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不服,有种你打死我。”
老乞丐恶狠狠的点点头说:“小兔崽子,挺能抗啊,我他妈的打死你。”
林天佑是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
当然老乞丐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这么打他。
老乞丐平时的时候就会让他出去想办法给自己找钱抽大烟,心情好的时候也给他买些好处。
老乞丐带着林天佑四海为家,两个人浪迹天涯浪迹到太平县就走不动了。因为老乞丐抽上了大烟毒瘾太重,没有力气在带着林天佑继续走了。
老乞丐懒洋洋的躺在破庙里对坐在门口的林天佑说:“兔崽子,这太平县挺繁华的,咱俩在这待了这么久都没饿死,看来这地方真不错。”
林天佑坐在破庙的门槛上,仰头望着天空。他的睫毛很长从侧面看他的脸,最先注意的就是他的浓密卷翘的睫毛。林天佑简短的“嗯”了一声,算是对老乞丐的回答。
老乞丐也不在意,林天佑这个孩子心思重。自己教了他这么多的东西,早明白他就是个白眼狼,养不熟的狼。
老乞丐摸摸肚子说:“小兔崽子,老子饿了,出去跟我整点东西回来。快去快回,回来晚了扒了你的皮。”
林天佑无可奈何的站起来,从地上拿起一只破碗转身走出去。老乞丐看着他的背影骂了句:“混蛋东西。”
骂完然后转过身睡觉。
林天佑没办法只得自己一个人在街市上,一边给自己找吃的,一边给老乞丐找吃的。
沈家是太平县首屈一指的富商之家,沈府不单单是商贾之家同时也是书香世家。
沈家在太平县的地位不容小觑,因为沈家年年到了春天青黄不接的时候,都会对县里的穷苦人乐善好施,为的是给后辈积德,主要目的是给自家博得一个好名声。
这日又到了沈家施粥的日子,沈家的几个下人在忙忙碌碌的在一对馒头和几个大锅的前面转悠。
一个手里拿着长柄长勺的下人一边敲着锅边,一边不耐烦的对着人群喊道:“人人都有份,别抢别抢,排好队,排好队啊,少不了你们的。”喊完之后发现骚动的人群依然是挤得你来我往。
沈家的另一个下人见此,站出来大声骂了起来:“都他妈的别抢了,别抢了,谁要是再抢我他妈的就不给谁。”
他骂完之后也发现效果也不大,干脆就顺手拿起一个大勺子对着前面一个左转右窜的乞丐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同时嘴里骂道:“让你他妈的挤,让你挤,我敲死你。”
被敲的乞丐不敢还手,只能忍着被打,很快的就被被打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周围骚动的人群见此果然是老实了,都乖乖的排队谁也不敢插队拥挤了,当地的乞丐都也跟着排成了一排。
林天佑跟着老乞丐初来乍到此地,对周围的丐帮都不熟悉。所以他此刻很自觉的就排在了较后方的位置,轻易不与别人发生争执。
林天佑的手里拿了个破碗,不过这碗虽然破但是碗底很深,看起来不起眼的一个破碗却是能盛下平常普通碗的一倍之多。
林天佑手里拿着碗站在大太阳下等着排队,心里琢磨着一会用不用再给老乞丐买个包子回去。他琢磨了一会又抬头看看沈府巍峨高大的正门,心里很想要进去着大门瞧瞧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轮到他的时候他很机灵的把碗主动伸出来,同时对着掌勺的沈家下人说:“谢谢你,谢谢你。”
沈家的下人看了他一眼,给他盛了多半碗粥然后对着他后面喊道:“下一个,下一个,都他妈的快点,吃个饭也这么慢,死人啊。”
林天佑很识相的捧着碗立刻离开。
拿到了粥的林天佑蹲沈府的石狮子下面,手里捧着碗大口大口的喝粥。粥到手上的时候就已经凉了,他咕咚咕咚的喝得又急又快。
一碗粥很快就被他喝完了,抬头就看到不远处有几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乞丐正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他知道对方是盯上了自己怀里的馒头。
林天佑怀里揣着个馒头皮拼命的往前跑,馒头不能给人,一碗粥不够他喝的,身上的几个钱留着给自己买包子吃的,馒头留给老乞丐。
身后的几个小乞丐对他穷追不舍,边追边喊:“你给我停下来,再跑我们打死你。”
林天佑听了也不在乎,他左拐右拐的跑到了一条巷子里。
巷子是一条死胡同,林天佑跑无可跑,只得停下来。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转过身恶狠狠的看着前面这几个半大孩子:“来呀,你们敢抢我的馒头我就砸死你们。”
