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一样的吗”
我默然。
“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在你来之前,葛力姆乔不是如今的性格。”蓝染一针见血,不留我辩解的余地。
“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是虚构的。”此话说出口,心里觉得万分的滑稽,现在竟然轮到剧中人来告诉我我是个虚构的世界。
“准确来说,是你记忆中的这个世界加上你来到这儿之后的意识,构成的如今的世界。”蓝染的褐目微光蕴藉,以睿智的口吻向我分析。
“难道这不是一个梦么”
“梦”蓝染沉吟,继而微笑,“是个贴切的比喻呢,那么可以按照自己的意识来改变一切的染风你,就是做着这个创世之梦的神灵。”
我抬起头,凝视着他,“如果这不是原来的世界,那你还是原来的你吗”
“这对你很重要”
“很重要。”一双眼在风中慢慢泛红,我缓慢却坚决地点头。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你还会随意改动我的设定么”乍然一笑,如春风拂破寒冰,自信而骄傲的模样令我一瞬间愣了神。
我摇头,顿时了然,莫名的喜悦从心底喷涌而出,“不会”
“因为对我的极度崇敬,所以宁愿虚构出一个葛力姆乔来寄托感情也不肯改动我,还真是个傻姑娘啊。”蓝染的话令我双颊通红,低下头去不敢正视他。但蓝染却继续讲道,“也多亏了如此,崩玉与我才能发挥出完整的力量。我一直在思考着世界的极限这种问题,却苦于无法自行跳脱出来,如今契机终于出现,我的想法也终于完善。”
我偷偷地抬头,看见讲话中的蓝染他一双褐色的眸子中竟然罕见地闪烁着狂热的色彩,他的大段解释还在继续,“虽然这是你基于我原本的世界而虚构出来的世界,但此刻的我却得到了连本体都没能找出的答案。如果我能够藉此成功跳脱出这个世界,那谁能否认我的存在呢那时,我便是全新的本体,而沉寂在无间的那个我,才只不过是一个平行世界而已吧。”
一番话真可谓惊世骇俗
我惊得睁大了眼睛,又几分不可置信,又有几分隐隐的期待,“您的意思是”
“告诉我,你的意识中存在多少个世界”蓝染问我。
我咽了口口水,艰难答道,“很多。”
蓝染难得的不带城府地笑了,笑得像一个刚刚踏入世界大门的年轻人,骄傲又满怀梦想。他拍了拍我的头,道,“和我一起吧,染风你所知的那些世界,一个一个,我都想去目睹”
“您不是在吓我吧这玩笑开得有点大。”我瑟缩了一下。
“给你三天的时间,准备出行也好,告别此处也好,三天后我们就出发。”蓝染淡淡的语气不容置疑。
“是。”
、25、告别之夜
三天期限很快到来。这三天里,蓝染呆在他的秘密实验室里足不出户,想必是在为接下来的时空跳跃做准备。五番队队长突然不去真央教习书法而且甚至都不露面了,众人虽然感到奇怪,但更多的还是最好永远都不要出来的心态。只有总队长春水象征性地派副队七绪来问候了一番,而且恐怕也是打探的成分居多。
我礼貌而得体地送走了来问候的七绪,向她表示五番队的谢意,以及队长一时无法见客的歉意。
看着七绪的背影从五番队门口走远,再环视着渐渐暗淡下来的庭院,夕阳从建筑的夹缝里投下瑰丽的色彩,我知道在这儿的最后一个夜晚也即将降临。
这三天来,我几乎也是足不出户。没有趁这机会去各大贵族的殿宇过足眼瘾,也没有去流魂街欣赏停滞在古代的人生百态,更没有去与谁告别。追其原因,应该是葛力姆乔一番话一直影响着我吧。“就像,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与你相关一样。”他如此说。
是啊,莫名其妙我来到这个世界,莫名其妙我又要离开这个世界,中间匆匆的一瞥,我又瞥见了什么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我连个痕迹都没能留下吧,不消几年,还有谁会记得这次小小的波澜
这样消极的想法令我格外烦躁,三天时间,真的就将沉默当作告别。
正当我转身准备回到队舍孤身度过这最后一个夜晚时,瑰丽霞彩下一个走过的身影定住了我的注意力。
“露琪亚”情不自禁地,我叫住了她。
露琪亚听到声音,一双紫色眼睛朝这边看过来,看见是我,神情又是欣喜又是担忧。她很快便过来了五番队的门口,仔仔细细确认我的确无恙才开口抱怨,“染风你上次给葛力姆乔疗伤时突然灵压中断整个人消失不见,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虽然通过与瀞灵庭的联系知道你回了尸魂界,但直到现在,能亲眼看见你没有异样,才算是放心了。”
