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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之余,生活节奏很慢。饭后去田间小路散步,回来在宿舍看书,晚上7:30过后,整条街只剩下几盏昏黄的路灯和偶尔来往的人影,连个吃拌面、扁肉的地方都没有,真的是静极了。寇尚和另一名大学生村官吴谈喜欢打游戏,计生办的张伟喜欢打牌,他们各自忙去了。党政办的王枕霞是唯一的女孩,住在我隔壁。
一天王枕霞敲开我的门,她看到了我满桌子的书。
她说:“予怀,看不出来,你还是文艺青年呢?”
我说:“文艺青年可不是好词,你在贬损我吗?”
她说:“哪里?我也喜欢文学。”
我说:“你喜欢什么?”
她说:“都喜欢啦,不同作家、不同作品、不同风格、不同流派,百花齐放嘛。”
有一种相识叫做“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在跟王枕霞几番交谈之后,我们直呼相见恨晚,平常相互换书看,交换读后感。
那年新年,蘅芜来桃源乡看我,之前我们就国庆在旗州见上一面,平日里只能煲电话粥。领导知道蘅芜来了,安排了接待,饶乡长、连部长以及几位年青人一起,热情周到,我十分感动。晚饭过后,王枕霞对我和蘅芜说,如果不方便的话,蘅芜可以跟她一起睡。我和蘅芜相视而笑,赶忙说不用。我和蘅芜本来就见少离多,难得的相见的时候,自然翻云覆雨、你侬我侬。因为我和王枕霞的宿舍不过一墙之隔,所以我和蘅芜尽量把动静压小。
几天时间,我带蘅芜游山玩水。山是峨眉峰,水是上清溪。
我们一早到泰安县城,踏着古城的青石板,瞧瞧看看,走走停停,徜徉了一上午。下午走车到上清溪上游,坐上竹排去漂流。导游介绍,上清溪全长50多公里,中间崇际至长兴15公里为深山峡谷地带,赤壁丹崖把溪流挤逼为歪歪扭扭的曲线,号称有“九十九曲、八十八滩、七十七弯、六十六峰、五十五岩、四十四景”。乘一叶竹筏,在艄公轻巧的一点一提间顺流而下,一路景点纷至沓来,如:“鲤鱼跳龙门”、“金钟长鸣”、“五老看仙”、“阳光三叠”、“孔雀开屏”、栖鹰崖、落霞壁和“海市蜃楼”等,真让人目不暇接。明代礼部主事池显方有《上清溪游记》,称“转一景如闭一户焉,想一景如翻一梦焉,会一景如绎一封焉,复一景如逢一故人焉”,说得恰如其分。小寒将至,凉意袭人,我和蘅芜的脸都被冻得红通通的,我们的笑容却很灿烂。走出山门,在路口吃了一大碗热腾腾的关东煮,全身舒畅。美景与美食,完美的结合。
当晚,我们在县城的一家旅馆住下了。第二天睡到很迟,上午去车站给蘅芜买了明天返程的车票,回到桃源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了。我和蘅芜准备了上山的行装,在街上找不到摩的,又不好意思动用公车,便决定徒步前往了。一条路,走起来,开始都是兴致勃勃,然后枯燥无味,接着在坚持和后退之间挣扎,最后走成或走不成。那天上山,我们走了4个多小时,因为是第一次登峨眉峰,所以在天黑而不知目的地还有多远的时候我们都感到了恐惧。当山上招待所的灯光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们才如释重负。
第二天,我们早起看日出,峨眉峰露出她的容颜,高山草甸、杂树林、湖泊和变化莫测的云雾,把我们带到一个仙境。高山自有名寺,庆云寺藏于其中。我想起了在大学图书馆一本摄影杂志上看到过的一组照片,关于台湾佛教界260多人组成的“慈航菩萨圣像护送团”,内地、香港、澳门,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和美国等海外佛教界人士,以及当地信众千余人,参加的慈航菩萨圣像回归祖庭奉安开光及庆云寺大雄宝殿奠基破土仪式。我从看到照片而走到实地,两个事件的关联可以说是偶然,为什么不能说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必然呢?
中午,我们搭上招待所下山办事的顺风车,匆匆送蘅芜赶往县城的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