林天佑的表情过于凶狠,一下子镇住了对方。可是很快的,其中一个孩子也走上前,不服气的说:“你敢砸我试试,我们哥几个今天就让你趴在地上起不来。”
林天佑的手狠,拿着石头就朝一个离他最近的孩子脑袋上砸去,那个孩子的脑袋上立刻淌满了血。
其余的几个孩子见状都来了脾气,其中一个孩子夺下他手里的石头将他踹到在地。
林天佑的馒头最后被抢走了,他也倒在地上没爬起来。
沈满月是沈家的三小姐,这日她怀揣着一些食物偷偷的闯进自家的偏院。
偏院是个荒废已久的院子,这里平时几乎没有人来。最近只有沈满月总是光顾此地,因为院子里有一只她偷偷养起来的小狗叫大福。
小狗大福很可爱也很可怜,是一只流浪狗。满月很喜欢它,可惜母亲不让,她只能偷偷的藏起来养着。
满月一边抚摸着大福一边看它吃东西,她蹲在一旁温柔的说:“大福,你要乖乖的哦,我每天都来带东西给你吃好不好。”
大福是个通人气的小狗听了满月的话,抬起头圆圆的打眼睛无辜的望向满月,柔软的“呜呜”了一声,算作是对满月的回答。
满月也跟着“咯咯”笑起来,她笑着说:“大福,你好乖哦,我一定想办法把你带回去的。”
满月刚刚说完话,就听到有一阵痛苦的声音传来。满月站起来四下张望没见到任何人。
她年龄小看着这荒芜的周围没觉得害怕,喊了一声:“谁谁受伤了吗”喊了一遍没有人回答,她又喊了一遍:“谁在那里”依然没有人回答,只有若远若近的声向她传来。
满月随着声音的来源大着胆子一步步的向声音的方向走去,她的大福也一步一步的跟在她的后面。
满月最后在偏院的狗洞前停下,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她蹲下胖乎乎的身子,看到狗洞外面躺着一个比自己大一点的男孩子,男孩子的身上都是很脏又有很多的血。
满月身为沈家的三小姐,从小就锦衣玉食的从来没看过这样惨的人。此时她惊讶的用手捂住了嘴,惊慌无措的看着狗洞外面的男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满月双手放在地上,跪趴着把头靠近狗洞,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外面的林天佑。
林天佑躺在地上转过头透过狗洞看着院子里的沈满月,他原本龇牙咧嘴的忍着疼的脸上在看见满月的时候笑了起来。
因为他看见院子里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娃娃,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把这个胖娃娃显出了几分俏丽,并且胖娃娃的表情倒是憨态可掬的可爱。
林天佑看着胖娃娃因为水平有限,想不出那么多的词汇来形容满月,只是觉得自己手痒痒的想要在胖娃娃的脸上捏一把。
林天佑对狗洞另一边的沈满月问:“你是谁”
沈满月看对方笑了,心里觉得觉得对方笑的很好看。她忍不住又往前爬了两下,想要靠近对方,回答说:“我是沈满月,你怎么淌了这么多的血”
林天佑眼尖的看见沈满月手边的零食点心,他抬手摸摸肚子对她说:“你有没有吃的我好饿呀。”
沈满月觉得对方太可怜了,这个时候她毫不犹豫的乖乖把手帕里包起来的点心递给林天佑,同时说:“给你吃吧,我一会再给大福取点过来。”
林天佑也没客气,直接结果手帕包裹的点心,拿出一块塞进嘴里。
绿豆糕入口即化,他吃在嘴里十分香甜。林天佑边吃边说:“满月,你救救我吧,我快要饿死了,这点点心不够我吃的。”
沈满月一脸认真的点点头,她嘱咐着林天佑说:“那我再给你拿点过来,你在这帮我照顾大福啊。”说完转身就跑。
沈满月第一次见到沈府以外的人,平日里作为沈家大夫人的母亲不让她出门,而且还总是吓唬她说外面都是鬼会吃人的。
神满月看见林天佑就觉得他太可怜了,她不由自主的就想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来帮助他。
林天佑吃了点心觉得自己有了力量,他爬起来左摇右摆的钻进狗洞里,进了偏院。也亏得偏远年头久远了,没人修葺,狗洞也是越来越大,他这个瘦弱的半大孩子刚好能钻进去。
大福在一边龇牙咧嘴的看着他进了自己的领地,想要咬他一口将他逐出自己的地盘。
林天佑不怕狗,他富有兴味的看着大福。
他的心里琢磨着如果那个胖丫头不回来他就把胖丫头的狗给宰了,炖狗肉汤喝。
沈满月心事重重的来到自家的厨房里,厨房里的下人忙忙碌碌的预备着外面的施粥和馒头,众人都无暇顾及自家的三小姐。
满月趁此机会偷偷的拿了一个大碗,往碗里装了一些肉和两个馒头。
