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东瀛军人簇拥着石井龟雄大佐冲了进来。
石井龟雄一把推开梁夏,笑嘻嘻的走到徐平面前。解开裤子露出了丑陋的老二,一泡热气腾腾的尿撒在徐平的头上。
徐平愤怒的双眼像是滴出了血,死死的盯住了石井龟雄,昂起了自己永不屈服的头颅。
“呼”石井龟雄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抖了抖老二放进了裤子里面。
“wqnmlgb!”
看到自己的同胞受到这样的侮辱和折磨,梁夏心中升起了一股怒火,大吼一声冲上去要掐住石井龟雄的脖子。
旁边的东瀛军人一个擒拿手将梁夏摔在地上,剩下的人一拥而上,无数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身上,梁夏只能蜷成一团尽力的护住头。
“停!”石井龟雄看打的差不多了,立刻出声制止:“把他送到研究中心,不要让他死掉,让他好好的享受一下。”
“是!”东瀛军人拖着伤痕累累的梁夏离开了房间,徐平在身后大声的喊道:“我不后悔!我是华夏人!小东瀛,我c你姥姥!”
斑驳的铁门再次关上,但关不住徐平的破口大骂,石井龟雄很享受咒骂的样子,跳着探戈离开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拐外抹角,梁夏被带到了一个钛合金材质的门前。东瀛军人掏出门禁卡片,刷过门禁后,钛合金门慢慢的开启了,像个怪兽一样长着大嘴等待着猎物。
门里面是一个面积很大的实验室,分割成了很多个小型房间。
透过厚厚的钢化玻璃,有的人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苟延残喘的看着研究人员摆弄着仪器设备。
有的人被关在低压舱,随着不断减压,露出了极度狰狞的表情,拼命的拍打钢化玻璃,研究人员兴奋的在窗外记录着实验笔记。直到最终眼珠弹出眼眶,肠子等内脏从菊花挤出来,流得满地都是。
这里是人间地狱!
梁夏吓得像遇到暴风雨袭击的鹌鹑,任由东瀛军人拖到一个无人的实验室,扒光衣服把他扔到床上,用束缚带把梁夏紧紧的固定住。
等到东瀛军人走了之后,梁夏回过神来,仔细打量这个房间。无影灯、呼吸机、自动输液器、心电监护、一辆装满器械的手术推车,还有很多不知道干什么的仪器设备。
“我要逃出去!我不应该死在这里!”
梁夏正想着逃出的方法时,一个歇顶的研究人员刷了门禁卡微笑着进来了:“哇,新鲜的**啊!不知道我的小伙伴们喜不喜欢呢?”
“等一下,等一下,你别过来!”梁夏看着他走过来,像温顺的绵羊遇到了凶狠的野狼一样惊慌失措,赶紧用日语喊着。
“光头男”看着动弹不得的“小白鼠”说:“咦?你还会日语?好可爱,我都不忍心了。”径直走到医疗柜,在抽屉里拿出一副无菌乳胶手套戴上。又从手术衣里拿出一个白色小瓶子往梁夏眼前晃了晃。
“猜猜里面是什么?猜对了有奖励哦!”
梁夏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别过来!”
“这里面是我的小伙伴,它是苍蝇的幼虫,也就是说,这是蛆。”
“光头男”说完就把蛆倒在了梁夏的伤口上。
“混蛋!你就是个疯子!”
梁夏被束缚带约束的动弹不得,只能用东瀛语破口大骂。
可惜日语不如汉语的国骂丰富精彩,国骂是以母亲为中心,以祖宗十八代为半径,画圆开草。
“光头男”依旧我行我素,打开自动输液器,把消炎药物注射到瓶装的生理盐水中,避免因过度感染导致梁夏死亡。
在实验记录本上刷刷写过几笔后,“光头男”一本正经的对着房间里记录的录像机说道。
“七日下午十八点二十七分,人体病菌感染实验开始!”说完“光头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痒,深入骨髓的痒,偏偏全身还无法动弹,梁夏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花花的蛆虫在伤口上蠕动。
三个小时过去了,梁夏浑身是汗,伤口的感染让他发着高烧陷入昏迷,脑子里不断闪现出光怪陆离的画面。
光头男”对着摄像头描述梁夏的状况:“第九五二七号实验体,体温升至四十一摄氏度,免疫功能下降百分之五十,白细胞明显减少,伤口糜烂,实验体已到达身体极限。”
说完用镊子小心翼翼的夹起快要钻入身体的蛆虫放回瓶子里。抄起一把剪刀,把梁夏已经腐烂的肌肉和皮肤组织剪了下来,放在嘴里品尝了味道,一仰脖咽下去了。
“光头男”满足的舔了舔嘴唇,拿着高浓度的过氧化氢水溶液冲洗梁夏的伤口,伤口上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啊……!”梁夏被溶液冲洗伤口的疼痛惊醒,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恶魔”。
“我丢你老母啊!你这个仆街仔!”
“你个犬日的仙人板板,你母亲卖嘛屁!”
“槽恁娘啊!”
梁夏索性不说日语了,直接用汉语将华夏的国骂精髓一口气骂了出来。
“光头男”掏了掏耳朵眼,继续倒着过氧化氢水溶液,然后用生理盐水清洗,包扎好伤口后微笑着说:“支那猪,明天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我好期待呢。”
梁夏看着“光头男”刷了下门禁卡离开后,想起了徐大哥说的话。
“你看事情要剖开事物的表面看,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真相。”
小东瀛真特么不是人啊!找到真相,怎么才能找到真相梁夏正想着,突然传来发动机的声音。
梁夏脑子飞速的转动了起来:“发动机?好像是船舶的发动机,怎么会有船舶?”
“这是个岛屿,岛上有人数不详的军人和研究人员,他们怎么获得补给?比如那个米饭团子。”
“对,是这样的!船舶是给他们运送补给的,甚至船上还有各种途径掳来的受害者。”
“运送补给的周期不知道,要是半个月一补给,我还能活到那时候吗?”
梁夏在绝境中爆发的思维,像计算机一样处理各种各样的线索,最终剥茧抽丝找到了关键。
“不对,船舶有来就有归。现在时间大概是晚上的九点多,船舶才刚刚抵达岛屿,还要搬运补给,如果明天早上船舶才回去,我就有机会!”
“可我怎么逃出这个实验室?身上绑的结结实实的,何况他们进出都有门禁卡的,门禁卡?”
梁夏静静的等待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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