感觉到眼前之人真切的担忧与关怀,愧疚的情绪顿时漫没了我,我轻抽了抽酸涩的鼻子,道,“抱歉,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只是被蓝染强行征召了。那天我走后,葛力姆乔没事吧”
“葛力姆乔倒是没事,虽然几乎耗光了一护所有的灵力,但总算是把葛力姆乔给救回来了,现在他们两人都在浦原先生那里躺着呢。”露琪亚告诉完他们的情况,又继续问我,“蓝染那么急召唤你,是有什么急事么如果不是违背原则的话,我们也可以帮助一二。”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正想推辞,却忽然改了主意,于是笑道,“露琪亚,你今晚有空么我们一起喝一杯吧就在流魂街一区最有名的酒屋,叫上黑崎一起。”
“诶”我突如其来的邀请令露琪亚一愣,她看向我,欲言又止,似乎明白了什么,也笑了,“好啊”
送走露琪亚,我回到自己的队舍,跪坐在镜前拈一把樱木梳一下一下梳理着自己及腰的长发。原本想换一件家常的衣服,结果却发现队舍里只备有队服,于是我无奈地看着镜中依然是一身死霸装的自己。
等着夜色浓郁到一定程度,我才不紧不慢地出门,队舍之外已经是华灯初上,彩映辉煌。我腰间的樱草并未摘去,就这样步行穿过蓝花楹树林,凭臂章通过白道门,来到夜市未歇的流魂街一区。
我找到那家经常有死神流连的酒屋时,露琪亚与一护也恰巧到达,露琪亚一身淡黄色洒花的浴衣,一护倒是一身学生装。我们三人一起进去,要了一间清净的雅间。侍女布置好酒案便退了下去,掩上了门。我分别为三只酒杯满上,含笑敬他们。
“怎么突然邀我们来喝酒啊”一护喝完一杯,问道。
“感觉跟生死离别一样。”露琪亚放下酒杯,也开玩笑。
“这还真是一场离别宴呢。”我低下头轻笑,“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和蓝染一起,你们高兴吧。”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一护皱着眉看向我,良久,开口问,“什么意思离开是去哪这就是蓝染的计划么”
我又给自己续了一杯,借着微醺的酒意,细声轻笑,“真有趣,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初见的日子,那时你们对蓝染与我的提防和恐惧,与今天如出一辙呢。”
“其实我也很高兴呢。”杯中的梅酒看似清澈,却别有一番凛冽,酣饮下去强烈地刺激着我的五脏六腑。我的身体微微前倾,如瀑长发顺势垂下几缕,遮住些许目光。“和那时不同,现在你们对我的提防好像差不多都消散了,我能感觉得到。真是高兴呢,但是,很抱歉啊,至今为止,我的确,和蓝染还是一方的。这次,我要和他一起离开了。”
稍微停顿,我又饮尽了一杯,并在他们说话之前抢着继续把话说下去,“蓝染的确是不该再出现在瀞灵庭,给你们造成那么大的困扰。所以这次,你们都可以安心了,因为我们要离开这个世界再也不会回来了啊。”
看着我终于停歇了下来,露琪亚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沉声问道,“虽然不明所以,但蓝染真的要永远离开这里么”
“嗯。”我点头。
“然后,染风你一定要和他一起离开么”
“是的。”我依旧点头。
“如果这是你自己的意愿的话,我祝福你;如果是因为被迫或者妥协的话,请一定要记得,还有我们愿意帮你。”露琪亚的声音不知为何竟有些哽咽伤感。一护轻轻地以自己的手覆上她搭在膝上的手背,无声地安慰着她。
我再次举起杯,敬向他们,声音都有些颤抖,“谢谢所以说真的很高兴啊,匆匆走过这个世界,没想到还能遇上你们。真是,谢谢。”
乘着醉意,我更是一杯接着一杯,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这是潜意识觉得,以后可能再没有这种机会了。喝到最后,还是露琪亚他们把我送回了五番队队舍。
待到我从沉醉中醒来时,已是万籁俱寂。时间约莫日出前的一两个时辰,轻柔又明朗的月光将整个世界映照得似醒非醒,恍恍惚惚之间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此间何间。
我摸索着走出房门,正遇着蓝染过来。他手上一枚淡紫色的玉石,此刻正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崩玉
“将你的手放在崩玉上面。”
我依言照做。
然后是一束束强光从指缝射出,我下意识想要捂住眼睛,却愕然发现自己似乎动弹不得。在强光的包围之下,我慢慢失去意识。
、26、第二个世界,one piece