林天佑一边等满月一边打量周围的偏院,觉得这里四周十分的荒凉,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住过人的。心里默默的打起来个主意。
林天佑正想的入神,就看到前方的满月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大碗,正向他快步走过来。他拍了一下身边的大福,说道:“你有救了,不能被炖了汤。”
大福怒气冲冲的“哇呜”一声,因为刚刚被林天佑狠踹了一脚,这个时候终究没敢上前咬一口林天佑。
沈满月把碗端在林天佑的面前,同时关心的说:“大哥哥,你快吃吧。”
林天佑也没客气,接过碗拿直接用手拿起肉头就往嘴里塞,闻到肉味他就开始饿得受不了了。
林天佑太久没吃到肉了,沈家的厨子做饭的水平一流,把菜做的也是十分美味。他心里的主意更是打定了。
满月蹲在一旁,怀里搂着大福看他狼吞虎咽的吃法就感到十分好奇。看了一会她才开口说:“大哥哥,你慢点吃,我和大福都不饿的,我们不跟你抢。”
林天佑自顾自的往嘴里塞东西,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是心里觉得这个胖丫头说话有点傻。
沈满月从来没看过人吃饭是这样的吃法,因为身边的人从上到下都是经过一些老妈子调理的。大家吃饭的时候也是斯斯文文的,一个小笼包都恨不得分几口吃完。
她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这样吃饭,不过因为这个大哥哥长得漂亮,她觉得对方倒是粗鲁得可以忍受。
林天佑吃的差不多了,用手背擦了擦嘴,把一个馒头揣进自己的怀里,打算留给老乞丐的。
他坐到地上开始和满月谈话:“你住在这里吗”
满月蹲坐在一旁说:“是啊,这里是我家的。”
天佑把手在衣服上用力蹭一下,然后摸了一下满月的脸:“那你偷偷给我拿东西,沈家的人不会打你啊”
满沈月歪着头想了一下说:“不会啊,平时我要是饿了就可以去厨房拿东西的,奶妈不会说我的。”
林天佑点点头,有奶妈的人一定都是小姐的身份。他继续装模作样的问:“你是这里的什么人啊”
沈满月对林天佑的阴谋无知无觉,依然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是沈家这里的三小姐,你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敢说你偷吃我们家的东西的。”
林天佑在她的脸上又捏了一把说:“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
沈满月看他站起来连忙问道:“那你还来吗”
林天佑笑了,笑得得意的说:“我明天来,不过我要是来的话就没有东西吃了。”
沈满月立刻说:“我还给你带好吃的。”
林天佑想了想,觉得很满意,这个时候就笑了起来说:“行,我明天来,你给我带吃的就行,”
林天佑跟沈满月道完别,就趴在地上钻出狗洞。他长得瘦,身手灵活,在地上一扭一扭的像蛇一样的钻出狗洞。
沈满月觉得自己一眨眼他就不见了,还没看清楚他怎么离开的呢。
老乞丐躺在榻上刚刚抽完了鸦片,这个时候正是舒舒服服的时候。他抬眼看了一眼拿着馒头进来的林天佑也不说话,就单单的用鼻子“哼”了一声,示意林天佑把馒头给他。
林天佑规规矩矩的把馒头双手递给老乞丐,然后又给他到了一碗水。老乞丐常年抽鸦片,几乎抽成了得道高僧,对生活的吃喝已经到了不在意的地步。一碗馒头就着一碗水他只要囫囵个饱就行。
林天佑照例把今天身上讨来的钱都交给老乞丐:“这是我今天讨来的钱,您看看。”老乞丐看了一眼,不在意的点点头,这点钱他不放在心上。
老乞丐之前带着林天佑敲诈过一个富商的太太,靠着这笔钱他还能抽一阵子大烟,不过这笔钱不能够他抽一辈子的。所以他闭上眼睛开始琢磨着怎么再来一笔钱。
老乞丐想了一会,突然睁开眼睛,对身边的林天佑说:“这县上谁家是大户人家,比较富足的咱爷俩再捞上一笔。”
林天佑给自己到了一碗水:“县上的沈家是个有钱的人家,今天还发放施粥来的,我估计着肯定能不错。”
老乞丐听完后,沉思着嘀咕一句:“沈家啊。”
林天佑自顾自的喝水,知道老乞丐这是要打沈家的主意呢。他的心里同时也在琢磨着一件事,不能老跟着老乞丐混吃等死,他是不甘心一辈子只做乞丐的。
第二天的时候,林天佑照例拿着个破碗出门去讨饭。
沈满月站在偏院里,怀里抱着大福,她眼巴巴的看着狗洞等待林天佑突然的出现。
大福在她怀里“嗷呜,嗷呜”的低鸣,沈满月的身上太香了,散发出一股子食物的味道。大福馋的左摇右摆的扭动身体,想要耍贱讨好的换取满月怀里的食物。
