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汤就泡汤了吧,反正这女人如此可恶,就算攀上了关系,估计也讨不了好。至少他们现在已经将最重要的事情宣布出来了。
那就是这间酒坊是属于他们一家人的,跟谭夏和冷如花没有丝毫关系!
当着全场宾客们的面宣布这间事情,就算事实不是这样,相信谭夏也不会在这样的关头将事实真相说出来的,这不是存心让人笑话嘛!
等这些宾客走后,就算谭夏想找他们算账也晚了,那时候这个消息早就随着宾客们的离开传的满镇都是,人人皆知了。
牛娘如此一想,便安心下来,理直气壮的瞪着朱珠大小姐:“这位小姐,麻烦你在说别人的时候瞧瞧你自己吧,就你这样的,要不是投个好胎,谁愿意巴上你啊,真是……”嗤了一声,牛娘十分鄙视的扭过头。
朱珠长这么大还真没什么人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从来没被人这样说过的她,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当下便发飙起来了:“你这无知的乡野妇人,你居然敢骂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嘛?说出来吓死你们,我爹可是堂堂青山镇的富,我可是未来的县爷儿媳妇儿,你竟然敢对我不敬,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牛娘和牛爹,甚至是牛听了朱珠大小姐这番话之后,眼里总算真正浮现出深深的恐惧。
没想到这位长得如此不堪入目的小姐居然是青山镇富的女儿,而且还是县爷未来的儿媳妇儿,这……这不是天要亡他们一家嘛!
这可怎么办?
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他们都已经得罪了,现在还能怎么办?
一家口铁青着脸,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位大小姐如此大的来头,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人物啊!
“女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爹爹,爹爹替你报仇!”听到朱珠这边动静不小,本来正在跟几个商人朋友谈生意的朱富坐不住了,走过来大声问道。
一见父亲过来了,朱珠大小姐心里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化为泪水刷刷刷的掉下来。
“哎哟,珠珠宝贝儿,你……你这是怎么了?快告诉爹爹,是谁不长眼欺负你了,爹爹给你出头去!”见女儿居然哭了,朱富顿时不淡定了,快走几步走到女儿身边,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快别哭了哈,告诉爹爹,到底怎么了?”一边给女儿擦眼泪一边问道。
“呜呜呜……爹爹,呜呜呜……他们……”朱珠脸盆大的脸上挂着宽宽的面条泪,胖乎乎的爪指着牛一家哭诉道:“他们欺负我!呜呜呜……”
朱富一听居然有人如此胆大包天敢当着他的面欺负他女儿,真是嫌命长了,找死呢吧!
立马瞪着他那双绿豆眼朝牛一家望过去:“就是你们欺负我女儿的?”
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牛一家,啧啧,如此寒酸的人是怎么混进来的?这仙酿酒坊的东家是怎么做事儿的,这样的人都放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进来的?说说你们刚才怎么欺负我女儿了?”朱富双手环胸,一副牛气哄哄问道。
牛爹娘和牛早在见到朱富的时候,就吓得两腿颤颤了,光是这牛富庞大的身板就能压死他们一家,大气都不敢喘,哪里还敢说话啊。
定了定神,深呼吸几口气,牛爹这个一家之主总算发挥了点作用,腆着脸笑得谄媚:“朱大老爷,这……这都是误会啊,我们……我们并没有欺负朱小姐,只是……只是想跟朱小姐聊聊,对聊聊而已……”牛爹说的心虚不已,不过还是不敢实话实说,要是让朱富知道刚才孩儿他娘骂的那些话,他们一家就别想在青山镇混下去了。
“哦?误会?你们什么身份,居然还敢跟我女儿聊聊?我女儿是你们想攀上就攀上的吗?!”朱富中气十足的大声问道。
“这……我们……我们只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该说什么,牛爹满脑袋的大汗,口齿不清的结巴起来。
“是这样的朱大老爷,我们是仙酿酒坊的东家,见朱小姐独自一人坐在这里没人招待,这才……这才上前跟她闲聊聊,防止她闷得慌。朱大老爷要是不喜,我们现在就走,现在就走。“关键时刻还是要牛娘站出来出面,说了这一通话之后,便想拉着自己丈夫和儿离开这个地方。
朱富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位村妇,就这样的一家居然是仙酿酒坊的东家?骗谁呢!
“你说你是仙酿酒坊的东家,可有什么证据?”朱富怀疑的问。
在朱富走过来替女儿主持公道的当下,一旁闲聊的商人们也发现了不对劲儿,围了上来瞧热闹,听牛娘这么一说,顿时所有人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眼前这穷酸的一家人居然是仙酿酒坊的东家?这骗谁呢!
“喂,你说这一家真的是仙酿酒坊的东家?我怎么听说这仙酿酒坊的东家是位年纪轻轻的少年呢!”一位大腹便便的商人怀疑的问旁边的人道。
摇摇头旁边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说,那年纪轻轻的少年,该不会就是这对夫妻旁边的那个胖吧?就是那个,又黑又胖的少年!”指着牛道。
“这谁知道呢!瞧这少年胆小如鼠的样,也不像是能白手起家,酿造出绝世美酒的人物。”
“说的也是,这少年瞧着这模样也不像。既然不像,岂不是说这对夫妻说谎了?居然敢当着朱富的面撒谎,这村妇倒是胆不小啊!”啧啧赞叹两声。
“兴许这一家跟真正的仙酿酒坊东家有关系,这才胆如此大的。”一位商人怀疑的说道。
点点头:“说的有道理!不过咱们都在这里坐了这么久了,这仙酿酒坊的东家都不出来招待招待,架也大了吧!”
“可不是架大嘛!”旁边的人附和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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