咸涩而湿润的风息不断拍打在我脸上,我的意识在慢慢恢复,耳畔的风声与浪声一声比一声清晰。我莫非,到了海上蓝染呢蓝染应该还在身边吧我努力睁开双眼,灿烂的阳光争相涌入我的眼睑,骤然被强光刺激,我眼前大片空白,酸涩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你醒啦身体应该无事了吧”一个小小的身影凑过来,声音软萌清丽,好似孩童。
视线慢慢聚焦,一只狸猫似的动物凑了过来,头上一顶粉红的软帽,帽子中间有个白色的斜十字,头两侧伸出一对珊瑚似的鹿角。这是乔巴我捂住了嘴,将几乎脱口而出的“乔巴”二字咽了回去。环视打量周遭,发现自己果然是在万里阳光号上,乔巴身边是一脸好奇的船长路飞,瞭望台上剑士索隆在闭目养神,二楼是手中端着一杯饮料倚栏望向海面的航海士娜美,不远处的甲板上立着把遮阳伞,伞下是躺在椅子上看书的罗宾以及在一旁献殷勤的厨师山治,远处的小花园里是在哼歌的骷髅布鲁克和在给花草浇水的乌索普和弗兰奇。
这是onepiece的世界崩玉的力量赋予了我们穿越不同世界的能力吗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崩玉,却发现了异样的触感。我将手伸至眼前,摊开,看见只剩下一半的崩玉。紫色的玉石光华流转,断口处十分平整自然,若不是见过它的全貌,我也不敢相信这只是一粒残玉。唯一的解释就是,蓝染以及另一半的玉,在穿越空间的时候被不知名的力量给分散了。
蓝染,你在哪里对这个世界惊喜么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喂,你没事吧”路飞凑到我眼前,露出两排齐整的大牙齿,笑容灿烂。
“嗯,没事了,谢谢你们救了我。对了,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注意到自己身下一滩水渍,衣服也像是刚晒干的样子,该不会我是被他们从海里捞出来的吧我也注意到,瞭望台上抱着剑假寐的剑士已经有意无意把目光往这边扫过来了一遍,而二楼的娜美也看向了我这边。
“我和乌索普在比赛钓鱼,然后就把你给钓上来了。你是鱼吗”路飞说着,扭过头去对着小花园那边喊,“乌索普,快过来,看我们钓的鱼醒了”
“我不是鱼你好好听人说话再下判断好不好”我一头黑线。
“嗨,嗨,路飞,我要说几遍你才明白,你钓的这条不是鱼,所以这次比赛是我乌索普大爷赢了。”乌索普丢下浇水的器具走了过来。
“不是鱼你为什么要说我钓的这条”路飞揪住字眼就是不肯认输。
听着他们无厘头的对话我也没多大兴趣,右手将崩玉紧紧抓住,左手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摸,却抓了个空。我一愣,问:“你们把我救上来时我身上有带着一把剑吗”
“你是在找这个吗”小小的乔巴拖着我的樱草走到面前,“把你救上来时你手里拿着这把剑和那颗玉,剑我先帮你收起来了,那颗玉却死活拿不下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嗯。”我接过樱草,从甲板上坐起来,将樱草系回死霸装的腰间,“没有了的话,我可能很难找到要找的人。”
“哎你是剑士吗一个出海找人的剑士怎么感觉跟索隆有点像啊”路飞抠着鼻子看着我腰间的剑。
话音未落,假寐的剑士索隆已经睁开了眼,锐利的视线投向我。呵,真不愧是追求剑道巅峰的男人,一听到剑士二字就忍不住想切磋一番了么
正想着如何解释,一杯青绿透亮的饮料已经递至我眼前,“美丽的女士,不必要理会这些粗人。海上阳光如此灿烂,来一杯饮料如何”金发卷眉的厨师山治笑意盈盈。
“谢谢。”我接过饮料,小饮了一口,清凉的口感让我疲惫的精神为之一振,我忍不住将剩下的一大杯一饮而尽。
山治接过空杯子,问,“美丽的女士,能知道你的芳名吗我叫山治,是这艘万里阳光号的厨师。”
“我叫染风,樱草染风。”
“家住哪里芳龄几何目的地是哪里要不要和我们同行”山治凑近来问了一连串的问题,金发下露出的眼睛都要变成心形。
“这里是新世界吧,我家已经在这个世界之外了。”我望着眼前这无边无际的大海,轻轻叹道,故意把“世界”的意思混淆,反正真正的意义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目的地,就在这海上。我要找一个人,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我有找到他的方法。至于同行,你们把我送到最近的有人烟的海岛就可以了,我恐怕不能跟你们同行了。”
“真是遗憾,但能被你这样用心寻找的人,真是幸运。”山治道。
