元背囊〕的魔术阵列是什么来着。”
于因:“自己记忆里翻,都在呢,对了记得施展〔次元背囊〕的时候直接把手掌当做魔术道具用,手掌的容量施展一个〔次元背囊〕差不多够了,要是像昨天的〔霜结默示〕那样直接在空气中施展又要浪费一大堆灵能。”
我:“懂了懂了。让我看看……”
我在如海水般的记忆里翻找着名为〔次元背囊〕的魔术阵列。这家伙的记忆还真是杂乱,什么事都有,不过貌似我也没翻到什么18x的内容,没想到这63岁的老头子也是个老处男,但是他的身边曾有一大群妹子,真是令人憎恶啊想我这23年来,身边除了家人就只有乙灵一个妹子了。啊有了,就像在原始丛林翻出一条小蛇一样找到了那个魔术阵列,emmmmm……这么简单?排列时空身份密码,然后空间切裂……
于因:“因为〔次元背囊〕是个非常简单的小魔术,会这个的人非常多,所以怕和别人的背囊搞混就给自己打开的背囊加了条身份密码,这样打开的背囊就是自己的了,别人也打不开你的背囊。”
我:“原来是这样,我来试试……”
我从被子里掏出右手摊在前方,把一点点灵能注入手掌,在手中排列成阵列的模样,嘴中轻轻说“展开——〔次元背囊〕”同时激活手中的阵列。
手掌中心飘出两条光带,在我面前相互缠绕,汇聚,又分开,最终碰撞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半径20厘米的银白色魔法阵。
于因:“把手伸进去吧,家伙应该都在里面。”
我:“里面不会有蛇啊蜈蚣啊之类的迷之生物吧?”
于因:“要是真有,你就发财了,23年还没饿死的生物早就成仙了。”
我试探性地把手伸进去,里面空间还真大啊,以我的手长度根本摸不到边缘。
我的右手先抓到了一个木制的物体,把手抽出背囊,我的手里是一柄棕色的木剑,大概一米长的短剑,我在记忆中好像看到过这个。
于因:“这是我小时候跟着我爸学习剑术用的木剑,加过两个刻印,有些容量。”
我把木剑放在床边,把手又伸进背囊,这次抓到的是个光溜溜的棍子,我小心翼翼地把这根棍子拿出来。是一根橙黄色的琥珀短棍,2厘米粗80厘米长。
于因:“这个是我在公立魔术师学校学习时用的魔术棍,我一直用不惯这个。”
琥珀短棍也被我放在床边又伸手进背囊。这次被我一爪子抓出三个家伙,两只手套和一支手枪。
我:“卧槽你还私藏枪支的?你这种人是要被抓进去坐牢的。”
于因:“屁,我好歹也是亲卫队的队员,配枪不是挺正常的,而且我死前还是在出任务,肯定得带枪。对了,这支枪的灵能容量很小,没有刻印,而且只能施展一个魔术〔灵能碎裂弹〕。”
我:“切,外形看起来这么炫酷,原来是个渣渣。”
于因:“这玩意可是个好东西啊,只能施展一个魔术是因为枪里已经排列好了魔术阵列样板,只要把灵能注入枪里,就会自动把灵能排列成〔灵能碎裂弹〕,只要扣下扳机就能把子弹打出去,不用手动排列,而且消耗很小,所以很容易用释放速度也很快,掏出枪就能‘嘭嘭嘭’。对了还有这副手套,手套正面背面都有专门的刻印,两只手套一共4个刻印,容量非常大,好东西哦。”
“还有,这是啥玩意你跟我解释一下。”我从背囊里掏出最后一件道具,一柄15米长的单刃直剑。这把剑给我的感觉是气场非常大,银白色的剑刃,剑背是1厘米宽的蓝色透明,看起来像是水晶,水晶中有很多看起来像是文字的符号。
“为什么你还会带着管制刀具的。”我说
于因:“前面的都是渣渣,这才是我真正的专属道具,名为〔凛空星耀〕的单刃长剑,水晶里一共16个刻印,容量大到足以施展所有已知的魔术。”
我:“这么强的吗?”
于因:“只要是登记过的魔术师,可以带作为魔术道具的任何东西,刀剑枪什么的都可以,当然前提是登记,没登记过的人带这些会被追着抓,坦克开到你家门口怕不怕?”
