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我极想找个方式宣泄一下。这场宴会前的热身运动,我已经忍不住要开始了。
樱草出鞘,细细的花香弥散在海上湿润的空气中,带来一种久违的春日旷野的气息。风开始无规律地流动,由慢到快,一部分的风吹向了对方,捕捉到对方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并且反馈给我。
布鲁克也拔剑了,剑身细长优雅,适合突刺。他举剑与身平行,优雅地行了个绅士礼,然后剑意骤变凌厉,剑花抖动,迅疾如同暗夜里的惊雷。第一剑就毫不犹豫地正中刺向了我。
然而,在剑尖即将要刺中我的瞬间,我的身形却在空气的一阵扭曲中消失不见。狂风骤起,布鲁克一惊,却悚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周身一股一股凌乱的气流中都隐藏着刀锋似的杀意。片刻的失神,樱草的如水刀刃已经伸到了他披散着爆炸头的脖颈上。
“你输了,布鲁克先生。”我轻声说。
“呵,呵呵。”布鲁克干笑,“你想要听哪首歌,染风小姐”
“宾客斯的美酒吧,作为一个即将要成为海贼的人来说,应该热爱海贼的歌曲。”我笑道。
“能把果实能力和剑术结合应用得那么好的,你是第一个。”索隆看着我,道,“我也想和你切磋一次,看看纯粹的剑士与结合了恶魔果实能力的剑士的差异。”
“我的剑术恐怕还不能让你有所得。这次分开之后,如能再见,我一定会给你带一个真正能与你切磋的人过来,剑士先生。”
、28、被海军招揽的蓝染
一柄深绿色的剑,就团灭了一个规模不小且穷凶极恶的海贼团。斯摩格中将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神色复杂,不需要再看下去他也能清晰地知道那艘嚣张的海贼船上的场景了:那个自称蓝染惣右介的男人神色安逸地站在众海贼之间,嘴角甚至还泛着一丝笑意,但没有一个人意识到他。然而当他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挥,所有人都开始如木偶戏一般精准地随着他的指挥互相残杀了起来,片刻之间,血流成河。整艘船上,只剩下他一人。
士兵看到那边已经平息,就急忙把军舰靠了过去。蓝染跳上了军舰,洁白的羽织上连一滴血都没有沾上,士兵们齐声欢呼这位在几个小时前还是个来历不明的男子的凯旋。
几个小时前,这个男人被发现昏倒在军舰上,却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潜入的。将其救醒后,他只推说记忆混乱只记得自己的名字,连家自何处都想不起来了。得知这艘军舰此番的任务是一个百人左右的海贼团之后,他自荐前往,夸下海口说一个人可以完成。如今看来,这个男人,的确是深不可测。
“斯摩格中将,在下目前无处可去,不知以在下的身手,投效海军,能否被收留”斯摩格正沉思间,忽然发现蓝染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略带微笑,面容温和无害。
“当然”斯摩格点头,“以阁下的身手,能有投效海军的心意,我们当然是求之不得的我会将你的事迹上报上去,给争取你一个不辱你实力的职位。”
“那多谢了。”蓝染微微躬身为礼。
“那个,蓝染先生,我能欣赏一下您的刀吗”一个满是期待的声音在跟前响起。
蓝染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架着眼镜的女海军正双眼直直地看着自己的镜花水月。他记得她应该是斯摩格的副手大校,达斯琪。于是笑了一下,将剑递了过去,“你对刀很感兴趣吗”
“是。”达斯琪一个深鞠躬接过了剑,拿在眼前细细观看,“一直以来都对名刀特别着迷,觉得那是经历了岁月的磨砺打磨出来的刀锋,而且又加持了历代主人的信念,我觉得那比什么都珍贵。每次遇到名刀,我都情不自禁地想将其收集起来,或者至少也要确认它们是跟在一个正确的主人手中。”
“真是个有趣的人呢。”蓝染说。
达斯琪拿着镜花水月细细端详,每一个细节都反反复复看了多遍,“一开始看您的刀,觉得很普通,就没有多留心。但刚才那场战斗,让我直觉这把刀定有其不凡之处。”
“看出什么了吗”
“一拿到手里,就能感觉到岁月的沉重,没想到这居然是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刀。但是,奇怪”达斯琪抬起头,神色犹疑,“奇怪的是,在这刀上,只感受得到蓝染先生一个人的气息,感觉它好像只有过这一个主人一样。”
