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昊雍瞅着眼前的女子,猛地低头吻住她的唇,没有怜爱,只有发泄和惩罚一般的吮吻,他几乎不留力道,手也挑开了她的抹~胸,探进她的肌肤里。
她惊怒之余,更多的是羞愤,他怎么可以……
她用力的推开他,死命挣扎,他大掌一探,把她的头颅压低。
她避无可避,却屈辱的落泪。
他似叹息般,放开她,不介意让她看到他眼中升起的**,语调沙哑:“你还要问我想要什么吗?”指肚拂去她的泪水,胸口像是在被大锤敲击,痛的不知如何是好,原来连被他碰都这样忍无可忍吗?
她点头,像是受教了:“原来,齐先生对我的身体还是这么热衷,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那么,什么时候齐先生能对我的身体失去兴趣呢?”
他拉着她的手臂,径直走向门口,不回头地说:“你会有机会知道的。”
看着他打开车门请她上车,然后又专注的为她扣好安全带,当车子驶出她家小区时,她真的生出一种错觉,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起点……
他慢慢的说:“我不会让你后悔卖给我五年的。”他这样说,语气出奇地认真,让她不得不正视他的眼眸。
想在他眼眸中找到一点什么,让自己紧张的心情得以平静,但在他漆黑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齐昊雍伸手将她的手握紧,他手心传来的温暖,让她惶恐,还好他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我们也走吧,这里我想你以后都不想再来。”
就这样拉着她,进专用电梯到停车场,替她打开车门,替她扣好安全带,绅士而有礼,目光中是一派清明,仿佛刚刚那个为了得到她不惜威逼利用的他,不过是她的幻觉而已。
这个人,让她无措,而害怕。
他坐上驾驶坐,对上她发呆的脸:“怎么了?”
她一惊,偏过头:“没有。”
车子启动,缓缓驶出停车场。
“我们——去哪?”她低头问,紧张地双手交握。
“带你去住的地方。”他开口:“放心,是我给你的私人地方,你不是打算让你母亲知道你跟什么人来往吧。”
她惊讶的抬头,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你……”
“放轻松,你这样,让我什么都不想做。”他笑言道:“我虽然对你很敢兴趣,但并不急,所以不要给我一副随时打算跳车的错觉。”
她闻言,莞尔一笑,紧绷的身体也随着他的调笑慢慢放松。
车子驶进一个小区,他停车,下车打开她的车门,替她接下安全带,伸出手等待她的交付。
她盯着他的手掌,将手放入他的掌心,被他紧紧的握紧,他也在那一瞬间露出满意的笑容。
房子是大厦的顶楼,二百多平,风格是绝对的男性化,她盯着客厅大的出奇的一组沙发出神时,他解释道:“这里离我公司很近,有时忙的太晚,我会来这里。”他将钥匙放在她手上:“以后这里是你的了。”他这样说:“如果我想来,我会打电话通知你,其他时候,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过问。这之间也包括你的学业。”
看着她惊讶的目光,齐昊雍的心情显然很好的面露微笑:“不用那么惊讶,我买的是你的身体,不是你的人生,我知道这里离你学校也很近,不过我不打算让你住在学校,你必须待在这里,我明天会让人给你送部手机,让我随时可以找到你!我的要求就这么多了。”
说完不等她开口,拉她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是利息。”他笑着看着她脸红,放开她:“洗洗澡,早点睡,晚安。”说着转身离开。
当重新站在这间公寓,室内的摆设一如当年全无变化,如果不是自己被禁锢在那温暖的怀抱中,她真的以为那又是一个真实的梦境。
“怎么?难道齐氏要破产了吗?只有这一间房好住人吗?”她笑着嘲讽。
他并未动怒,浅笑划过嘴角,意态慵懒,在她耳边低喃:“你不知道有始有终的道理吗!你不知道我有多怀念我们在这里所有美好的时光。”他暧昧吻了吻她的脖颈,见她白了脸,不由好笑地说:“果然还是没什么进步,你的反应,反而退步了。”
“你够了,齐昊雍。”她厌恶地一把将他推开,使劲地擦了擦脖子,硬着头皮说:“你可以走了,我想休息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
他好整以暇地坐到沙发上,眼中尽是冰霜:“走?再给你机会逃走吗?”他疲累地闭上眼,任胃痛一波一波地来袭:“我也累了,咱们先休战,替我放水,我要洗澡。”说着不自觉的将手按住胃部。
她的目光凝在他的手上,下意识地问:“你,没事吧!”
“收起你可笑的关心,去放水,我的情人。”他冰冷地开口。
宁海静气愤地转身:“是,齐先生。”心想自己的果然犯贱,还担心他的死活作甚。
听着砰地关门声,他睁开眼,眼中漆黑裹着一抹疲惫与怀念,这里曾经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他以为这里会给他不同的未来,那个柔美的女子能给他一生的安宁,原来不过是镜花水月,做不得真的。
她以前总会问,什么时候才会懂?
那么她呢?
将他读懂了吗?
他叹息,拿出手机,交代工作,吩咐特助张浩将自己的行李和手提电脑送到这里,知道母亲将电话打到张浩那里试图联系到他。
“知道了,我会处理。”他收了线,目光落在站在门口长发披散,一身睡袍的宁海静。
那一刻,他觉得无比的安宁与满足,所以伸出手,对她说:“小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