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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你老婆要上天》 第125章 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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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行的侍卫刘虎近了马车,道:“爷,我们出了燕京境内,方能小憩,看这样子,今晚四更前不能休息了。”

    他还无事,到底是在马车中,只是苦了与他同行的兄弟们。

    他已经是戴罪之身,还能如何?可他的父皇,居然不允他在燕京境内休息,他也只好连夜赶离。凌飞道:“连夜赶路吧!”

    “是!”刘虎应了一声,马车走得更快了,摇摇晃晃,巅坡在凹凸不平的小路上。

    夜,万簌俱寂。只听到车轮转动的声响,还有车外吹拂的夜风。

    凌飞阖目养神,宫外海阔天空,比宗人府悔思堂不知好上多少倍。虽是戴罪之身,但在外面却比在里面自由得多。这是他母亲用死换来的自由啊,他怎么可以忘掉母亲的死,又如何能忘自己怎样被人陷害,怎样为此失去曾经的一切。

    马儿一声惊鸣,直惊起山林宿鸟,扑簌簌四方飞窜。凌飞掀起车帘,仰头望天空,何时明月破云,只露出一弯明月,撒下万丈皎皎清辉,仅有几颗星辰可见。

    侍卫常皋走在前头,他和刘虎一人开路,一人押后。常皋道:“爷,路边有个女人!”

    “停车!”

    他跳下马车,走到路边,一侧是条大河,一女子侧扒路边,借着月光,俯身细瞧,她浑身湿透,怀里还抱着只包袱,头发绫乱,看不清容貌。

    小德子取了马车内的竹绡灯笼,照了一下:她长着一张漂亮的鹅蛋脸,五官寻常,肤色倒也干净、白皙,谈不上绝世倾城之貌,却有道不出的清冷、水灵,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云鬓松散,几支金钗摇摇欲落,肩上挎着一只紫红色的包袱。

    凌飞俯下身,扶起女子:“姑娘!姑娘……”用手一探,体凉如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如若他们不怪她,许就在山野病死也无人知晓。

    常皋道:“看她的样子,应是掉到河里了。”

    这般柔弱的女子,如若他们不伸援手,这样的夜里怕是会怕死的。凌飞心中一软,忆起自己,生死关头也曾幻想有人伸出援手,若她还有神智,怕也是不愿就此丧命的,道:“救人要紧,将她带到车上。”

    常皋接过灯笼,小德子将昏迷的女子抱入车中。

    凌飞正要上马车,常皋道:“爷,我们已离燕京!再往前不到十里,便有小镇。”

    凌飞道:“就在小镇上休息一会儿,你去镇里寻个郎中,六更之后再行赶路。”

    庶人皇子形同平民,身无分文,只官差相随,侍卫、太监相伴。忆当日,靖王府内,来往宾客如潮,歌舞平,何等繁华。而今昔,一朝成罪人,身边相伴的仅此三人。繁华一场梦,热闹已成空。

    小德子时不时地伸手去摸女子的额头,初是体凉,此刻又有些滚烫起来,原本苍白如纸的面容,变成了一片通红,嘴里发出痛苦的呢喃声。

    凌飞面露焦色,道:“得赶紧到前方小镇,瞧她模样,伤得不轻。”

    小德子笑道:“爷是如何瞧出来的?”

    凌飞指了指女子,自打救起她,她就一直捂着胸口,就似正经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小德子示意,问道:“爷是说她受了伤。也许,那里藏着值钱的宝贝也不定。”

    凌飞低头审视一番,道:“上等杭绸,头上金钗打造精致,定是身份不俗的官家小姐。”

    小德子道:“既是尊贵身份,又怎会流落到荒郊野外?”

    这世间哪有怎会二字,就像他皇族贵胄,父皇最宠信的皇子,一朝落罪,还不是被贬被废,到头来还累及了生他、养他的母亲。

    凌飞道:“待她醒来,一问便知。”

    小德子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一路上,若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跟着倒也不错,如此,有个女子陪着,他们的日子便也不会这般的无聊。

    近四更时分,抵达小镇。镇里只可数的几家店铺,从药铺、当铺到客栈、杂货铺不等,大路两侧建了几处房屋,街头有棵大柳树,因是春季,柳丝柔软,大柳树下挂着两只灯笼,上面写着:“吉祥客栈”几字。

    一行十余人进了客栈,将马儿系在客栈马厩之中,叮嘱店家多备马料。分成两桌,点要了酒食,又要了客栈。

    凌飞将女子抱入客房,将她平放床榻,身上的衣服微潮近干。

    不多时,刘虎带来了镇上唯一的郎中,是个中年男子,替女子把脉之后,道:“失血过多,外伤瘀肿。去唤玉珠来。”郎中见众人不解,又道:“玉珠是客栈掌柜的女儿。”

    刘虎在客栈寻了一遍,也未见到所说的玉珠,山野小镇,竟连个妇人也寻不到。一番打探方知今儿镇里有位富家小姐过寿,请了镇里一干年轻女人、姑娘们去吃酒。刘虎在外兜了一圈,本想寻不到年轻女子帮忙,找个老妪来也是好的。偏是连路上奔跑的猫儿、狗儿一并都是公的,难不成连这家兽都一并赶去吃酒不成。

    众人在客房里等了半炷香时间,未见刘虎回来。

    郎中颇有不些不耐烦地道:“怎的还没来?”

