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第15节

    天是万圣节，出去玩了一天，回来还不忘记更文，我是不是好作者。

    是不是是不是

    爱不爱我乃们爱不爱我

    、好好相处

    即便是隔了三层楼的距离，柯珂还是能从陆京桓的眼睛里判断出他真的能够说到做到。

    “你等我。”

    柯珂从阳台回到客厅，和妈妈说自己要出去一下。

    “这么晚了，去哪儿”

    “高中同学临时决定的聚会，就在我们家附近。”撒谎这种事情对柯珂来说本就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母亲没有看着自己。

    毕竟柯珂已经是成年了，柯母也不好管太多，便由了她去。

    楼梯已经是很旧的，柯珂下到二楼的时候发现有个人影站在二楼。

    “我说了我会下来，你还这么不放心”柯珂说。

    陆京桓没有回答。

    他的确是不信任柯珂，但是更多的是更近一步体验柯珂的生活，看她住什么样的地方，过什么样的日子。

    陆京桓笑了笑：“既然我从鹿市赶来，你是不是也应该尽地主之谊。”

    柯珂无奈，她似乎完全没有邀请过他。

    陆京桓的存在简直是不断地刷新柯珂对厚脸皮的概念。

    大过年的除了

    肯德基和麦当劳这种24小时营业的餐厅以外，柯珂还真找不到能够尽地主之谊的地方。

    柯珂特意在进去之前用眼神询问陆京桓。

    “我不介意。”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陆京桓已经率先走了进去。

    和外面的热闹不同，大过年的这个点肯德基也是很清冷，柯珂觉得光进去蹭人家的暖气还是不道德，便去点了一点食物。

    柯珂坐下来便发现陆京桓一直看着自己。

    甚至一个人在微笑。

    柯珂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肯德基的薯条，在冬夜里翻滚着，灼热着，外面看上去还是坚硬，其实里面要已经融化了。

    只是时间再久一点就会变了味道。

    “柯珂。”

    “嗯”

    “柯珂。”陆京桓还是感觉到很不真实，过了那么久，他们又在一个桌子上共享一桌食物，“新年快乐。”

    柯珂笑：“如果新的一年里，我们能好好相处我会很快乐。”

    “你希望怎么样好好相处”陆京桓反问，尽管心里面知道柯珂的好好相处就是不要相处。

    柯珂默默地吃薯条。

    “柯珂，我只想好好和你讲话，不想要你三句话以内就把我推得远远的。”陆京桓情不自禁地抚摸着柯珂的头发，“虽然你原来的样子比你只会附和我的样子可爱多了。”

    “我也希望和你好好讲话。”柯珂说。

    但是陆京桓啊，你能不要那么温柔。

    原本的你已经那么让我喜欢，如今却还只对我温柔。

    你让我怎么克制自己的感情。

    柯珂看着陆京桓的眼睛。，觉得自己不想回避了。

    陆京桓在这个夜晚，从鹿市驱车而来，柯珂突然也不想那么绝了。

    在这个新年，也让自己真的新年快乐吧。

    和陆京桓在肯德基里面蹭了一个小时的暖气，柯珂以压马路为由，把陆京桓带往最近的酒店。

    在看到酒店的时候，陆京桓再次露出邪恶的笑容：“柯珂，你在暗示我什么。”

    果然不能好好相处啊。

    柯珂无视陆京桓的笑容和语言，无奈道：“陆京桓，我的生物钟一向正常，我出来的那个点已经是我要睡觉的点了。”

    “真无情。”

    “就这样了，我先回家了。”说着，柯珂就已经打算把陆京桓丢下了。

    却被陆京桓一手拉着手腕：“万一这间没有房间了怎么办”

    “那就换衣间。”

    陆京桓不得不提醒：“我是外地人。”

    “外地人也有手机导航。”柯珂说。

    遇见柯珂这种见招拆招的人，陆京桓也是输了。智取不成，便只能无赖：“还是得你带着我去。”

    这里毕竟也是旅游城市，到了过年，不少城市的人便也到这边过年。

    如陆京桓所言，这里已经没有房间。

    在陆京桓暗喜的同时，柯珂便只有叹气。将陆京桓带到另一个比较低档的旅馆。

    结果是，旅馆更是爆满。

    柯珂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家乡在过年竟然是这么受欢迎，连续三家客满之后，柯珂终于无奈地抬起笑脸：“要不，你就在车上凑合一夜吧。”

    陆京桓原本保持微笑的俊脸一不小心就抽搐了。

    在车上，凑合。

    “你让我大过年的在自己的车上睡觉没有被子没有温暖，柯珂，这种话也只有你说得出口。”

