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话说好汉拿着一瓶子剧毒的玩意儿,换回来了好些大车和一块玉诀。
在别人看着那和疯子一般的眼神中,好汉自顾自的把玩着手里面的玉诀,心里想着这个缺了口的东西,真的是项伯的吗?
····算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要先把那些老黄家的家奴们安置好,回到自己的毯子上坐下,一招手叫来了老梁头:“你去找那个谁谁谁,去找他要十八辆大车,然后去找那个叫做侯成的将军,”好汉伸手从马鞍带里面掏出一块金子,足有五斤重“跟他说你是我家的管事,然后请他想办法搞些粮食来。”
老梁头跑了,好汉身边安静下来,正坐着喝水,一个小校牵着匹马过来:“这是大将军赏给黄校尉的战马”。
秋菊过去谢谢人家,给了一些散碎的铜钱,小校咧着嘴笑着走了;好汉的注意力早就给眼前的这匹黑色的战马给吸引住了,这匹马比魅影从主神出兑换来的马匹要高大,壮实的多。
比那些马匹也老实多了,没有平常马匹的胆小,容易受惊什么的毛病,而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任凭第一次见面的好汉摸来摸去,至多打个响鼻什么的。
吩咐小菊从自己的马匹上拿来了马鞍子,好汉亲手给这匹马上了鞍子,马肚带紧了两个扣,再把虎牙枪放在得胜钩鸟翅环上,扳鞍认蹬上了马,脚后跟轻轻一磕马肚子,大黑马就懂事的走起来,接下来,好汉开始熟悉这匹马,前后左右任凭趋势,没有什么脾气,还老实听话,这匹马可比主神处兑换来的马匹强的太多了。
好汉回到自己的小帐篷前面,老梁头已经回来了····。
忙乱了好久,在吃过午饭之后,累赘的大队人马才勉强启程,一路无事,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过来一个小校和几个杂兵,带着兵刃扛着几面旗子,这就是好汉这个步兵校尉的班底了,看着眼前衣衫褴褛的几个汉子,好汉哭笑不得,他们也就是比自己的那些家奴多了一件号坎和兵刃而已,只得把这些胡子拉碴的老兵们安置下来,吃完了晚饭,那个小校就过来,跟好汉讲解一些军中的规矩,比如好汉已经是个校尉了,要听军令,战阵中不要乱动什么的,一直讲到了很晚。到了第二天清晨,大家洗漱已毕,继续上路。
走到上午十点来钟的时候,一骑探马快速的跑到了中军吕良的身边,嘀咕了几句,吕梁就一摆手,旁边的士兵开始吹起了号角。
分给好汉的那几个士兵就赶紧围过来,领头的小校拉着好汉的马缰绳说道:“校尉大人,鲜卑人来了,吕良整兵,快跟我来。”
拉着好汉的马缰绳就跑,魅影早就通过梁老头弄了一身的小校的皮甲,连忙也跟在后面。
一些人就乱糟糟的跑向了后队,在慢慢摆出阵型的士兵们的后面找了一个地方停下,那个小校说道:“校尉大人,我们要在这里等着,别乱动乱跑啊,压阵官看见了,要砍头的。”
两个扛着旗子的士兵就赶紧站在了好汉的马前,那个小校站在好汉马匹的旁边低声说道:“赶紧让大人的侍女下马,她穿着一身的伍长的皮甲,可不敢骑马,要是让压阵官看见了,要砍头的。”
“那一会打起来怎么办?”好汉有些挠头,伍长还不让骑马了?