对上达斯琪疑惑的眼神,蓝染只是笑笑,“大校鉴宝的功力虽然不浅,但事事皆有例外,一两次感觉出错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
虽然是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但蓝染心底还是不由得赞叹达斯琪那罕见的对于宝刀的敏感,再说下去,连自己的身份被说破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个女人啊,一开始看她总是跟在斯摩格身后,舰上众人虽然总是开她的玩笑但的确是对她照顾有加,再加上她那略为内向的性格,原以为是雏森一样的人,没想到,却有几分有趣。
或者应该说,这里的人,都有几分有趣吧。
的确是个有趣的世界呢,但是,染风,你在哪里呢蓝染暗暗地将藏于袖中的半颗崩玉握紧了几分。这个世界,绝不会是终点。
几天后,总部的回函以及任命发到了g5分部。
“兹任命蓝染惣右介为海军大校,隶属海军g5分部,协助管理新世界事宜。以上。”
蓝染合上了任命书,面前是与任命书一起送来的制服与书有正义二字的大衣。他换上了制服,展开大衣,正义二字随风飘扬,他的视线落在那上面,轻轻一笑,“正义吗这书法还真是难看呢。”
话虽如此,但想要在此暂时安身的话,这正义,再嫌弃还是要暂时背负的。更何况,他早已习惯了这种不动声色的嫌弃。
强劲的海风迎面扑来,身后的大衣与旗台的旗帜都被吹得猎猎作响。蓝染望着眼前无垠的波涛,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的那个念头:崖壁上的花。此刻再想着精致如同后花园似的瀞灵庭,想着单薄空寂的虚圈,觉得旧日种种恍若一梦,而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如那崖壁上的花儿一样踏出了那凌霄一步,忽然间心中弥漫着一种不知该称为豪情还是怅然的情绪。
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想要分享心中所思。可惜,唯一一个可以听懂的人不知道在何方。
、29、千阳号上的宴会
山治把一盘盘丰盛精美的食物端上来时,宴会就在众人的哄抢中宣告开始了。
“为我们今天钓上来的新朋友,干杯”路飞被食物塞得满满的大嘴不甘寂寞地一声大喊,举起一大杯啤酒,众人纷纷响应。
“为我看不到的胖次,干杯”布鲁克举杯响应。
“为刚才的super比试,干杯”弗兰奇也把大杯啤酒举得高高的。
“咦什么精彩比试”山治疑惑。
“染风和布鲁克的剑术比试啦,布鲁克输的太快了,难怪你都没赶上。”乌索普故作遗憾地拍了拍山治的肩。
“什么染风小姐这么英姿飒爽的时刻竟然被我给错过了”山治飙泪,大力摇晃着乌索普,“你竟然都不来叫我一起看”
“为你错过的染风小姐,干杯”乌索普端着杯子伸到山治面前,郑重其事。山治含泪结果,仰头干了。
“索隆,索隆,你也来干杯嘛”路飞凑向一边痛快畅饮的索隆。
男生们一沾酒就差不多开始发疯胡闹了,我只好举着杯,凑向罗宾和娜美,“罗宾小姐,娜美小姐,感谢你们大家的暂时收留”
“没什么,反正是路飞他们把你救回来的。”罗宾微微一笑,“不过我倒是对你的能力很感兴趣,不知道是那种果实呢”
“是春风果实,这种果实能让我在一定范围内把空气变作可以供我操作的春天的风。”我随便胡诌。
“所以才会有奇怪的花香么”娜美问。
“是的,我觉得这样很浪漫啊。”我点头笑。
“浪漫是浪漫,就是可惜花香会暴露自己的存在,突袭就没有优势了。”罗宾专业点评。
“剑士的话,不是从正面进攻就胜之不武了。”我一脸严肃地继续胡诌,心底则暗暗腹诽,反正你们也不知道什么是始解,我也就懒得解释别人在第二次看见我的刀始解时会不自觉忽略这樱草香这一点了吧。
“也是,染风是一位不凡的剑士呢。”娜美笑了笑,“一开始看着你在暴风雨中都站不稳时,我还在担心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独自出海去寻找一个行踪都不知道的人呢,不过现在知道你实力不弱,我也就放心了。”
娜美的话让我心中一暖,我解释道,“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到海上,所以对海上的生活都不适应,下次遇上暴风雨的时候大约就能应付了吧。”
“难道你以前都没有出过海吗”娜美问。
“可以说,连见都没有见过呢,因为一直都是在内陆生活。”稍微回想了一下瀞灵庭,回想了一下更久远的曾经,的确如此呢。
