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主要交代三爷等人的过往,这样后面才能一笔带过。
先介绍下三爷:
具有神族与人族双重血脉,在六岁那年双亲惨遭歹人杀害,而他幸免于难。或许是命运使然,在最彷徨无助的时刻,一名老者出现在他面前,身穿绣有黑白阴阳图的宽大衣袍,左眼睁右眼闭。
当时老者用左眼打量瑟瑟发抖的三爷,淡漠道“想不想报仇,想不想一鸣惊人?”听此言,三爷目光发狠,大声道“我要报仇,我要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听着三爷稚嫩却坚定的话语,老者开怀笑道“很好,命运既然对你不公,那我们就要想办法讨回。”说完,老者左眼射出一束黑光刚好进入三爷左眼。
看着陷入昏迷的三爷,老者在其神魂烙印一段话“强者在世,从不惧生死,等你真正琢磨透天目阴瞳,自会明白存在世上的用意。”
做完这一切,他深深看了三爷一眼,随即从原地消失。自此,三爷崛起,报完仇就选择云游四方,丝毫不理会神人族与古邪魔族的战争。
后来更在神族葬地里占山为王,布下的阵法更是无一人能解,故神族虽感到耻辱却拿三爷一点办法都没有。
接下来是独眼老者:
自幼天赋异禀,世家子出生,一心钻研兵法谋略,相比三爷,他倒是生活的挺惬意。但人生永远不可能一帆风顺,就在他成亲那天,惨遭新娘算计,喝了毒酒奄奄一息,可怜他自小熟读各种谋略,却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人心。
房门打开,进来一青年,那人邪笑,关上门竟当着他的面与床上的新娘行那男女之欢。泪水模糊了视线,新娘是他的青梅竹马,而青年则是被他当做知己的至交好友。
他不知两人何时勾搭上的,最可笑的是他总觉得一切尽在掌握,可结果呢?想到此处,他嘴角一咧,似笑似哭,终于陷入弥留之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他视线模糊,好似看到一人影出现在自己身前。恍惚间,他听到一声叹息“唉!你这痴儿,阳谋阴略犹如围棋上的黑白二子,变化再多始终也只有两种颜色,可人心是会变的,正如黑与白相融便是灰,而在这灰色地带,什么事都能发生,你可明白?”
如醍醐灌顶般幡然醒悟,他那至交好友虽是寒门出生,却比自己更懂男女情爱,可能那时便于新娘勾搭在一起,而凭此人对自己的了解,定是想冒名顶替从而财色双收,只能怪他太过相信别人,不然如此拙劣计谋,只要稍留心眼就可防患于未然。
念头百转终只能无奈的化为一声重重叹息,对面那人影似有所察觉,语气缓和道“我能让你活,代价却是要杀此二人,你可愿意?”
听闻此言,第一念头是愿意,等冷静下来,他扪心自问,在心间回答道“我虽想杀此二人,但终归彼此相识多年,就算我认栽,成全此二人吧。”
沉默片刻,那人影开怀大笑“我知道这只是你的自我安慰,若换做提前知晓,定是恼羞成怒,将此二人斩杀当场。”
果不其然,那人心间坦然,默认此言。点点头,那身影将躺在地上的这人抓起,消失在原地,只不过在离开时,他将床上那对狗男女当场震碎经脉。
把他带进三爷占山为王的地方,急匆匆赶来的三爷一见此人,立即下跪磕头,泣不成声道“多谢师尊能让弟子了却心愿,此恩如同再造,弟子无以为报!”
老者淡然道“你若真想报答,日后会有人来寻你,到时你便追随此人。”三爷恭敬应答,牢记在心。
已能行走的那人左右打量,虽好奇却不敢多问,老者对他说道“我现在传承给你天目阳瞳,至于其他事,你师兄会告诉你的。”
说完,老者闭着的右眼睁开,同之前那般,只不过颜色换为白,做完这一切,老者身影消失。
不禁闭上右眼,喃喃低语“天机难测,天机可测,吾号天机子”
最后说说儒释道三教:
此三教来自于另一个位面名曰——清虚,当然,在清虚位面上还有另一股大势力——皇朝。
三教把持清虚位面,根本不容许其他势力冒尖,所以当时的清虚位面就像是所谓的世外桃源,百姓安居乐业,从无发生战争。
生活长安,娇气便盛,儒家有三脉,一文二礼三中庸,顾名思义,文脉注重四字“精神文明”,礼脉则为“礼义廉耻”,至于中庸一脉便为“静心如意”
由于没有战争,儒家三脉除圣人外其他人都是居安不思危,就算有人知道太过安逸的生活定然不好,可奈何一个巴掌拍不响,故只好随波逐流。
只不过这些人中,最典型的还属中年儒士,此人名为周珣,说起来这家伙也是个奇才。
五岁进去圣人学宫就展现出惊人天资,到了十二岁,周珣做了首关于风花雪月的诗词,还被人发现竟偷看**和春宫图。
被人举发后,周珣受其他学子诟病,他就舌战群儒,说“食色,性也!你们谁敢说自己没留恋过女子美色?别说的大义凛然,写书的人没错,只是看书的人思想龌蹉罢了!”