“打到眼前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了,还会让旁人羡慕有马骑,可是现在不能让人看见。”
魅影耸耸肩膀,主动地下了马,攥着马缰绳站在了好汉的身后。
好汉装作无意的样子,看看主神手表,现在是十点二十了。在这个落后的时代,二十分钟把两千的人马摆开,而且还摆的井井有条,这些士兵可以说很牛逼了。
看看四周,喧闹的士兵们慢慢的安静下来,他们在旗子和本部校尉的带领下,一块一块的聚在一起,摆出了一个长方形的阵势,静静地等着鲜卑人的到来。
好汉的位置很好,在长方形的正中间偏后一点,就在吕良的身后,看起来小舅子的身份还是起了点作用的。
等了十分钟左右,就看见远处的草原上冒出了一大块的阴影,鲜卑人乱糟糟的骑着马冲杀了过来。
看着鲜卑人万马奔腾的杀过来,好汉不禁有些腿软,胯下的大黑马感觉到了主人的情绪,不由得有些焦躁,摇头摆尾的不安分起来,间或还打个响鼻什么的。
魅影牵着自己的吗,伸手安抚着大黑马,还给他喂了点东西,冲着好汉说道:“冷静。”
看着魅影坚定地蓝眼睛,好汉也慢慢的安静下来,前面有吕布呢,有吕良呢,应该没有什么事,应该吧····。
鲜卑人远远的停下来,一道青光冲天而起,鲜卑人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这是干什么?好汉有些疑惑,那是什么?
还没有等好汉明白过来味道呢,这边吕良的身边,一个浑身披挂的人身上一道红光也冲天而起。
我曹!
这不是吕布吗?
这个熊孩子牛比啊!
已经达到传说中能量具现化的境界了吗?
这边的士兵们也是一阵摇旗呐喊,巨大的声浪吓了好汉一跳。
然后对面的鲜卑人群里面又出现了一条暗红色的光柱,鲜卑人跟疯了似的叫喊。
这边更加的不甘示弱,吕良的身上出现了一道白色的气柱子,然后在两个人身后,一个穿着青布衣衫的老头子身上也出现了一道青色的柱子。
这边的士兵们开始大声的吼叫着,试图把对面鲜卑人的声音压下去。
干什么呢这是?
比拼家底吗?
不过这样子就打不起来了吧。
好汉摸摸头上的汗水,千万别打起来啊,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耶稣基督,保佑我们吧,无量天尊。
气柱逐渐消失,吕良这边就有一人单枪匹马的跑向了鲜卑人,鲜卑人也派出一个人过来,两个人就在两军阵前说了好久。
到了十一点,两个人各自骑马回归本阵,鲜卑人就走了,走了?这就走了吗?这怎么就走了呢?
看着鲜卑人消失在远方,几个斥候也骑着马跑出去消失不见,又等了一会,军阵中响起了号角声,压阵官和吕良的亲卫们喊着:“走,走,走。”
赶着士兵们散开,回到营地,只留下一只马队在四周巡视。回到了营地之后,一个传令兵就跑过来说吕良传令商议军事。
好汉下了马,把马缰绳交给自己手下的士兵,一边走一边抱怨:“尼玛在太阳底下晒了有一个小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等到人都到齐了,吕良坐着没吭声,一个军中的长史过来,给大家说了说。
原来吕良跟这批鲜卑人商量好了,意思就是我给你们东西,咱俩别打架行不行,鲜卑人说行,不但不打架,还送给你们一个消息,就是前两天晚上袭击你们的是一个大当户家的弟弟,弟弟被你们给干掉了,人家哥哥现在找你们算账来了,离着你们还有两天的路程,你们自求多福吧。
由于早就是商量好的,各个家族和小商人们留下了多少不等的东西,然后大队继续开始走,不过这回大家不再抱怨了,走的也快了,毕竟后面还有一波的追兵,这回可没有办法用钱买了,人家是来要命的。
一路无话,到了第二天中午,吕良就不走了,在草原上扎下了营盘,埋锅造饭,吃完了饭,就开始睡觉休息。
不是吧,那些要命的鲜卑人这就来了?