    凌飞看了看床上的女子,瞧她模样,定是痛苦难当,早些查看伤口,以便早些上药。当即道:“让我来!”

    “爷……”小德子面露异色,“不如,就让我……”好歹他也是太监啊,不能对个姑娘做些什么。

    再耽搁下去许就错过最好的救人时候。凌飞道:“什么时候,救人要紧!”

    郎中道:“小爷这话说得是,救人要紧。”

    凌飞斥退左右,房中唯他与郎中。

    郎中转到桌前,握笔写方子。凌飞坐在床沿,伸出双手,解开大红锦带,再解衣襟,一层层衣衫褪去,直露出她内里的杏黄底色绣有一枝李花的肚兜,李花洁白如雪,朵朵精致,道不出的妩媚生动,那翩飞的蝴蝶仿佛随时都要从她的胸前拍翅高飞。肌肤莹白如雪,脖颈之上留下几枚桑椹红印,身为男子,又通人事,他只是知晓印痕的来由。眼郎中写好方子,问道:“好了么?”

    他应了一声:“好了!”将她平放在床上,掖了掖被子。

    郎中过来,却见那女子左肩以下三寸的地方有个姆指大小的血窟,周围又红又肿。郎中取了酒药,小心地擦拭一遍,女子红唇轻启,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吟。待拭掉血渍,却见白肉翻露。

    “真是好险,如入再深半寸,恐怕性命难保。”郎中替她上了药,又将方子一并递与凌飞。叮嘱了如何用药、服药,这才离去。

    当夜,凌飞令小德子煎了药,喂她服下,直至天亮离开,她还未醒转。因郎中下药较重,高烧倒是轻浅了一些。

    小德子道:“爷,我们将她留在这客栈吧?”

    凌飞看到她身上的伤,也许是为了逃离不堪忍受的姻缘,她才如此离开。无论是哪种,都让他看到一个坚持的女子。

    如若他心系的吟霜也懂得这般坚持,还会嫁予三皇子为侧妃么?若她心中有他,自是不会。若是没有,这便难说。

    不知为何,看到这女子,他就忆起了吟霜,又想到了逝去的母妃。

    想到至亲、至爱的人,凌飞不忍将这女子独自撇下,她是离开,还是与他相随,且由她选择。道:“不过是个柔弱女子,留下她若再遭不测不是枉费我救她的心意。还是一并带上。”

    他本不是一个心慈心善之人,可他已是寻常百姓,想救便救罢。他也曾经历过生死一线,眼下救他不过是举手之劳,也是他的恻隐之心。

    因有皇旨当前,不敢延误,只得带她匆匆赶路。一路上,每至换药之时,都由他解开她的衣衫,替她上药。

    小德子在一边瞧着,曾经被人服侍的皇子,而今也会侍候他人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失声笑道:“这种服侍人的事儿,爷让小的来做就好!”

    凌飞这才忆起,男女有别,因有了第一次,便不觉第二次有何难的,见一次是见,见二次还是见,仿佛忘了他所面对的乃是一女子。“小德子,她若醒了,不得告诉她是我帮她上药、换药。”

    小德子瞧了一眼,将她瞧得多了,好像长得也不差,道:“既然这般,爷不如纳了她,当个暖床的妾侍如何?”

    现在他是何身份,哪还能纳妾?他是寻常百姓,还是戴罪之身。“在你眼里,我便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小德子自知失口,忙道:“爷怎是那种人。小的是说……这一路寂寞,不如……”

    “不许再说!”就算他落漠了、失势,他还是有自己的骄傲,他相信就算比此还艰难的日子,他也会熬下去的,回想宗人府悔思堂的日子,仿若坐牢一般,整日圈禁在那小小的高墙院落内,度日如年。今虽是放逐,却比那不知好了多少。“待她醒来,就说是客栈老板娘帮忙换衣上药!”

