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三人一口同声道。
“那是古代时的一个官儿,是为帝王驾驭车马的人而命名的官名,后来就转化成洛(驾)了。你们别看他是个车夫,那可是个大官呀,我们上明县的各个镇啊村啊的,都是些稀缺的姓儿,一些村子里呀更是以姓为名呢。”说着这个,洛姨的脸上竟是自豪感。“好了好了,你们慢慢收拾吧,今天你们也去不了卧佛山了,今晚就好好休息一下,养养精神,洛姨就先下去了哈。”
“好的,那洛姨你忙吧”说完,老板娘就转身离开了。
“哇,姓的来源还有这么复杂的,那我的祖宗是哪里传的呀?”张月进去房间后,就一个劲儿的感叹道。
“那有什么稀奇的,历史原因呗。”罗茵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说着。
张月耸了耸肩,然后就和罗茵一起收拾行李去了。
晚上准备睡觉时,老板娘洛姨好心的给了罗茵们各人一杯牛奶,说是一般的人都会为明天的卧佛之旅而兴奋的睡不着,便借此增加睡眠效率。
罗茵几人欣然接受,牛奶果然有助于睡眠,躺上床后不久便睡着了。
罗茵来到一个灰暗的地方,灰暗的原因可能是要下雨时乌云密布的原因,也可能是刚下完雨后的傍晚时刻,罗茵分不清,只知道周围有点潮湿,罗茵细看,这是一条街,是一条清冷的了无人烟的街路,好像有点熟悉,哦!是今天刚来到的地方,是石景镇上的集市,但是怎么没有人呢?都回家了吗?罗茵不禁在想。
她顺着前面的路走去,周围很是寂静,这让罗茵有点害怕,然而正当她想放弃前进时,她发现在街边有一个穿着黑色的烂布衣的人坐在石阶侧边的泥石上。
她的帽檐遮住他一部分的脸,但罗茵还是可以看清那是一张奇怪的脸,整个脸看上去是一片褐色和黑色,一条从下巴底下经过的唯一显眼的白色带子半蒙住她的脸颊,蓬乱的灰白色鬓发从带子下露出来。她那瞪圆的眼睛,有点像死鱼眼,然而很是大胆、直率的盯着罗茵猛瞧。
“女娃儿,你要算命是吗?”她出声了,带着苍老嘶哑的声音,然而,那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果断,和她的的形象一样粗鲁。罗茵虽看不出她的性别,但从她的声音中隐隐可以分辨出,那是一位老奶奶。
“我才不在乎呢。啊婆。你高兴怎么就怎么的吧。不过我得先告诉你,我不相信你那一套。”老奶奶发出了刺耳的笑声,这有点让罗茵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说这话倒是符合你那鲁莽的性格”然后疑惑的看向罗茵“你干嘛不发抖?”
罗茵有点莫名其妙,“我不冷呀,”
“可是阿婆我很冷,很冷呀”仰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但罗茵发现她的眼框里尽是兜转着的泪水,一会儿后又重新看向罗茵的脸庞。眼睛里又尽是疑惑。
“你干嘛不脸色发白?”
“我没病呀,”
“你干嘛不叫我算命?““我并不愚蠢。”
这个干瘪的老太婆从她的帽子底下发出一阵大笑,说道“你冷,你愚蠢,你有病’“为什么?你不能这样拐弯抹角的骂人的”
“我没骂你,我这是在救你呀,小娃儿,”
“救我?我为什么要你救?我又没病没灾的”
“我会证明的,只消几句话。”
老奶奶用她那冰冷的双手托住罗茵的上下颚两侧,“你冷,因为你孤独,因为你知道你永远都不能让他把你内心的火激发出来,你只能在狭小的角落里抚摸你那丑陋而又扭曲的心;你有病,因为人所具有的最美好的、最崇高、最甜蜜的感情,都注定远远离开你,你愚蠢,因为你尽管痛苦,却不肯叫那感情过来,也不肯朝他正等着你的方向走进一步,不过你知道你必须愚蠢下去,不然等待你的,将会是万劫不复。”
罗茵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她看着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觉得那个阿婆就像地狱里的魔鬼,正张开着乌黑黑的充满着恶心臭味的粘液正朝着她大笑,像是藐视她那一直被隐藏在心底的秘密。罗茵想逃离但却像是被无形的东西禁锢的根本就动弹不得,她全身都僵硬住了,她忽然间感到了刺骨的冷意,正不断地刺刮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她知道她逃不掉了,她吃力的从她那被哽咽住的喉咙中发出微弱的询问:“你说你救我,怎么救?”