(烂大街情报室:魔术刻印,刻在魔术道具上用于提升魔术道具的灵能容量的符号,不同等级的刻印的性质不同,但是容量都差不多,只有光效不同而已,有些魔术刻印上可以附加魔术阵列模板,使他变成专一性刻印,只用于施展一个魔术,但是能提升这个魔术的施展速度。)
我:“我好像在记忆里看到过这个,你用这把剑施展过很多大型魔术来着……”
于因的语气开始变得低沉:“这把剑是我爸作为入学礼物送给我的只不过那时候我人还小就没怎么用,一开始这把剑只有2个刻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它的刻印越来越多,我完全不知道哪来的刻印。”
我:“刻印还会自己繁殖的?辣么强?”
于因:“未解之谜,谁都不知道,也许在皇宫地下书库里有解释,只不过我们看不到。”
所有的魔术道具都在这了,对于我来说能正常使用的也就那一副手套,什么枪啊剑啊,带出去会被警车全程围堵的,至于棍子,大概路人会把我当成深井冰。
我把除了手套以外的其他道具都放回了背囊,在魔法阵上轻轻挥手,魔法阵便粉碎消失在空气中,原本打开背囊的地方又完好如初。
“不早了我先睡了,美好的周末不能少了床的陪伴……zzzz。”
我大概又是被那些似真似假的记忆给淹没了,满脑子都是剑术,意念,血樱花。
我的双脚踩在落满了血色的花瓣的草地上,令人感觉非常惬意的绿色上像是被战士挥洒的鲜血染红一般,红色遮天蔽日,随着温暖的风冲上天空,又飘飘洒洒地落下。整个世界都像是被这些红色侵蚀一样。
一片白色撕破了这个红色的世界,浮躁的红色开始缓缓平静,全世界都跟着安静了。眼前不远处是个穿着白色洋装的少女,乌黑的长发与全身的白色形成鲜明对比。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要注视着她的脸我的视野就变成一片雪白什么都看不到。
“你是否还会愿意想起那些被你刻意忘记的过去?”少女说话了。
我:“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少女慢慢往我这边走来,距离近到几乎是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尽管这么近,我还是看不了她的脸,她几乎快要把脸贴在我的脸上了,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
“别忘了我,别忘了我还在等你……”少女的最后一句话。
整个世界又被染红,所有的红色都开始向我扑来,花瓣吞噬了我的四肢,躯体,视野……
眼前除了熟悉的天花板和顶灯,还有一张更熟悉的脸,这张脸并不会让我视野变得雪白。
我:“怎么啊,原来是你啊,一大早跑我家来干嘛……”
乙灵:“不是我还是谁?在你梦中的妙龄美少女?”
我对着她挥手:“走开走开,让我再睡会儿,4点才睡觉呢,这两天这么多屁事都快累死了。”
乙灵刷的一声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将昏暗的房间照的异常明亮。“你瞅瞅都几点了,非要我往你脸上吹气才肯醒,吃午饭了,起来……”
“原来刚才是你在吹气,得得得,我起来就是了,我,换衣服,你,出去……”我用手指着房间的门。
乙灵:“切……老处男稀罕死了……”
说着她已经走出房门了,顺便还把房门关的震天响。
走出房门,除了坐在沙发上的乙灵,没看到爸妈。
我问:“我爸妈呢?就你一个人?”
乙灵头都不回:“叔叔阿姨在我来的时候刚好出门,好像说是去和朋友爬山来着。午饭都是准备好的。赶紧洗漱去,从头到脚邋遢一个词就能描述了。”
我:“怎么弄得像是你家一样。”
乙灵:“不是你邀请我来你家住的吗?现在又想反悔了?”
我:“是吗?不记得了……”
刚说完就飞过来一只拖鞋,预感危险当然是本能,所以拖鞋被我顺手关上的门挡在了外头。
洗漱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也就10分钟的事。
乙灵一边扒拉着碗里的饭一边说:“吃快点,待会开车去我家帮我把私人用品还有衣服啥的搬过来,对了记得开博瑞,gtr大概装不下这么多。”
我大概沉默了有20秒吧,看看她说:“你倒是准备把整个房间搬过来啊?”