    小德子应了声:“是!”不再反驳。

    凌飞示意小德子转身。他解开她腰间的腰带,一件件衣服慢慢散开,又露出里间的那件杏黄肚兜,每一次见到,他的心跳都莫名的加快。这种杏黄,是柔薄的、娇妍的,配上那如雪又娇俏柔小的李花,显得更加的脆弱,宛如人的生命般飘摇难料,又似风中的残花将随时凋弊,总给人莫名的感伤。

    自大燕开国以来,因燕太祖皇帝的圣文成皇后极爱桃杏,举国的女子都视桃杏为最爱,而高祖皇帝素爱蔷薇、玫瑰,大内皇宫多种这两种花卉。李花虽白,却极朵小,少有人爱李花,更少有人爱白色花卉。

    他低头,启开瓷瓶,倒了一些药粉,看着那洁白如玉的肌肤,竟有一种冲动,隐约之间,他闻嗅到一股熟悉的体香。辩不清是错觉,还是真实,他俯得更低了,在她的伤口处是浓烈的药粉气息,可同时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体香,这熟悉的气味让他不由自己的忆起了崔吟霜。

    她就要嫁给三皇子为妃了,可他居然在此刻忆起她来。

    可笑,还真真是可笑呢。

    他一闻,有些迷茫。再嗅,又觉更像。低头时,沉陷其间:“吟霜……”

    小德子猛然回头,瞧见的便是凌飞快要吻上那女子的脖颈,不由捂嘴笑道:“爷分明就是有那意思嘛!不如待她醒了,就将她收房……”

    “闭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府中也算是美女如云,弱冠之时,母妃就曾赏了两名宫中美人给他。不同的女人有着不同的体香,吟霜与他只是一个拥抱,但那一夜的感觉永生难忘,即便吟霜负了他,易嫁他人,也不会忘。

    每一次与面前的女子相对,就多一回这样的迷茫。但再多两回时,他便觉得,也许这只是他的错觉,是他太过挂念吟霜。毕竟现下,吟霜就要易嫁了。而那一夜,月色太美、夜风太柔,伊人太娇。想到心仪的女子做了他人的妻妾,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好受。

    小德子道:“爷想亲便亲。这会子她正昏迷中,也是不知的。”

    凌飞近乎暴跳起来,只是为了替她换药,并没有要轻薄她的意思。“在你心里,爷就是这种卑鄙小人!”

    可面前明明就是一张极为陌生的脸庞。吟霜是美丽的,而且还是绝世的美,可面前的女子也只能算得清秀入目,见一面极难让人记住她的容貌。

    难不成是他太想吟霜,才会把面前这个女子也一并当成了她,也会觉得面前的她身上有着吟霜一样的体香。

    小德子自知失口,忙道:“小的错了,小的不是那意思。小的只是觉着,既然爷救了她,索性收房又有何不可。”

    沉闷、悲伤,像今夜的黑暗一般笼罩心上。凌飞道:“你忘了我母亲新逝?”

    小德子将头埋得很低,道:“爷……”

    “我……要为母亲守孝三年。”

    言下之意:在这三年之期内,你休提此等娶妻纳妾的话。

    “是小的失口,还请爷赎罪!”

    “没什么事,你且回房歇着。”

    他虽如此说,可小德子哪能就此离开,依旧一边垂手侍立,看他小心翼翼地揭云她胸前的布块,将药粉撒落在伤口,轻柔地、怜爱地……这一刹,小德子有一种错觉,就似他爱上了昏迷中的女子。可明明,他们才刚刚相识。

    夜,静谧无声。

    远处传来了更鼓声,声声敲在心上,听似熟悉,却物转时移,彼一时、此一时,更鼓依旧,情怀已改。

    洞房花烛夜,正是欢庆时。

    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想嫁的人,迎娶了别人。不想嫁的人,却成了她的夫婿。

    这是上苍的玩笑,还是她终究看不透世间之人。她为他,倾尽了所有,到头来,竟换得他一句:“我讨厌太聪明的女人!”

    痛苦的闭目,晶莹的泪滴滑落脸颊,她也曾是个善良、单纯的女子,为助他、让他达成心愿,她甘愿为棋,抛却良知,只想助他得偿所愿,也终让他一步步从寻常庶子成为府中最耀眼的公子,终成府中世子爷。千般算计,万般谋划,换来的竟是他如此无情的一句话。

    站在湖畔凉亭之上,抱着收拾好的包袱、细软,弃了她,可以原谅。为何就不能还她自由,放她回归山野。本是山野女,不奢富贵门。质本洁来还洁去,就让她回到山野做回真我。

    夜风吹拂,恁夜风怎般无情,亦不及他的无情。曾经对她说尽甜言蜜语的男子,站在离她不到十丈之处,神色中俱是杀气。十年来,她为他牵绊、情系却是这般下场。

    而今,她已无心可伤。

    她凝望追踪而至的他,问道:“表哥,定要我死吗?”

    他的身后是十余名羽箭上弦的护院家丁。他就这么容不下她,居然要置她于死地。他道:“表妹,我给过你选择。只要你乖乖嫁给三公子,一切都好说。可你竟想逃走,就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今日我负你,他日你若报复,又岂有我的活路。我不能留下你这祸害!”

