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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你老婆要上天》 第145章 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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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倩儿细思,“昔日我曾到过此地,在何家借宿过一晚,何老伯的武功不在常大哥之下,而何小龙的武功也不弱,处理不当,就会惊动官府,这可是在大理和南凉的辖地。对于一对相依为命的祖孙,只可智调,不能杀人。”

    尚侍卫本是欣赏倩儿的,听她如此说话,不由得哼声低语:“妇人之仁!”

    凌飞道:“我看倩儿的法子不错。何家在这里住了数十年,若与我们作对,就难以寻到宝藏。”他顿了一下,几人交换目光。

    尚侍卫抱拳道:“在下但凭四皇子调遣!”

    “好!”凌飞想了一会儿,道:“常皋、尚侍卫,你们二人设法诱走何小龙,既是祖孙相依为命,若是何小龙受伤,何老伯没有不管的道理,而从这里去大理、月城都得数日之久,一个来回更得耗些时日。”

    倩儿赞赏地望着凌飞。不是她心软无法杀人,而是那对何家祖孙着实不易,一个年迈的老者,只身将一个孙子带大,不想就此让何家绝了后。她要说的,便正是凌飞的安排。

    凌飞又道:“伤要伤得自然,不能让人生疑。你们去罢!”

    二人领命,先行沿着小径小山,倩儿与凌飞、刘虎三人却在林间安顿下来。

    夜里,睡得正香,便听到一阵熟悉的布谷声,刘虎回应两声,常皋从林间寻至。近了跟前,抱拳道:“候爷,事儿办妥了。”

    倩儿醒来,借着朦胧的月色,只觉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何家授命守卫宝藏,怕是若要行事很是艰难,亦或被何老伯瞧出了端倪,即便何小龙受伤也不肯离开。总之,在倩儿的眼里,尚侍卫动了杀机,但常皋是不会轻易出手去杀一对无辜的祖孙。

    凌飞问:“杀人了?”

    常皋语调放低,道:“是属下未能阻住尚侍卫,请候爷责罚!本想令何小龙中蛇毒就好,可何小龙太过灵敏,似猜到了我们的用意,尚侍卫一急就动了杀手。何小龙一死,要调开何老伯便难,属下也只好见机行事……”

    也就是说:何老伯也死了!

    这空气里的血腥是何家祖孙俩的,凌飞无不惋惜地轻叹一声。

    倩儿道:“何家是前越名将之后,虽在这山野住的唯何小龙祖孙,但与江湖、外界亦有些联系。”

    不是她心软,而是倩儿一早就觉得那对祖孙也非寻常人。数月不出山,一干吃的、用的倒也齐全。很显然,有人在定时为他们送东西。

    凌飞道:“那便尽快寻到宝藏,再设法调人护住何家谷的必经路口,就算是一只飞鸟也不允出去。”言辞之间皆是霸气,更是坚决。

    “我们一行就这几个人,又哪里能找到帮手……”倩儿未说完,又道:“不会是你一早就想好了?”

    凌飞笑而不语。

    常皋怎会违令行事,很显然,从一开始尚侍卫和凌飞便拿定了主意要了何家祖孙的命。调走,万一又回来怎办,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想到此节,倩儿只觉一阵心凉,她想保住何家祖孙的性命,到底未能做到。

    又忆起何小龙那稚嫩的脸庞,还有他用沙哑的声音唤她“水姐姐”虽只一面之缘,可那少年是那般的单纯美好,而她到底害了他们祖孙的性命。她助了凌飞,却害了旁人的性命,到底是对是错,她一片茫然。她是不想害人的,但到底有人死了。

    “倩儿、刘虎,且收拾一下,马上前往何家谷!”

    即便心下不乐,倩儿还是跟着他们一道离了林间,走在深夜的深径,静得只闻见夜鸟的低鸣,山泉的叮咚声,还有彼此走在山径深深浅浅的脚步声。

    凌飞走在前头,见她少有的沉默凝重,道:“你在怪他们失手杀人?”