沈满月把大福放到地上,轻轻的拍拍的大福的头:“你别叫,乖乖的,刚刚不是喂饱了你吗,剩下这些我是留给大哥哥的,大福听话。”
大福失望的趴在地上,表示自己的听话。
沈满月继续的对大福倾吐自己的心事:“大福,大哥哥为什么还不来啊,我今天给他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呢。”
大福摇着尾巴,一双圆圆的眼睛带着一股子期待的看着满月。它对大哥哥一点都不关心,它现在只是垂涎这满月带来的食物。
林天佑在市集上蹲了一会,看钱差不多了就收摊,到了中午他的肚子也开始饿了。因为知道午饭不用花钱,所以心情格外的舒畅。
林天佑钻进偏院就看到满月正蹲在大福的旁边,一边摸着大福一边对着小狗自顾自得说话呢。
林天佑没想到沈满月回来的这么早,心里就是一乐。他假装咳了一声,想要引起满月的注意。
沈满月听见声音立刻站起来转过身,一脸欣喜的看着林天佑喊道:“大哥哥,你来啦。”
林天佑走过去,在满月的脸上用力的捏了一把,觉得手感好极了。
沈满月立刻掏出怀里的手绢,打开手绢,里面都是花花绿绿的糕点:“大哥哥,你先吃点点心吧。”
林天佑照例是不客气的拿起一块就往嘴里塞。大户人家的点心果然不一样,味道都和看起来一样的好。沈满月带来的饭盒里是今天她亲自装的,里面都是她喜欢的饭菜。
沈满月学着身边的丫鬟奶妈的样子,伺候林天佑的吃吃喝喝,她想表达自己的善意,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妥的地方。
林天佑边吃边观擦沈满月,最后发现这个胖丫头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好像有点傻,但也不是傻透了的那种傻,就是有点憨傻得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老乞丐躺在在破庙里抽大烟不愿意起来,让他一个人去要饭。
林天佑走在大街上手里拿个破碗,嘴上喊着:“可怜可怜我吧。”
林天佑的脸上装着一副可怜的样子,想要博得同情,但是他的眼睛却偷偷的瞄着每一个路过的行人。他看见目标就,掏兜他的手巧,掏兜也是掏的神不知鬼不觉。最近老乞丐需要钱买大烟,他讨饭要来的钱是远远不够的。
林天佑走的累了就在一个墙角坐下来,最近没时间到沈家去找那个傻丫头了。
他买了五个大包子狼吞虎咽的用力嚼,他吃的多也吃的快。他习惯了拼命的吃东西,因为他要常常和其他的乞丐抢东西吃,不拼命吃就得吃得少,吃得少就挨饿。
他不急着回破庙里,回去的早了碰上老乞丐心情不好对他不是一顿打就是一顿骂,他也不担心也不在乎老乞丐饿不饿。
他一边大口的嚼一边冷漠的想老乞丐是活不了多久的,不过没关系,凭着自己的一身本领养活自己也不成问题,既然自己能养活自己,那么老乞丐的生死也就不值一提了。
他正想的入神,对面的沈府就传来一阵喧闹声,林天佑立刻兴奋的睁大眼睛看向前方。他知道沈家是当地出了名的富裕,看今天这架势定是沈家的哪个主人要出门,如果自己运气好掏到好东西说不定自己能一个礼拜不用干活了。
沈家大奶奶带着沈家的三小姐沈满月正准备出门去逛商场,身边前呼后拥的跟着许多下人。小小的沈满月也被众人捧星星捧月亮的呵护着,仿佛她若受了委屈下人们就是天大的罪过。
沈府对面的林天佑手里握着一个大包子,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看不出颜色。但是他却忍不住的盯着沈满月看,今天的沈满月被大夫人特意打扮了一番,比他前几天看见的更加漂亮。
林天佑看着神满月就想起去年他和老乞丐骗了一大笔钱。那时候老乞丐当时心情好带着他到商场给他买一套衣服,当时他看见一个柜台钱摆着个一个半米高的西洋娃娃。洋娃娃长长的头发,层层叠叠的裙子,一看就价值不菲。林天佑站在柜台前看了好久,他觉得这个娃娃很漂亮,他想伸手摸摸它却被老乞丐一把将自己拽走了,这在他的心里一直是个遗憾。
如今胖嘟嘟的沈满月在众人的簇拥下,穿着小洋装就像那个柜台前的西洋娃娃一样。都是干净漂亮但却都遥不可及。林天佑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没敢和沈满月说话。他不是想掏东西,单单就是想跟着,多看沈满月几眼。
林天佑在后面跟着跟着就被一个沈家的下人发现了,觉得这个小乞丐又脏又臭不配跟在他们的后面,骂了一声:“哪里来的胀东西,也配跟在大夫人的身后。”说完一脚将单薄的他踹出了一米多远。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