    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这般狠毒心肠。

    她绝望相问:“你一定要我死吗?”

    “你一日不死,我一日难安。”她能助他斗胜嫡母、嫡子,便能助其他兄弟再斗倒自己,他好不容易才成为府邸的世子爷,不会再放手了。

    与其乱箭穿心,不如自绝性命。

    她不由得仰面大笑,声声无助的笑语飘散空中,张扬而凄绝。“自绝”于此?许是她最后的生机。一入候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故人。皆不问,从前共经何风雨。至今朝,一旦反目不留生路。

    华袍男子道:“只要你从此打消逃走的念想,还是这府里的三少夫人。”

    三少夫人?她想嫁的人是他。

    就算他不能成全她的初衷,就不能还她自由。

    弃她,不顾她的难堪。

    负她,不顾她的伤心。

    给她三少夫人的尊崇,似乎是对她的恩赐、抬举。可三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就连府里的下人、婢女都不愿嫁。

    她冷声问道:“你真要置我于死地吗?”

    自是真的,不过是想给自己求得一线生机。

    “只要你发誓,今生今世都不离府邸,更不会对我生出异心,我便信你。”

    将她伤极如此,先是伤心,再是羞辱,之后又将她许给*不羁、下流、*的三公子。还要她立誓不得背叛。还要她不得有怨恨……

    她再一次自欺欺人地以为,置己死地不是他所为。他们可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妹,是谁曾在她的耳边说过:“你是我此生最珍爱的女子!”言还在耳,物事人非。她道:“表哥必不会置我死地,何不放我归隐山野。”

    “放你走?这怎么可能。我怎知有朝一日,你不会反过来对付我。表妹,我不会放你离开,也不会让你嫁你别人。我要你嫁给这府里最无能、不学无术的男人……”

    她有满腹的才华又如何,到底因为他的一句话,变得一无是处,变得令他厌恶。究竟是她真的让人不喜,还是他将她最终逼上了一条不归路。

    她也有自己骄傲,不,她不要嫁给府里下流不羁,五毒俱全的公子。

    她不知,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曾经的青梅竹马,过去的两情相悦,一旦更改,便再无周旋余地。非要逼死她不可,直至此刻,她还是不知自己哪里做下令他如此憎恨的事来。

    “表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她置身在水生火热之中,本是花好月明夜,可她却只觉得冷,是心灵深处的严寒,一阵胜过一阵的寒意从心头涌出,凉透了身心。她道:“我和表哥自幼青梅竹马,表哥自幼喜欢舞刀弄剑,不喜读书、写字,我便代表哥习作功课。点点滴滴,表哥真能忘掉?”

    他不能。只是,她太聪明,也太能运筹帷幄。他怕她,没有由来的怕她,尤其是最近两年来,就连父亲都又有些畏惧于她。

    “表哥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今日这般待我,必有苦衷,难道你真要亲手杀我,就算表哥真的狠下心肠,他日就不怕有人非议?我若死了,府中上下皆会垢言表哥怎样的忘恩负义?我不想害了表哥。如若我定要死,就由我自己来动手吧。我得保住表哥的名声!昔日大公子被夺世子之位,不正是因为他薄情寡义么?”

    当他眼中的杀意淡去,她快走几步,从一名家丁的箭矢上取下一支羽箭,紧紧地握在手中,虽然她曾习武,却也看过几本医书,知晓如何保命的法子。

    她声泪俱下,不是感动,而是无奈,更是为自己的无知而心碎。

    视为最重的表哥尚且如此待她,这世间还有何真情可言。

    她不想死。正值如花妙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就像一朵含苞而未及绽放的花骨朵,还没有展现自己的美,便香消玉殒。不甘心这一生都成为别人的棋子、替身。有用时,被敬为上宾,视为金枝玉叶的小姐;无用时,兔死狗烹,下场凄凉。

    她步步后退,站在河畔,双手握住羽箭,暗自找准方位,用力扎入左胸。这个位置会让人觉得心如搅碎般的痛,却不会伤及五腑内脏。若不想被乱箭射伤,她唯有做出自尽的假相。

    他面容苍白,惊呼道:“表妹……”

    “但愿来生不再遇见你……”她凄凉一笑,美若烟花,双眉微颦,明明是摧心蚀魂的痛,却笑得绝艳动人。

    “表妹!”

    宁愿从来不曾踏入这豪门的府邸,宁愿从来不曾与他相识过。

    她身子一晃,强撑全身力气,忍痛拔下羽箭,鲜血喷洒,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线,惊心骇魂。她突地转身,纵身跃下凉亭。下面,是撒满月光的湖波,一落湖中,刹时搅碎满湖的月光,就似她碎了一地的真心、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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