“3包衣服,一包私人用品,没了……”
…………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乙灵说什么都不让我上楼去帮忙拿东西,估计房间里真的乱成一团了。
乙灵上下跑了三趟,博瑞这么大的后排空间和后备箱,整个都被塞满了。这阵仗别人看了大概会以为搬家呢。
乙灵一边点着手机说:“对了于应啊……”
我:“啥事?”
乙灵:“你记不记得高中的时候,我们班里有一对感情很好的兄妹。”
我:“啊,你说刘暮和刘莎?”
乙灵:“对就他们两个。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我从来没见过感情这么好的亲生兄妹。”
我:“你没见过的事多了。”
乙灵:“不是啊,你没听说吗,他们俩内啥了。”
我:“啥?”
乙灵:“哎呀,德国骨科!懂了吧木头!”
我:“这样啊,厉害了,你怎么这么八卦。”
乙灵:“又不是我刻意打听的,他们自己说的,以前高中那群同学差不多都知道了,就你个木头啥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又有啥的。人家的自由,至于做背德的事,那是道德的问题。”
乙灵:“我就是想知道他们有什么想法,今天晚上同学聚会的时候我去采访他们一下。”
我:“啥玩意?聚会?我咋不知道?”
乙灵:“因为你是块木头嘛,不打紧,今晚跟我一起去,就说你是我的司机,对了记得开gtr去。”
我:“到时候他们说这是辆破尼桑就尴尬了……”
乙灵:“233,那我就骗他们去赛道和你跑跑让他们开来眼界。不过说实话gtr这外形太低调了,你啥时候拉去改改外观件,弄得嚣张一点。”
我:“我老婆是用来跑赛道的不是用来炸街的,改个毛。”
光是帮乙灵把房间收拾好就已经花了5个小时,打电话给老爸,老爸说他们在外面和爬山的朋友聚餐,要晚点回来,我跟他说了我们晚上也要出门去聚会,他就说了句“记得别把乙灵弄丢了。”这么大一只怎么可能弄丢嘛真是的。
乙灵说的聚会地点是在我们高中学校不远的一家饭店,去的途中乙灵还接到了电话问我们到了没,很多人已经到了。
我倒是有了个鬼点子,跟乙灵说:“嘿,要不待会咱们来玩点嚣张的,吓吓他们。”
乙灵的眼睛里突然就发出了兴奋的光“好啊好啊,怎么玩。”
此时我们已经开进了饭店的停车场,开到一个两边都有车的停车位旁边,我突然加大了油门拉起手刹,轮胎和发动机的咆哮顿时淹没了整个停车场。非常完美,车身一个掉头,车尾刚好对准停车位,挂上r档准确无误地插进停车位。
“哇!刺激!我只知道你很快,没想到技术还不错啊。”
“嘿嘿嘿,你这话怎么这么奇怪呢。”
饭桌上算上我一共18人,每个人都穿的像是去高端酒会一样,就我一个人相当随意。每个人的眼神都在四处扫荡,当然我也不例外,五年没见,先从着装判断一个人的身份是正常操作,不过我看的不是他们的衣服而是眼神,衣服可以伪装身份,而眼神则会暴露身份。
男生a,眼神一直在对面穿低胸装的女生c身上,流氓确定。
男生b,眼神扫过所有人以后眼神留在了桌上的菜上,一般人。
男生c,一直在打理自己的领带,打肿脸充胖子。
男生d……衣服很正常,但是手表上的标记,肥宅……
女生a,一句话都不说一直在看手机,羞涩的小女生
女生b,嘴巴没停过,眼神放光,交际花。
女生c,搔首弄姿,充电宝……
…………
我还在分析饭桌上这群人是什么人,女生b的话题已经转到我身上了。
女生b:“于应?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啊?”
果然,上来就问工作,有趣,来咱们打个太极玩玩。
我:“我啊?开车的……”
女生b:“开出租车?”
我摇摇头。
女生c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事一样也凑近话题来:“哪个老板的司机?”
我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乙灵捏了一下我的腿,然后用很迎合的语气说:“他呀,天天做我的司机。”
同学们突然开始交头接耳。他们大概是把我当成小白脸了。
我给了乙灵一个眼神,示意她跟上我的话茬。
我:“下次要不要去纽北赛道试试?”
乙灵呆了一下……“哦?昨天在俱乐部赛道狂飙3圈都没晕车,你觉得纽北赛道就能跑晕我?”