“那可就辛苦了”娜美想到日后我一个没见过海的人不得不一个人独自面对新世界的种种奇诡境况,不由得心生忧虑,“要不你还是先与我们同行吧,我们这个海贼团名声不弱而且人员少,所以基本上每个成员在外界都有名气,你如果加入我们,你的朋友也一样能够发现你的。如果你一个人行动的话,你身手虽好,却也不一定能那么快出名。而且以你的情况要一个人在这新世界闯荡,真的是太危险了,你一个能力者万一再次落水了可该怎么办”
“谢谢你的好意,娜美。”我摇了摇头,拒绝了这提议,“我必须得一个人去闯出名气来,因为我的那个朋友,他可不是一个会注意别人旗下的成员的人啊。而且就算我一时无法成名,他也可能比我更快地打下一片天地,那时候我只要循着他的旗帜去寻找他就可以了。”
“听起来,你的朋友是个了不起的人呢。这个朋友,是你的恋人吗”罗宾抿了一口酒,问道。
我微微一笑,“不,暂时还不是,只是朋友。”
我对蓝染的感情一直都是倾慕,他对我一直都是好奇,所以我们还不是恋人。但这样的旅行绝对是个机会,这样只有我们两人的旅行强行把我们俩放到了肩并肩的位置,让我有机会把倾慕化作爱恋,让他可以把好奇化作依靠。对于这样的近乎天赐的机会,我心怀感激,而且绝对不会放弃。
“过完今晚,明天早上我们差不多就能到达下一个海岛了,罗盘的指向很稳,应该是个人口很多比较适宜居住的地方。染风你就在那里离开吗”娜美突然问。
“嗯,我在那里做好出海的准备后就会出发,去寻找海贼聚集的地盘,然后慢慢把自己的名气打响。日后,我们有缘再见吧,娜美,罗宾,还有大家。”略一思索,我说出了今后的打算,短短几句之后我发现,我能说的,就只有告别之句了。虽然相识不过一天,但我在这个性情的世界似乎也变作了性情中人,说着再见,眼睛就不由自主地有些酸涩。
“看来以后我们想得知对方的消息的话,直接看通缉令和报纸就好了。”倒是罗宾一个幽默将这这略为沉重的气氛缓解了不少。
“不出半个月,你们一定能在通缉令和报纸上看到我的情况。”我笑着保证。
、30、樱草海贼团
在这个名为“绿色”的小海岛上,我与草帽海贼团正式分别。
“绿色”是一个很小的海岛,放在内陆也就一个小镇子的规模,所以过往的海贼也只把这儿当作一个补充供给的落脚点,这才使得这个海岛在新世界这样动荡的地方还能保持着平凡的安定。
而我的海贼团,将从这个不起眼的安定小角落开始起航。
娜美他们登陆采购了一些食材和其他生活用品就离开了,现在我一个人游荡在海岛上,准备着出海的用具。
首先是海贼旗,当初看这部动漫时我就想过,如果我在这个世界准备出海我需要些什么东西,当时的答案和现在一样,海贼旗,而且只需要海贼旗。在这个大海贼时代,船只是最常见不过的东西了,海贼也是,所以我只需要打败几个不自量力的海贼再在他们的船上扬起我的旗帜,那就完成了所有出海的准备。
海贼旗的材料是在镇上买的一匹黑绢,买东西的钱是登岸时从一个出口不逊的倒霉海贼身上搜刮的。
提着蘸满防水颜料的笔,落笔时没有丝毫犹豫,就像几分钟前决定自己这个海贼团的名字时一样。收笔一看,幽幽一声叹息:黑绢上画了最传统的一个骷髅头,骷髅头下一根自右斜向左的枯骨,而与之交叉的却是一支自左斜向右的红色樱草。这个只有我一人的海贼团,将以樱草的名号,响彻这个海贼的世界,直到传到他的耳中。
我扔下画笔和颜料,将旗帜展开在阳光下晒干,再次看着这支斜斜绽放的红色樱草,我不禁将腰间的斩魄刀解了下来,将它并列放在旗帜的旁边。如火一样的赤红色,如暮一样的深紫色,旗帜,长刀,樱草。
当世界开始吱吱轮转时,我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在繁星一样繁复的世界里,我的旅程才刚刚开始,而我还将漫长地走下去,很可能到最终都忘记了和终点。也许最后回头看时,只有各种不同形式的樱草是我曾走过的脚印。
我要在每一个世界,都留下樱草的痕迹。也许只有这样,才称得起这个浩瀚的梦境吧。
我摩挲着斩魄刀樱草,举着海贼旗樱草迎着灿烂过头的阳光喃喃自语。
“喂,小姑娘,是在玩海贼的过家家游戏吗”一声响亮的问话从身后传来,伴随着阵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我转过头,看见几个高大的男人停在我身后,看他们风尘仆仆而且形容不善,应该也是在这里暂时停脚的海贼,大概是被派上来采购了吧。
看我不说话,前面这个扛了把大刀的男人回头对他的同伴笑道,“以前就听过陆地上有些闲着无聊的小姐会暗暗仰慕我们这些海贼,也听过有不懂事的小鬼会玩扮海贼的游戏,没想到今儿个竟见全了。”
他身后的人也哈哈大笑。
那男人更近一步,粗大的手掌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说这位小姐,你这么喜爱我们海贼的话,跟我们一起回船去当海贼怎么样”