    倩儿未答。

    见被自己猜中,凌飞轻叹一声,道:“你也知道的,我的意思是调离他们祖孙。”

    杀人不是他的本意,只是尚侍卫和常皋不得不如此,可倩儿猛一抬头,借着稀微的月光,那一双星子般的眸似要看透他的万千心事,不,已经看透,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要杀之而后快。

    凌飞颇有些心慌,正色道:“我真没有要杀他们的意思。”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也勿须往心里去。”倩儿反倒不忍责怪,无论这样的结局是否是他的意思,事实摆在眼前,不容更改,“倾世宝藏在此的消息传出,还不知会有多少人丧命,只死两人,却换来这片山野的安宁,也许便是最小的伤亡。”

    凌飞笑道:“你能这般想自是好的。”

    “一会儿,到了何家谷,请容我亲手安葬了那对祖孙。好么?”

    “随你!”凌飞笑着回答。

    有人死了,他还可以笑得这样的开心。

    不与死者相识,原是一种解脱与自在。反倒是她,每每忆起昔日与段天涯投宿何家的情形,就无法释怀,何老伯那严肃冰冷的表情,何小龙那欢喜、热情的模样,都深深地刻在脑海里,本无这般清晰,只因他们死了,倩儿便不由自己的追忆起来。原来只有在愧疚之下,对一个人的记忆才会被无限的放大。

    何家谷,何家木屋前的院子里,平放着两具已经凉透的尸体。几人在附近掘了两个大坑,倩儿令旁人退去,亲手埋葬了这对祖孙。

    她本非伤春悲秋的女子,看着鲜活的生命就此殒殁,又怎会没有感伤、愧意,只静静地站在两座新坟茔前,一站便是良久。

    东边出现了曙光,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凌飞缓缓而至:“我们又认真对应了周围的地形、山峰,倩儿,你说得没错,宝藏就在这方圆一里之内,我想不出两日,便能找到。”

    “凌飞……”她的语调低沉。

    “嗯。”

    “不要轻易杀人。”她抬首,看着他的身影,“我非良善之人,只是何家祖孙的生活里透出太多的玄机。比如,养的那几只信鸽,他们给谁传递书信?每次信的内容是什么?等等……”

    凌飞笑了两声,双臂一扬,将她拥在怀中,带着戏谑地道:“有你在,这等事何须我劳神。如果你真不想再有伤亡,那就助我!”

    “说也容易,可是我怎知道他们书信的内容是什么?凌飞啊,你还真给我留了个大麻烦。”

    “父皇已派出了羽林军和锦衣卫前来相助,进入何家谷的必经之路上已有人把守,出不了毗漏。”

    “你呀……”到了此刻才告诉她知晓,是在防着她么。

    凌飞道:“此事极大,为防万一,就连常皋和刘虎都不知道。”

    “那么……”倩儿依在他的怀里,又闻嗅到熟悉的气息,感受到令人迷恋的怀抱,“皇上将你流放州的真正用意,是为寻到倾世宝藏?”

    “圣意岂能任意揣度!”

    未来会如何?她不敢去想。就在这一刻,只有他和她的时候,贪婪地索要一回他更深的怀抱。

    凌飞道:“天一亮,我便要带着他们去寻宝藏。其他的事我便交给你了。”

    “我明白。”

    怨,她不会。恨,她不能。

    即便曾被伤害,她终未学会怨与恨。而是用一颗包容的心来容这世间所有不公。只是想到何家祖孙的死,倩儿还是极难释怀。

    在何家木屋里,众人用过早点便出门了。倩儿留守在木屋,看着笼中的信鸽,还有那屋中的纸张便束手无策。他们肯定是与外界的联系的,是通过信鸽来传递消息,可每次都传递些什么,旁人又如何知晓。