我大舒一口气,这丫头虽然傻,但是接话还是很灵敏的。
我:“那可不一定哦,那条赛道比俱乐部的好玩多了。”
乙灵:“得了吧,还要把车子海运过去,车子没事你先晕船就有趣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记得找个时间把你那四个轮儿给换了,昨天这么跑完,刚才那个漂移停车差点撞到旁边的奔驰c200。”
我:“这不没撞到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戏演到这,我注意到所有人的眼神都开始往我们俩这聚集,目的达到了,打一波女生bc的脸就够了。
乙灵看我目的达到了,丢开话茬嘴吃东西。众人的话题开始往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那对德国骨科的刘氏兄妹。他们的爱恨情仇我才不感兴趣,我吃我的,乙灵跟她计划的一样全程采访他们兄妹……
聚会结束,那位女生c还不忘开着她的c200装个x。乙灵在看她装x的时候一直都是一脸邪笑,手一直在揪我的衣角,她这意思是想让我炸一下。
如她所愿吧,我发动了车子,引擎发出低沉的呼呼声,似乎想要随时爆发出雷声一般的怒吼。我用力踩了一下油门,发动机瞬间从怠速冲上6000转,嘶吼声几乎要震碎旁边楼的玻璃。
旁边喧哗的众人又一次安静下来,投过来诧异的目光。乙灵又立刻迎合说“他就这样,车子出发之前喜欢热一下发动机,他说这样做车子进入状态比较快。”
女生b:“赛车手吗?”
我:“业余~”
女生b:“厉害啊,这辆车……难道你是昨天高架上和歹徒飙车的那个?”
我耸耸肩,没说话。
女生b:“留个电话呗,我也想试试坐在赛车里的感觉。”
我摇摇头说“算了吧,这车太吃油了,跑不起,轮胎也快扛不住了。”我又对乙灵招招手“上车了乙灵,老爸都打来3个电话了问我们怎么还没回家是不是我把你走丢了。”
乙灵:“来啦来啦~”
“怎么样,满意了不,爽了不?”我说。
“哈哈,看他们脸发绿的样子贼好玩。”她说。
我:“干嘛要我装x,没啥意思。”
乙灵:“你不懂,女生之间的决斗,就是要把对方弄得脸发绿,哈哈哈,我这大概就是借刀杀人吧哈哈。”
我:“大概他们会认为我是个喜欢显摆的家伙。”
说实话是不怎么在意,反正跟他们没什么交集,刚才要是留了电话还真是会变得糟糕。
对了,还没说过我家那奇葩的车库,老爸在设计房子时计划的是地下车库,但是嘛,弄个下坡车库入口太占空间,而且像evo和gtr这种底盘比较低的车子,不弄个超长的缓坡,肯定会托底,于是为了节省空间和安全考虑,老爸一拍脑袋,在门前设计了个起重机,车子停在起重机上,按下遥控,起重机就降下去了,车子离开起重平台,平台又抬起来恢复原来的样子,出门时就是反着来。外面看过来根本找不到车库入口嘿嘿。
不过,我们在家门口停下了,没有开上起降平台,因为平台上站着个人,他戴着帽子,黑色与蓝色的制服,不长不短的裙子,让人联想到的是日式jk制服。现在是晚上10点,按喇叭会吵到附近的住户,所以我干脆下车上前去问她什么情况。
走的越近,越感觉她的制服为什么这么眼熟,像是在哪里看到过。
“小妹妹,这么晚了站在我家门口干啥,让一下吧我得把车停进车库。”我这么对她说。
“小妹妹?呵呵——”她的语气里全是冷漠,“你应该不会忘了我的声音吧,如果忘了,应该还能记得这把剑吧。”说着,她原本背在背后的右手从空气中抓出了一把血红色的长剑抵在我的脖子上。
脑海中的记忆又开始活跃了。
“〔凛空血月〕?你是于霜?”我的嘴不自主地蹦出几个字。
(烂大街情报室:于霜,于因的亲生妹妹,比于因晚出生5年,但是因为拥有极高的幻想魔术天赋,和于因同时入学公立魔术师学校,和哥哥于因走了完全不同的流派。身高159,和于因同属于皇家亲卫队队员,〔开拓者的星空号〕战舰预备战斗部门指挥官,于因死前是预备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