“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是找人决斗,就和索隆一样。”路飞插嘴。
“绿藻头连个路都不会认,他能叫找人吗而且绿藻头已经找到人了对吧。”山治无奈地一白眼,然后对我介绍,“这个二货是我们的船长路飞。”
“嗯我是蒙奇d路飞,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路飞抬头挺胸一番对任何人都会进行一遍的自我介绍,格外熟稔的句子让我会心一笑。
“你笑什么”路飞问。
“不,我没笑什么,还有你们就不用对我介绍了,我认识你们,你们的通缉令我都见过无数次了,和明星一样。”
路飞显然很乐意听这种话,笑得龇牙咧嘴的,问我,“哎,你也是海贼吗”
我摇摇头,“暂时还不是,但等我画好我的海贼旗就是了。我要出海成为一个世人皆知的大海贼,这样我要找的人才会知道我在哪里。”
“听起来好好玩的样子,要不我们来为你的想法开个巨大的宴会吧”路飞总是能随时随地为各种理由点亮对宴会的热情,现在也不例外。他一声大喊,我似乎已经嗅到了宴会的氛围。
、27、赌上胖次的剑术比试
一场欢宴就在眼前,然而新世界的气候却不能等闲视之,一转眼就风卷残云海天变色,二楼的娜美只来得及一声惊呼,密集又硕大的雨点便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浇在脸上让我难以睁开眼。朦朦胧胧之间只看见娜美在二楼指挥的身影以及船员们奔上忙下的样子。
由于收帆转舵及时,船身由一开始的剧烈动荡渐渐变得稳定了下来,暴雨还在继续,狂风在海面卷起无数的漩涡与涛浪,我渐渐适应了雨中勉强的视线,正想静静欣赏这大海的汹涌之美时,脸色却突然变得难看。
再大的船在海面上也不过一粟,桑尼号也是如此。狂波巨澜把整艘船抛上抛下,如同杂技艺人抛玩这自己手中的小球。船体上下颠簸滑翔在波峰浪谷之间仿佛风中的落花残瓣,随之而来的是无法适应的眩晕和失重感。
我整个人趴在甲板上,时不时被抛起,再落下,一阵阵的眩晕与失重让我有种想吐的感觉。而其他船员都相当淡定,要么在安全的位置,要么抓住了什么,晕晕乎乎之间我甚至看见不远处的罗宾依然坐在遮阳伞下连高跟鞋都还是那么从容优雅连手中的饮料都没有洒出半分。
这就是喜怒无常的大海吗这就是遨游海上的人们吗
默默地忍受了十多分钟,暴风雨终于停歇,海面重归平静,头顶的天空甚至比一开始还要明朗,完全看不出刚才肆虐的样子。我慢慢地站起来,看着刚才被飞沫溅湿的衣裳苦笑。反观路飞,刚才的暴风雨对他似乎没有丝毫影响,他笑容还是如招牌一样的灿烂,拍着船头,大喊“宴会宴会”
“娜美小姐,罗宾姐,你们带染风小姐去泡个澡吧,我去准备一个巨大的宴会,不知为什么今天我对自己的手艺格外的自傲呢。”山治道。
桑尼号上的浴室也格外豪华,我美美地泡在里面甚至都还可以游动几下。泡完之后,换上了娜美准备的衣服,宴会差不多就要开始了,船上所有人也都坐到了一起。
“小姐,能看一下你的内裤吗”布鲁克微笑着问。
我报以微笑,握在左手的樱草被拇指轻轻一抹,弹出一小截清亮如水的刀锋,小截刀身瞬间归了鞘,但那隐隐的铮鸣却一直在回响。
“布鲁克先生,听说您是个身手不凡的剑客,同时也是个精通乐理的音乐家。我们来比试一场如何,比剑,你输了的话就给我演奏一场音乐,我输了就给你看我的内裤。如何”
布鲁克一时呆滞住了,路飞却在一旁嬉笑,说“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乌索普眼珠一转拍掌赞成,“比没有比试能叫宴会吗没有赌注能叫宴会吗这场比赛我们是看定了布鲁克,一定要比而且”乌索普凑到布鲁克耳朵旁边,悄悄说“一定要把赌注赢回来”弗兰奇也凑过来一脸兴奋地来了句,“super”
索隆则依然抱着他的剑盘坐在一边,只是多看了几眼我的剑。而罗宾也还是超级淡定地保持着她永远浮在脸上的微笑,只是娜美略为惊愕地看着我,劝了声,“还是算了吧,或者换个赌注布鲁克的剑术可也是非常高的。”
我微笑看向布鲁克,“比吗”
可怜的布鲁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推到了风口浪尖,看了看我,觉得似乎还是很好应付的样子,一咬牙就应了下来。
我大喜,自从确定要在这个世界寻找不知落在了何方的蓝染开始,我就急于确认自己现在的实力,以及自身实力水平在这个世界的大概定位。而且,刚刚暴风雨中的窝囊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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