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国历济三十七年夏七月二十二日晚,我被人击中后脑陷于昏沉。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面前多了两只脚,我顺着那两只脚看上去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眼很大鼻很直嘴不阔,那两只眼和我瞪了一处比着大小。
我不认识你瞪了半天我开口说,结果那张嘴将我的话重复了一遍还我。我想了想把他上上下下又看了一遍说我既无钱也无财不知阁下将我带来这里所谓何事,结果那张嘴告诉我说他既不缺钱又不缺财,我听了发闷你既不缺干嘛敲昏了我带来这里,要知道敲头是一件很缺德的事情。那双眼微微弯了起来嘴张得开了露出几颗牙说晚上热了睡不着,出去瞎逛不想遇着了一只猫爪子上捞了个人,他以为是抢劫便敲昏了那人顺手牵羊将我带了回来。
我听得开心原来我好运遇着了劫中劫,那敲我之人的报应倒来得快速,于是我笑起来对我面前之人说我不是羊是人我现在饿了想吃饭,那张嘴的主人倒也大方立刻走到门口一吼立时便有人端了饭菜进来。肚中着实饿得慌我便也不客气吃了个不亦乐乎,吃完了站起来说了声谢谢再看看外边的天气,外面晴空正好白云悠悠,我转身对那人说多谢他相救只是天色不早怕家人担心想先行回去。他微微笑了声送我往外走,我问他名字他说了声青衣楚阳。这姓奇怪没听过我说,结果他告诉我说那是别人送他的号他的名姓是楚阳他是商人。
这楚阳的居所不小,从我走出的那间房到进门处足有七八分钟果然是个商人十分的有钱,我一只脚跨出大门的时候的转头告诉他我的名字并请他有空来府里玩玩,他微笑一声答应了。
我正预跨出门外就见匆匆跑进来一个人,闪了闪没能闪开终是与他微撞了下,我出于习惯抬眼淡扫便有了丝微的诧异,只因那人我见过。
出门后我左右看了下,这里离南府并不远不过是小街道中的一个曲巷熟得不能再熟,走进南府大门突然想起了那句东边日出西边雨,那人好像姓管我记得。
回小院果然看到了一家子人,我娘大哥二哥六哥五姐他们都在,见了我二哥便站起来问我上哪去了他们派了人到处去找,我微一笑说夜晚太热睡不着便出去走走,这话自是没人会信哪有人一走就走了这么久,只是看我平安归来倒也无人再问只坐着说了会话各自散了。
五姐南璃走的时候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自然会意当下和李秋说了几句便出得门直奔东厢,结果发现大家都在于是只得老实地将实况和盘托出,对他们我自没有隐瞒的必要。
大哥听完微捷了眉说目前看来打昏你的人倒真有可能是那人派来的,只是他截你干什么好像目前南府也没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而这点其实也是我的疑问,只是目前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猜测,原因倒底若何还不得知。
以后几天倒也平静,街上也没传出什么某人被抓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