老奶奶放开了托住罗茵上下颚的手,身影变得有点模糊,口里不断地呢喃着:“戏演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罗茵想抓住她,然而她却被黑暗慢慢的淹没,直至消失。然而,罗茵清楚的看见,眼泪正不断的从她那布满皱纹的眼中流下。口中的是回光返照般的呢喃罗茵惊醒了过来,原来是做梦呢,她不禁心里想到,可是忽然,她发觉有些不对劲,她现在的感觉器官特别的灵敏,她的脑袋很是的清醒,她感觉的到她正躺在床上。
皮肤正接触着床的柔软料质感,房间寂静的有些令人害怕,然而屋外却不断地传来一些嚎叫和抓扒的声音,好像是一些狗在打架。
恐惧开始不断地向她袭来,她想动动身体,然而拼命的想动,身体却跟本不受她的控制,好像她的全身与她脱节了般,剩下的唯有她那清醒异常的脑袋。
她想睁开眼睛,然而能睁开的程度,仅仅是一条微乎其微的细缝,透过那个缝,她似乎隐隐看见有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她床的侧边,她的视线一直从他的下身往上移,似乎是想看清他的样貌,然而因为在窗外月光的照射下,因为背光,她看到的仅是黑乎乎的脸模子。
“你是谁?”罗茵想说出这句询问的话来,然而,却只能动动唇形,那人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
他开始底下头来,用手抚摸着她头上的发丝,呼出的热热的气随着他的接近撞向她因害怕而发寒的脸上,他开始亲吻着罗茵,唇与唇的接触,滚烫的触感,都一一清晰的印在罗茵的脑海里,他很温柔,很小心,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般,稍重就怕会让她受到损坏。
然而,他开始像是不满足般,罗茵能感受到他的舌的闯入,他开始有点粗鲁,像争夺领地般地侵入,罗茵越来越害怕着,她用她的意志力想要焊接上已然脱离的身躯,不断的挣扎着。
她的脸开始扭曲着。忽然,她慢慢的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召唤,像是老天怜悯了她般,她猛地睁开了她的眼睛,她以为会看见那个侵犯她的变态,然而,映入眼中的是被月光冲淡了的灰暗的房间,人影除了在另一单人床上正呼呼大睡的人儿外,什么人也没有。
罗茵从床上起来,她似不甘心般的走出房间,向门外张望着,然而走廊上同样静悄悄的,正当她要放弃回屋时,她发现自己房间的左侧隔壁的门微微的敞开了一部分,房间里的灯光溢了出来,罗茵好奇着走了过去。
正想靠近去透过敞开的部分往里看时。肩膀却被拍了一下,罗茵吓了一跳,正想叫出声来,却被一双手紧捂着自己的嘴。
“洛姨?”老板娘紧抓着她的手臂把她往右侧拽去,然后在罗茵房门口停下。
“嘘嘘!小声点,小姑娘呀,你别乱看呐,那是别人的**,这种行为可不好。”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好奇。”
“好奇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乖,听洛姨的话,好好回去睡啊”
“哦。好”罗茵也不好再呆在这了,只好进房间里去。
一早,在餐桌上,罗茵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张月、李振两人听,但却省略了亲吻的部分。张月、李振两人听后都一脸神秘莫测的看向罗茵,却什么也不说,罗茵不免有点急,便问道: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呐,快给点说法呀。”
“以我看呐,额,茵茵呐,你是不是招惹上什么鬼了?”张月摆着一副严肃的表情道,但罗茵明显的能看出来,她那强硬憋住笑意后的扭曲的脸。
“什么鬼不鬼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笑话我。”说完,张月就捂着肚子,趴在桌上在那一个劲儿的笑着。罗茵直接无视了她,看向李振。
李振见罗茵看向自己,便充当着好人角色。“你那肯定是俗称中的鬼压床了。”
“鬼压床?”罗茵皱着眉,但李振以为她在害怕着,便又解释道:“哪有什么鬼,只是俗称而已,别怕,茵茵,其实这缘由很简单的,在睡眠神经医学上就是一睡眠瘫痪,会呈现半醒半睡的情景,一般都是压力过大或经常熬夜下会出现这种症状。”
“哇,李振你怎么着也懂?”张月停止了笑,正一脸看怪物的样儿看向李振。
“我爸妈都是医生,这点常识我肯定知道啦,再说,若什么都不懂得话,我未来还怎么当医生?”
“你要当医生呀?”李振看她那白痴样,直接像罗茵那样继续忽视她。正待继续解释,就听罗茵道:
“可是我既没压力也没熬夜呀”罗茵的话让李振本想顺溜出口的话瞬间吞咽进了喉咙。
“可能是要去卧佛了,兴奋过度导致的”张月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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