    如若她不想再有伤亡,就不能将何家祖孙已亡的事被外人猜到。倩儿看着笔墨纸砚,心头已是百般猜想。

    拿了最上面的一张信笺,依稀能看到上面的点点墨渍,就是在写信时留下的浸染留下的痕迹。就算写了,她未曾见过何老伯的字,也难以模仿,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破绽。

    倩儿的脑海里努力地回想着与段天涯留宿这里的那一幕,那天他们到时,何小龙甚是高兴,与他们嘀嘀不休地说话,说好些年来了,这里就没来过外人。在何小龙打开帘子的那一刹,她便看到何老伯在往一个小竹筒里塞东西,当时的桌上便是这般放着纸笔墨砚。

    想到墨砚,倩儿低头,那砚台内早已经干涸,瞧这情形,已有五六日未写一字。但笼里养着的鸽子来看,应是经常与外界保持联系。不写字,却可以继续通消息,他们用的到底是什么方法?

    倩儿将一张张地纸翻看着,试图在里面找出留下的讯息,翻了数张,发现缺了一块的纸张,宽约三寸,这个宽度应是何老伯塞入竹筒内的纸条。也许那纸条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就是一张纸条,一字全无,代表着“平安无事”。倩儿见被自己猜中,满心欢喜,也取了一块,学着何老伯的样,卷成纸条,塞到竹筒内,放飞一只信鸽。

    是否真被她猜中,就要看这两日的情形了,如若外边一切风平浪静,便证实何老伯就是用这种方法与外界互通消息。

    待到黄昏日暮时分,便听到一阵信鸽扑翼的声音,倩儿奔出木屋,抓住地上的信鸽,从它腿上取下一张纸条,上面只一行小字:“可需何物?”署名处,只一个“庆”字。

    倩儿不晓何老伯的笔迹,只得将一张空白的纸条放到竹筒内。正要放飞信鸽,却见刘虎从外面归来,人未至就唤了两声:“龙姑娘!”

    倩儿手一松,信鸽扑簌簌地飞去。

    刘虎眉开眼笑:“我们找到宝藏了!”

    “找到了?”这比倩儿猜想的都要快、要早。

    刘虎道:“龙姑娘,今儿我听尚侍卫说,这何家祖孙与大理城东的何家寨是一家。何家寨的寨主是何老伯的长子,五年前何老伯将寨主之位传与长子后就到此地隐居。候爷担心生出变故,特意着我回来问一声,龙姑娘可想到应对何家寨的法子。”

    “能有甚法?我与何老伯只一面之缘,今儿不过是被我蒙上,传了张空白纸条过去,这不回了张纸条,问这里可有需要的物什,瞧这模样,是想着人送来,我无他法,只得再传一张空白纸条。”

    “从大理、月城那边都无人来此,看来是被姑娘蒙对了。”

    倩儿就这事也琢磨了许久,不敢轻易下笔,只得这般了,在她没有找到何老伯的笔迹前,是不能轻易动手写字的,万一露了破绽,这何家谷怕是安静不了。

    “天黑之后,第一批财宝将会被运走。候爷想请姑娘过去帮忙清点财宝!”

    倩儿应了一声,随刘虎离了木屋。踏入无名山洞,空气里都是一股血腥味,没有厮杀的痕迹,看来不久前这里有过一场惨烈的闯洞伤亡画面。行不到十丈,时见血渍,短短距离内,这里一滩,那里一片,竟有数十处,映入眼帘,触目惊心,倩儿甚至能听到入洞时,他们身中机关丧命于此的惨叫声。

    倩儿频住呼吸,眼前掠过羽林军、侍卫受伤倒地的垂死惨状,急切问道:“公子没受伤吧?”