    柯珂感到惭愧，好像真的很不对的样子。

    “那要不我就”柯珂在陆京桓期待的心情下，无情又愧疚地吐出接下来的话，“我就上去给你拿一条被子吧。”

    “柯珂你好吧。”陆京桓突然就答应了。

    两个人回到柯珂家楼下，陆京桓在楼下等着柯珂上去给自己拿被子。

    柯珂的心情还是很忐忑，只能希望妈妈还在打麻将，可惜很不幸地，柯母已经收场了，在客厅等待着柯珂。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真是困了，明天又是满课

    、蜘丝马迹

    柯珂有点心虚，迟疑地坐下来，故作镇定地问：“妈妈，怎么还不睡。”

    “等你回来啊”

    “那么我现在回来了，您早点睡觉吧。”柯珂说。

    虽然觉得女儿有些奇怪，柯母还是点了点头，走回自己的房间。

    柯珂做贼般看见母亲走进房里才进自己房间拿了一床被子。

    只是柯珂没有想到，自己刚打开家门，就听见母亲的声音。

    “小柯”

    柯珂尴尬地定住，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母亲大人突然又出现了。

    “拿被子去哪儿呢不在家睡吗”柯母问。其实她也不过是想出来问问柯珂那么晚回来独自饿不饿，谁知道她刚推开门就看见自己女儿难得的鬼鬼祟祟。鬼鬼祟祟地拿着一床被子，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这个样子确实不像柯珂的作风。

    “我”柯珂看见母亲的眼睛，编得不算好的谎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好长话短说，“我一个朋友来这边正好没有对方住了，他打算今晚在车上睡，我给他拿一床被子。”

    “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不让他上来。”柯母问，毕竟她记得柯珂的朋友不多，若是来到这里还能找上柯珂的交情肯定不一般，况且柯珂都愿意给对方拿被子，为什么不让人家上来呢。

    柯珂：“他是男的。”

    比起柯珂脸上带着微红的羞臊，柯母倒是笑得落落大方：“那也让人家上来呀，你和妈妈睡嘛。”

    她和妈妈睡，让陆京桓睡她的床

    柯珂觉得更加难为情了，尽管两个人经历过了最亲密的事情，可是目前两个人已经没有关系了。让陆京桓睡她的床，还真是不舒服。

    柯母见柯珂不说话又是露出难为情地眼神便又问：“害羞吗”

    柯珂还来不及说一句不是，手机铃声便在母亲暧昧的眼神下响起。

    柯珂知道打来的是陆京桓，心里一万分不想接。

    她还在纠结如何和母亲说。

    “怎么不接呢”

    柯珂拿出手机的瞬间，差点觉得母亲和陆京桓才是亲母子。

    虽然很不情愿，还是接了陆京桓的电话。

    “柯珂，你上去就不下来了吗”夜很静，陆京桓的语气带着些许可怜和委屈，不仅传到了柯珂耳朵里还传到了柯母的耳里。好像潜台词在说，柯珂，你就这么不管我了吗

    真是好可怜好可怜。

    柯母听见陆京桓的声音已经联想到那个自称是未来一家人的声音，眼神里也不自觉地带着对陆京桓的同情。

    在陆京桓的可怜兮兮和柯母的同情心泛滥下，柯珂最终还是很无奈地对电话里说：“你上来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虽然奸计得逞，达到了最终目标，陆京桓还是不敢相信。

    “柯珂，你说真的”

    “我妈说的，你快上来吧。”

    “好好”陆京桓的心情已经激动地只能说这一个字了，很快就冲了上来。

    陆京桓来到柯珂家门口的时候看见的柯珂还是拿着一床被子和笑得一脸暧昧的柯母。

    向来对女人有一套的陆京桓在第一次见到未来丈母娘的时候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只能在柯母正经的眼神下恭敬地喊了一声：“阿姨好。”

    “柯珂的朋友”柯母问。

    “是的，我从鹿市来。”

    柯母招呼陆京桓坐下，以最普通的待客之礼待陆京桓。

    柯珂看见母亲的表现，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虽然刚才母亲一直用有猫腻的眼神看她，当陆京桓真的出现的时候却又如此镇定。

    还好母亲还是很靠谱的。

    “我先去给你整理一下房间。”柯珂得赶紧解决掉自己手上的被子。

    柯珂走后柯母也没再说什么，只给了一句：“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好的，阿姨也早点休息。”