果然,不到两点,一点五十吕良接到了斥候的信息,就带着所有的士兵们出营列阵,摆好了整形之后,不让骑马,所有人坐下休息,就是吕良也坐在了草地上。
草原上的太阳有点毒,晒在脸上有点疼。好汉就把虎头兜鍪放下防晒,妈的下次要带上防爆头套了,这晒得真难受。
正在胡思乱想,就看见一骑斥候跑了过来,他的背后还插着几只箭!好汉手心的汗水一下子就出来了,摸着腰间的虎咬剑不停地摩挲。
这是要来了吧?
妈的忘戴手套了!
赶紧从防护衣的袖子里面把手套掏出来带上,摸摸腰间的虎咬剑,在摸摸绑在背后的压光,虎牙枪不会用,还是拿着这两把剑拼命吧。
从腰间的小袋子里面掏出一个面饼子,掰碎了给自己的大黑马喂下去,还从马鞍子旁边接下一个葫芦倒点水在手里给大黑马喝。
等弄完了马,压阵官的命令也下来了。
上马!
列阵!
快、快、快····。
好汉骑在大黑马上,看着远处的鲜卑人,这回腿肚子是不抖了,是紧张的全身都不会动了,上回和鲜卑人厮杀,因为是晚上,视野极差,看不清楚也就算了,这回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要命的鲜卑人,他们骑着马,挥舞着刀枪,发出了如同山呼海啸一般的噪音,不管不顾的就一头撞了上来!
不是····。
那什么····。
不是还要讨敌骂阵的吗?
不是还要武将单挑的吗?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亲?
犯规了知不知道?
凶恶的鲜卑人和最前沿的盾牌主撞在了一起,一片人喊马嘶,所有的一切就都混乱起来,沙尘,血雾,刀剑乱飞,人们厮杀在了一处。
这个时候吕良的破锣嗓子就起了大作用,他不停地大声吼叫着,发布着一条又一条命令,军阵内部的士兵们快速的移动着,时不时的还跟着他大声的吼叫几声,硬是顶住了鲜卑人前锋的进攻。
好汉看着死伤在阵前的鲜卑人,心里很高兴:“我们顶住了,要赢了!”身后的小校低声的跟好汉说:“我的校尉大人啊,你在看哪里?你看看那里!”
手一指远处,好汉抬头一看,心里就凉了半截。
先前光顾着看眼前的厮杀了,没防备远处还有好多的鲜卑人,他们没有狂野的冲阵,而是慢慢的骑着马压过来。
大致约莫一下人数,我曹,一万多人!
在想想自己这边的三千多号人马,好汉就有些····。
前面的鲜卑人死的差不多了,第一排的阵型也有些算乱了,各个队伍的伍长、什长、校尉什么的正在焦急的大叫着,让士兵们重新排队,站好阵型。
队伍还没有整顿好,远处的大队鲜卑人就猛地冲了过来,一下子就冲破了盾牌组成的第一道防线,第二道防线的士兵们举起长枪迎了上去,又是一片人仰马翻。
眼看着鲜卑人带着巨大的噪音快要杀到眼前了,好汉骑在马上一动也不动,这是被残酷的战场吓得不会动了。
眼看鲜卑人就要冲破长枪兵组成的第二道防线,杀到吕良面前了,一道红色的气柱冲天而起,吕布骑着马就冲了过去!
就跟虎入羊群一样,····不,就像是坦克撞进了羊群,只要被他撞着了,不管人马兵器,马上就碎掉了。
带着一溜血雾,吕布冲到了阵前,一拨马头,又横向的开始冲刺,把鲜卑人冲成了血雾!
威风啊!
牛比啊!
好汉看着吕布轰隆一声突破了一道白色的气墙,几秒钟就从东头跑到了西头,在鲜卑人的阵型中纵横来去,如入无人之境,鲜卑人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撞成了肉末。
这····。
我靠!
十五六岁的熊孩子就尼玛肉身破音速啊混蛋!
不愧是战神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