此言一出,那还得了,这可是得罪了整个文脉,要不是最后文圣出面罚周珣面壁三年,不然他定被乱拳打死。
然而,这样还没有完,过了三年,周珣正值十五岁,出来后直接上青楼,如此又被人举发,这次得罪礼脉,他也不慌,对着礼圣的雕像喝酒讥讽道“狗屁的礼义廉耻,你教出来的弟子有多少人没去过青楼?或者没攀附权贵欺压良民?有些人更无耻的卖主求荣,背后捅刀,呵,这就是你所谓的礼义廉耻?”
借着酒劲胡言乱语,彻底把整个礼脉得罪死,不过礼圣倒没因此动怒,对着已经快要不省人事的周珣说道“礼义廉耻没错,错的是人心。”然后他又得面壁思过,这次是五年。
二十岁的周珣,出来后老实了一段时间,就在众人以为周珣幡然悔悟要努力读书时,岂料他比前两次更狠,直接跑到中庸一脉那里口诛笔伐,冷笑连连“什么看破不说破,什么游山玩水逍遥人间,都是狗屁,为求心安躲在老鼠窝,不知民之疾苦,民之所需,一群腐儒罢了。”
自此,周珣也不用面壁思过了,因为他干脆被逐出儒家,如丧家之犬四处躲藏,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有何错,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
直到他遇见降生在清虚未位面化名为宋凤杰的张绍,他对周珣如此言“难道你以为世上就你一个聪明人?当儒家三位圣人都是摆设?他们自然知道儒家的弊端,可根深蒂固的思想很难改变,再者此位面从来没有发生过大规模战争,一切格局一旦定下就很难更改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周珣愧然长叹“是我错了啊!”随后,他跟随宋凤杰游历四方不断升华自己,已可与圣人比肩。
道教
道家的道袍分为土黄色、金色、紫色、紫金色,一般最底层的道士都是身穿土黄色道袍,唯有道祖级别才可穿紫金色道袍。
道家相比儒家的繁文缛节,就大多从简,一心问道!所以道家当时所遵循的宗旨便是“大道至简”
与周珣一样,道家也出现个道无涯,先是不合礼节的穿上紫金道袍,然后又四处诛杀那些邪道,原本可以功过相抵,可道无涯偏不愿,大肆宣扬说“大道至简太过极端,如果大道真的至简又为何会出现生灵,直接以名字代之岂不更简单,所以大道至简要有个度,位居正中最好!”
道无涯的这般见解,自被当做歪门邪理,比周珣还惨,那是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被追杀近一年,宁无涯又宣扬他新悟出的学说,诸如“道可道,非常道;顺其自然、无为而治、返璞归真”
好在道家大多都为追求大道长生,对于学术辩论比起佛儒两家就显得很微不足道,所以有些人就慢慢体悟道无涯的学说。
不出意料,收效颇丰,道无涯的学说被逐渐认可,但物极必反,有些人就动了邪念,开始曲解道无涯的学说,看似有理实则无理。
等宁无涯回过神,大局已定,自此道家开始变得驳杂,诸多学说盛行,被误导的大有人在,想着去改变,却反而被自己名声所牵累,毕竟当初是你先挑起头的。
就在他焦头烂额时,宋凤杰与周珣出现,宋凤杰道“既然大局已乱,那就让他继续乱下去,到最后肯定会有更多人醒悟,不必急于一时。”
自此道无涯从道家消失,对外宣称云游四方去了。
佛门:
佛门有武僧、弘法僧、讲经僧等若干僧众,佛门也出了个另类,那就金蝉子的师尊忘空方丈。
忘空方丈所弘扬的佛法便是说“佛本是道,儒即是佛,三教同根同源,不应有门户之别。再者佛渡有缘人,倘若想渡化痴人愚昧者需先渡己,否则到头来终是一场空……”
然后与周珣一样被视为异端逐出佛门随即遇到了宋凤杰等人。由于清虚位面战斗力极为不堪,宋凤杰(张绍)很快成为清虚位面的最强者。
他纠集一帮人,本以为这次可以突破仙关,当然也征得清虚位面所有强者的同意,结果他还是高估自己了。
自仙界而来的那群只为杀戮而生的怪物,以横扫千军之姿打得清虚位面难以招架,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因为战争爆发后,此位面的所有弊端逐一显现,先是儒家许多人扰乱军心,指手画脚。
接着是道教与佛门中一些邪道邪佛公然叛变,光有皇朝的兵马那也不行,所以最后迫于无奈,清虚位面最顶端的那些人强行将此位面分为两半,嘱托宋凤杰保护好清虚位面仅存的火种。
在虚无空间游荡间,仅存的清虚位面那些人大多都是青少年,道无涯,周珣,忘空方丈也自在其中。
虽埋怨宋凤杰,但他们也知道此事不能怪他,因为清虚位面着实战斗力太弱,三教中有些人也太过自负,种种因素叠加,落败自在所难免。
在虚无空间飘荡数年之久,终于来到最后一个位面——元灵,而这时,有一人追来,实力很强,宋凤杰破开虚无界壁将清虚位面并入元灵位面后,独自一人与对方抗衡。
由于实力颇有些差距,他最多只能将对方重伤,让对方进不得元灵位面,而他也只能无奈的重新转世,也就是日后的圣子、张绍。
于是双方的拉锯战开始,张绍的筹码只有元灵位面,所以只能盛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