    刘虎道:“没有,我们都很好。最先入洞的是锦衣卫。”

    倩儿只晓是五人同行,实则还有一行人暗中跟着他们,躲于暗处的锦衣卫,在他们寻到宝藏所在时,第一时间进入藏宝洞。洞中的暗器、机关一一遭到破坏,也确保了后面进入的凌飞等人安全。

    行了不多会,视野豁然开阔,但见一只只木箱整齐地排放在地上,珠光宝气,各色光芒四射,在盈盈跳动了百年燃灯光芒,映射出梦幻般的光芒线。珠光耀出星子般的光,白的、绿的、蓝的,点点浮光,金子散发的束束金光,相融一体,瑰丽非常。

    她也曾见过大理王宫的藏宝阁,却不似这般的多,也不似这般的琼珠金玉,当难以计算的金银、珠宝汇于一处,放置在这偌大的山洞之中,那原本微弱的油灯,在这无数珍宝的辉映下,竟如一枚小小的珠宝。人,仿佛置在广阔的星空之间,周围是那无数闪烁的星子,不是何等的奇妙,而是将人显得太过渺小,渺小得连一枚小小的星子都不及。

    凌飞正与尚侍卫等人在清点珍宝,蓦地抬头,便见倩儿傲立在众多的珠宝中。一个女子,站在这么多的珠宝里,没有欢喜,没有失色,只是这样静静的站着,满目珠光,如梦如幻,仿似星子缀满偌大的山洞,迤逦入梦。这样闪闪的光,绚烂刺眼的星芒,占据人所有的目力与记忆,令人惊诧数日。一抹女子柔美的倩影格外夺人眼目,在漫天漫地珠光之中,那抹纤细单薄的身影悠然站立,仪态优雅,无数的珠光与她的静给人同等的惊讶。一个男子面对这样的场面,尚且会失了平稳,而她却将这万千珠宝恍若未闻,眼里有几许光亮,只是一个赏者的鉴别力,没有贪婪,亦无欣喜。

    他手捧册子,顾不得过多赏析她的平静,道:“来了?”

    “来了。”她也回答得自然,比他的问话更显平淡,轻移莲花碎步,没有过多的去看那珍宝,走到他的跟前,停下脚步,道:“你来清点,我来记。”

    只是最寻常的话语,神色里却自有一种怜惜。这样微弱的灯光,而他却拿着册子清点,每一批珍宝都得一一清点过目,也是件极为辛苦的事。

    在南凉、大理边境,不时有扮成商人的队伍从大理过来,一列列队伍全驮着空马车,近了边境便在林中歇息一宿,夜间将一干金银装箱,次日天一亮便启程上路,整个过程都在人不知、鬼不晓中进行。

    看着渐少的珠宝金银,凌飞与尚侍卫面露喜色。尚侍卫道:“待明日那队人马一到,最后一批财宝就全部运走。”

    常皋和刘虎笑容灿烂:“可怜了小德子,到现在还以为爷真的暴毙,整日在那儿哭丧着脸呢。”

    凌飞道:“唯有骗过了他,方能骗过旁人。”回首看着一边的倩儿,手捧账簿,正在清点余下的财物,他是疑她,可眼下,对她是怎般也疑不起来。这些日子,他们相处,她又断断续续地讲了一些关于过往诸事,对她的过去,他也尽然知晓。她一清点完毕,便坐在一堆金元宝上,在她眼里,仿佛这尘世金银皆不入眼底。

    尚侍卫随着凌飞的视线,道:“龙姑娘的凤眼让人忆及圣文成皇后。”

    圣文成皇后,乃是燕太祖皇帝凌昊的皇后,史载中一个集美貌与才华、贤德于一身的奇女子。她助燕太祖打天下、登帝位,更为燕太祖打理后宫,集万千宠爱于一生,在她身前,燕太祖的后宫嫔妃寥寥可数,直至她仙逝后,燕太祖才开始充盈后宫,也开启了三年一选的秀女制。

    凌飞走近,在她面前蹲下身,仰望着她的脸庞,语调温和,道:“这些日子,你又见清瘦。”

    她浅淡一笑,眼里掠过丝丝温柔:“我不碍事。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便觉快活。只是……这种快活不知能否长久。”

    “待此事一结,回到州我便娶你为妻。”

    “能做你手中的宝,我便知足。再愿……”她和他异口同声,同时道“岁月静好,余生安稳!”