    柯母没有表现出过度的热情也没有表现出冷漠，对待陆京桓就好像对待一个普通的客人，这让陆京桓很忐忑。

    柯母身上清冷的气质和柯珂如出一撤，甚至可能是年龄的沉淀，柯母清冷的气质比柯珂更甚。

    原来丈母娘比柯珂还要难搞定，更难以琢磨。

    柯珂给陆京桓铺好床之后，又整理了自己的衣柜和书桌，把所有该锁的不该锁的都锁了，甚至把自己用的枕头拿走，给陆京桓留下自己拿来抱的枕头。

    反复确定陆京桓不能够从她的房间里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之后柯珂才离开房间。

    对上的是陆京桓有些懊恼的神色。

    “还在看什么，赶紧去睡吧。”

    陆京桓发现比起丈母娘还是柯珂比较可爱。

    人家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对眼，怎么到了他这里，丈母娘根本就没有要把他当女婿的意思呢

    从头到尾除了问好般地问他是不是柯珂的朋友以外就没有第二个问题。

    “柯珂，你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

    柯珂反问：“我妈妈为什么要喜欢你”柯珂的眼神里面带着不可置信。

    陆京桓咳了一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喜欢的是你妈妈的女儿。”

    柯珂沉默了很久，才带着提醒的意味地说：“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小柯，你忘记把床单也收走`nn′

    桓桓：你还说还不快写我们和。

    十一：你不够受欢迎，就得虐

    、未来家人

    在父母离婚之前，柯珂曾经很喜欢和母亲一起睡，总是想着要把父亲挤走。

    没想到后来真的把父亲挤走了。

    过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自己二十几岁居然还能和母亲睡一张床。

    但是除了兴奋还有很多的布习惯。

    柯母已经躺在床上了，柯珂轻轻地把门关上，就见原本平躺着的母亲面对着自己。

    “小柯，他就是那天打电话的对不对”虽然是带着问号，语气里却是平铺直叙。

    柯珂点头，想来母亲大概是注意自己很久了。

    “今晚找你的也是他对不对”

    “是。”柯珂觉得不太舒服，便说，“妈妈，快睡觉吧。”

    “他不像是平常人家，看上去也比你成熟，年龄应该也比你大了几岁。”柯母继续说，“小柯，不要逃避，他那么喜欢你，你也喜欢他对不对”

    母亲的眼睛太厉害，一会儿就猜到了所有的事。

    她竟然连母亲都瞒不过，也对，尽管不是一直生活在一起，到底是亲母女。

    “小柯，你是害怕妈妈会介意他的身份地位吗”从柯珂回来，她就可以看出来她的心不在焉，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事能够瞒住她。

    “妈妈，我和他不是一类人，他的身份地位比爸爸的还要高，生活在不同环境下长大的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并且两个人的观念差那么多，但是这关系到陆京桓的名誉，柯珂没有说。

    到底还是不想毁了陆京桓在母亲心目中的形象。

    “更何况，趁现在我还能喜欢上别人。”柯珂的话音越来越弱。

    至于为什么，大概是因为连自己都心虚吧。

    她真的还会喜欢上别人吗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定。自己的真心已经付出了多少，也许在别人看来不多，但是，那估计已经是柯珂的全部。

    就好像一个只有一百元的人，付出了九十九元，在拥有一万元的人看来不多一样。

    所以陆京桓不知道，全世界都不知道，柯珂是多么喜欢陆京桓。甚至，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通过你爸爸认识的吗”柯母早看出来陆京桓举手投足与与身俱来的贵气，却没有想到他的地位那么高。

    所谓母女同心，柯母也是希望柯珂嫁一个平凡的人，过平常的日子。

    “之前在医院实习认识的。”

    “那认识挺久了。”柯母说。

    陆京桓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竟然有了点陆京桓很痴情的意味。

    “不说了，我明天就将他请走。妈妈，谢谢你站在我这边。”

    柯母笑：“在你还没有开口谁是你未来的丈夫前，妈妈是不会妄下定论，但是柯珂，若是喜欢不要在意太多。”

    柯珂点头。一语中的，母亲说到了自己的心里面，她就是在意得太多。

    在意陆京桓的太多还有自己的太多。

    柯母看见自己女儿为情所困的模样，又忍不住加了一句：“想太多不是你这个年纪应该做的事情，小柯，年少就应该轻狂。”