我冷冷地看着他,挣脱了他的手。
他也不意外,只是神色一下子狰狞了起来,“不愿意啊不愿意在这里画什么海贼旗不愿意在这里装什么喜欢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娇生惯养听到打雷都会吓哭的东西说什么羡慕海上的游荡这种生死之间的恐怖,我恨不得让每个说羡慕的人都尝尝”说着话,他一直架在肩上的大刀也随之疯狂地舞起来,刚硬的锋刃企图从我脖颈间穿过。
“不好意思我也算是经历过挺多事了所以还不至于被打雷吓哭,然后谢谢你让我省去了找目标的麻烦,既然你觉得大海太恐怖了就把你们的海贼船让给我让我替你们去冒险算了。”隔着樱草和他的大刀,我诚挚地对他说道。
“你你说什么”也许是刚才接下他一刀的动作太过迅疾了,可怜的孩子到现在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他的同伴也是一时怔在那里,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处境也许要反过来了。
我稍一用力,这个只比普通人多了几分蛮力的海贼就被从刀身传来的一股巨力给弹得倒退了几步,我趁势迫上,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其他几人见势不妙竟然没有一起围攻过来,而是转身就往海岸的方向跑了,看得我一呆,接着笑了,“这几个人跑得倒好,连找他们的海贼船这一步都省去了,真是好向导啊。看在你们这么乖的份上,待会儿尽量不下手那么重。”
尾随着他们到了海岸,看见一艘规模和梅利号差不多的海贼船停在离港口有些距离的不起眼处,那几个海贼就是回了那艘船。不一会儿,船内一个男人被他们簇拥着出来了。
那男人登了岸,停在我不远处,我看见他身着皮裘,脑后结成一根粗粗的发辫,而他的武器不是刀剑之类的冷兵器,竟然是一支手枪。
我一怔,自得到樱草以来,我一直都是与冷兵器打交道,险些忘了这也是个炮火纷飞的世界。
“听说你想要我的海贼船”他冷冷地问。
、31、与能力者的战斗
“海贼之间不就是互相火拼互相抢夺的吗,如果你能赢得了我,大可以把我的话当作一场笑话。”我拔刀,虽说信心十足,但还是比较谨慎地摆开了架势,毕竟这是新世界,能混在这里的不可能没有一点能耐。而且,仅以手枪为武器,这种人要么是极其自负的神枪手,要么是能力者。
“我进入新世界也有半年多了,还没见过你这么嚣张又傻缺的海贼呢。你应该是初来乍到就被人抢走了海贼船的海贼吧”那男人黑色的眼睛里透着对我的嘲讽,“既然如此,你就该认识到自己在这个海域的定位,乖乖地滚回家去嚣张跋扈,而不是傻缺地以为能从更弱的人那里抢回什么来你已经是最弱的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男人自顾自地对我进行猜测就已经够荒唐了,最后竟然还狂妄地给我下这么个定义。
“我非常期待你落败后对自己的定义。”我微笑回他。
刀刃斩过海风,浓郁的樱草气息瞬间占据了整个海岸,波涛汹涌拍岸似乎都化作了春天原野里花海的招展。
他的神色一变,“能力者”下意识的感叹里他一跃而起转换身形避开了方才一斩而下的刀势,身体在腾跃之间右手上的枪已从刁钻的角度射出了好几发子弹。
离枪的子弹速度如电,不是普通的手枪所能比拟,并且子弹甚至还带着丝丝寒意,不是因为感觉之类的,而是真实存在的森寒,如冰如雪。看来,果然是我不走运。或者说,新世界的能力者已经这么不值钱了,随便出手都能碰上一个
这些子弹虽然既快又诡异,然而奇怪的是他开枪时似乎并没有在意瞄准的问题,一瞬间,十数发子弹擦着我的身影而过。能力者就可以这么任性吗
我的惊愕很快就收住了,因为我感觉到了身后呼啸的杀意。那些子弹竟然不受轨迹的控制,在经过我之后又绕了个完美的弧线,从我背后偷袭回来了与此同时,那男人正面对着我,砰砰砰又扣动了好几十下扳机
想来一定有很多人败在他这奇谲的作战风格之下吧,一般的人到了这地步,被两面夹击,无论怎么抵挡闪躲,必然会有一面会被击中。
然而,很不幸的,他遇见了我。
如果此时他能仔细地去感受一下风的流向的话,他一定能发现,海风似乎不再是从海面吹来的了,海岸之上,另有一番风的流动轨迹。风速慢了下来,风质粘稠了起来,以我们为中心的一个范围内,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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