    他捧住她的纤手,温情道:“倩儿,我定会护你周全。”

    “不要让我伤心,如若伤心,转身便天涯。”

    他又道:“相惜即咫尺。”这是她曾说过的话,原来他都记得。错过的不是遗憾,而是上苍要给你更好。

    尚侍卫道:“回到燕京,在下一定如实向皇上禀报。如今算来,四皇子到西蜀亦有一年又半载了。”

    常皋答:“我们去岁三月离的燕京,到如今已是一年零七个月。”

    几人在一处唠起话来。

    从最初的抗拒,到今日即便在人多时也能相拥,是她的淡然以对,学会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也能偎依到他的怀中。而凌飞似也习惯与她相对,看她眸里那如水的柔情,连他说话也变得柔暖起来。这是他在最艰难时候遇到了的女子,可为他所想,更为他所助,他若是太阳,她便是月亮,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姿。

    倩儿道:“德妃娘娘仙逝不足三载,你又如何能成亲。只要你心中有我,我不介意再多等些时日。”

    凌飞望着她莹白如雪的面容:“你自是最好,我要风风光光地娶你。”

    “只要能在一起,怎般都是好的。”她不愿给他任何的负担,只要他明白便好。

    他将嘴附在到她耳边:“我们先成亲,待三年孝期一满,再行圆房。如此,也不算违了孝义。”

    倩儿本不愿再坚持,这半年多来,也算与他朝夕相处,经过怀疑,走过猜忌,好不容易消除其间种种,能够真心相待,不想再给彼此间再生障碍。可想到皇子儿女又有几个的婚姻能由得自个儿。道:“你与皇上误会刚消,若再因我生出芥蒂,被皇上责备不孝,倩儿于心何安?婚事勿须着急,还是先奏禀皇上,请他定夺才好。”

    她的善解人意,通情达理,让他更觉怜惜。将她拥得更紧:“我听你的。”他低头,亲吻她的额际,只要有她,便觉得一切都很安稳。她总让他遇难呈祥,一次次化险为夷。

    又入初冬时节,洞中别有暖意,几人席地而居。洞顶有个圆孔,透过圆孔能望见满天星斗,然山风也从洞顶灌入,倩儿蜷身躺在草堆上,身上只盖了一床薄被,还是觉得冷,这冷意是从地下传来的。不由自己的打了个寒颤,鼻翼发痒,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凌飞已从梦中惊醒:“别染了风寒?”抱着自己的薄被,走到她身边,温和地盖在她身,眸子里全都是暖意、温情,倩儿借着昏暗的油灯。

    望着他的眸子时,便不由自己地忆起另一个人,一直以来都被她忽视掉的人,此间再看凌飞眼里的柔情,原是这般。表哥崔咏霆却从未这般看过她,表哥的眼睛也很明亮,那是欲望、贪婪的光芒,不曾有情,未曾有心。想到此处,倩儿的眼里掠过一丝感伤。

    凌飞道:“在想什么?”

    倩儿轻舒一口气,道:“突然间就忆起过往。你待我好,反让我觉得如同一场梦。”

    凌飞笑着,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庞,很凉,当他的手移到她的额前,竟有些许暖意:“你感染风寒了?”

    她笑容灿烂:“没事,我只觉得有些冷。我不要你受凉!”她坐起身,将上面的薄被推给了他。

    凌飞道:“这怎么能行?你已经受了风寒,再不好好爱惜自己会病倒的。”

    她固执地道:“我好好的,不就是打了几个喷嚏,不要你也受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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