    春节，是一年里的第一天，周围都渲染着喜庆的颜色。

    毕竟不是大城市，这里还有许多当地的习俗。比起这里，鹿市那些规矩就显得让城市清冷的原因了。

    柯珂和母亲很早就起床了，在新的一年里，大约是有了陆京桓，这个家也多了一个可以为其忙活的人。

    柯珂想着如何委婉地告诉陆京桓他该走了，以陆京桓的性子大概很难“听懂”她说什么。

    所以她得当着母亲的面说。

    早餐做好了之后，正在柯珂犹豫要不要叫醒陆京桓的时候，这货居然开了房门。

    穿戴整齐地出来。

    柯珂忍不住想，果真是少爷的命，饭刚做好便掐准了时间出来。

    其实，陆京桓在节假日不是那种起得早的人。记得往年过春节的时候，陆京桓都是晚上出去聚会，第二天一起床就看见了新的一年的夕阳。

    陆京桓特意调了自己认为够早的闹钟，醒来的时候听见外面没有什么声音才安心地穿戴衣服。

    他也没有想到，在外面等待着他的是已经做好饭的母女。

    “小陆起床了吃早餐吧。”

    “好，谢谢伯母。”陆京桓微笑着，但是目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还没有洗漱，陆京桓带着为难的眼神看着柯珂。

    柯珂用最快的速度给他准备了一套洗漱用具。

    陆京桓越来越觉得自己应该娶柯珂了。

    没错，他已经愿意被这个女人栓住了。

    和她在一起，哪里还需要沾花拈草。

    她会让你舍不得离开她，会让你舍不得她难过。

    并且柯珂那么好，他怎么舍得她成为别人的妻子。

    他是迟早都要娶妻，她也是要嫁人，既然他那么喜欢她，那为什么不能娶她

    他陆京桓的婚姻从来不需要为家族而牺牲。

    陆京桓很快洗漱干净，发现柯母已经给自己盛好了鸡丝粥，桌上还有几碟小菜，不是特别的材料，看上去却是精致美味。

    陆京桓不明白，如此女人，柯珂的父亲怎么舍得离婚。

    因为陆京桓在的关系，这顿早餐也变得不那么沉默。

    以往她们母女二人基本上都是不说话，第一是食不言寝不语的教导，第二是母女二人也没有什么可以说。

    陆京桓却不一样，他有好多话能够逗得母亲开怀一笑，他视野宽广，遇见的事情也很多，讲起各种经历来也是容易。

    一顿早餐竟是这么容易地过去了。

    如此飞快并且愉快。

    柯珂收拾碗筷的时候甚至发现陆京桓要帮着自己收的意思。

    柯珂无奈地笑了一下，只说：“你不会的。”

    这话到了陆京桓耳朵里就不是体谅而是嘲讽了，大概是柯珂最近嘲讽他太多词，陆京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下意识就和柯珂杠上了：“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什么都那么确定。”后面那句竟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怎么就什么都那么确定。

    连柯母都已经听出了这句话的意思，柯珂怎么可能听不懂。

    柯珂的脸色立刻不好了，偏偏语气又是委婉地：“陆京桓，过年还是要和自己家人在一起比较好，谢谢你那么远过来拜年。”她刻意强调了“自己”和“拜年”二字，很明显地再把陆京桓往外推。

    陆京桓拿她没有办法，但是他同样可以让柯珂拿他没有办法：“我们家那么多人并不介意我出来和我未来的家人一起过年，谢谢你那么替我着想。”

    柯珂已经不想说话，说了反倒让妈妈觉得他们在打情骂俏。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为了作业熬到两点

    今天为了庆祝终于交了作业全宿舍去吃了火锅，然后我们猜价钱的时候，我猜的和实际价钱出入两块，是不是好厉害。

    最近都缩水了啊。。。。。。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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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心动

    虽然避免不了一些难堪的场景，但是对于陆京桓来说这一次，柯珂给自己的脸色算是很不错了。没有很快就冷淡。

    所以陆京桓离开的时候一定没有想过自己再见到柯珂会是这样一副景象。

    明明他每天都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像刚刚开始学会拍拖的纯情少男。

    虽然大多数情况下她置之不理，但是偶尔也会在他问吃饭了没有的时候回一句吃了。

    陆京桓甚至会因为这一句简单的吃了，高兴一整天。

    如此好心情往往会消失在第二天给柯珂发信息一直到深夜都没有回的时候。

    连宁阳看见这样的陆京桓都会忍不住嘲笑，陆京桓也有今天。

    此时，是陆京桓终于盼到柯珂的寒假结束，很早就将事情办完去找她，陆京桓甚至知道她今天在哪里上课。

    柯珂走出来的时候是一个人手里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大概是因为开心，清冷的面孔被红色润了一层喜色，陆京桓发现，柯珂是很漂亮很耀眼的，不然他怎么会一眼就能够看到柯珂。

    不知道是不是柯珂看见了自己，陆京桓看见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