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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你老婆要上天》 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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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半响没有开口,我不知道此刻的他在想些什么,当我举着的双臂已有些吃力时,他猛然将我抱起,“既然,你如此的喜欢,我们今生今世就留在这里,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我还不及说出一个好字,他就抱着我转了起来,景物在快速的旋转,像是梦境一般,我娇笑着。空谷中,融合了我与他的声音,肆意妄为…

    清明我们出谷而行,徘徊在青山绿水间,日暮我们结伴而回,居住在空山幽谷中。

    从未有过的畅然,在我的心底沉积。此时此刻我不愿再想起那段记忆,因为我从未如此的怕过,怕那段被封存的记忆,怕它会风卷残云我如今的一切。

    此刻,我只想让他守在我的身边,或许我这一辈子就还剩下这几天了……

    清晨,我再次醒来的很早,依旧来到潭水边,静静地坐着。突然,一阵闷咳不止的发出,我用手捂住嘴,怕声音传到还在熟睡的飞耳中。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咳嗽竟然无论如何都止不住。接着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腥甜味,我看着颤抖的手,殷红斑斑。

    血,竟然我咳了血!

    但,我还来不及细想,呕吐的感觉再次袭来,鲜红的血液大口大口的流进潭水,它们随着水流漂远…

    我呆呆的望着那片触目惊心猩红,心中一阵抽痛。时间这么快就到了吗?可是,我还有好多话未曾和他说过,我还有好多的事情未曾和他做过,怎么就?

    我抬头看着渐渐升起的晨曦,从未有过如此的迷茫。

    老天,求求你再给我几日好吗?让我在静静地陪在他身边几日好吗?让我在自私的享受最后的温存好吗?

    泪,顺着脸颊而下。奔腾的瀑布还在不休不息的流着,冰冷的水雾还在无声无息的侵袭着我。

    猛然间我想到了,此刻的我一定不可以被他看见。

    我移到潭水边,双手浸在冰冷的水中,用力的搓着手掌上的血迹。苍白的脸映在池水中,看得我一阵惊心。

    不,此刻的我太过苍白,决不能让他看见。只是怎么才能看出红润呢?我慌乱的想着,对了用手搓,搓红了就看不出来苍白了。

    我用手哈着气,用力搓弄脸颊,直到皲裂的疼痛传来,我才隐约看出一丝红润。我望着潭水中的我,欣慰的笑了,只是,接下来泪水还是止不住流了下来。

    “倩儿,你怎么了?”身后传来飞的声音。

    我忙乱的擦着脸上的泪水,转过头对着他甜甜一笑,“我在用潭水洗脸,没想到会这么精神。”

    我奔到他的身旁,想是带着他离开这里。他狐疑的看着我,在转身的一刻,猛的走向水边。

    他的身子一怔,我知他看见了水中的血。我刚想开口,没想到他转身,无力冲我一笑,“这洗脸确实是精神。”说完,逃离般的离开我的身边。可我还是看见他红红的眼眶……

    我看着他的背影,无力坐到了地上。泪水再次无声无息的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收回心神,从地上爬了起来,找寻着飞。

    当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蹲在山谷中的一个角落里,无声的哭着。

    看到此情此景我再也止不住泪水,上前将他拥在怀里,用若不可闻的声音唤道,“飞――”

    他身子微微一颤,转过身将我拥进了怀里。他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全力拥着我,仿佛只要他松开一分,我便会消失不见踪影。

    “飞……”我呢喃着,更加用力的抱着他。

    此时此刻,我们哭做了一团,那是数不尽的困苦,是望不尽的哀愁。就算天荒地老也难愈合的痛!

    很久之后我们才分开这个怀抱,他擦着我的泪水道,“倩儿,今生今世我们都不要再开可好?”

    我用力点着头,泪水还是疯狂涌出,“好,从今日起我们谁也不要再流下一滴泪。答应我,你要笑着看我离去,不要流下一滴泪。”

    他再次揽我入怀,低声说着,“不哭,笑着看着你离去……”

    风悠悠的吹起枯叶,带入湛蓝的天空。它缓缓地飘着,终究消失在了边际……

    夜晚,天朗月清。我依偎在飞的怀里,望着夜空。不远处的火堆还在噼里啪啦的响着。

    “你知道我今生最大幸运是什么吗?”我轻声的问道,“就是遇见你!可是这也是不幸的开始,原来幸与不幸都是在来回的调转的。”

    我轻轻的说着,他没有吱声,依旧迷离的望着远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此刻我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般,一丝也无。我不知像这般与他坐着望星辰还有几许的光阴。

    “倩儿,去找解药吧!”他用若不可闻的声音说着。

    我没有接话,只是更加凝视着苍穹,忽而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在漆黑的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看!流星,多美。”

    “倩儿!”他再次唤道。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不会去解毒的,”

    听后他怔怔的看了我半响,最终化为长长叹息,而我也在这叹息声中,陷入了昏迷,

    以后几日我睡的时间越来越久,醒来的时候也是无任何力气,只能缩在飞的怀中,精神好的时候,还可与他说上两句。

    只是渐渐的,我连眼睛都再难睁开,只能靠着微弱的声音,判断着外界的一切。我像是落入深渊的孤魂,自己在混沌中摸索着这一切。而我所能听到最多便是飞的叹息。

    有的时候我都无法断定我这样做是否对他公平,到底是遂了他的心,还是我的心。

    我这辈子或许早点解脱也挺好的。

    于是,在某个晴朗的早上,我离开了这个世界。

    好啦,龙倩儿和凌飞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写写凌飞和龙倩儿下一世的爱情故事:

    清晨,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在靖王府,整个王府显得华丽而静谧。红色的墙、绿色的瓦,在晨曦中如初生的婴儿。微风袭袭,院子里浅粉色的杏花瓣如雪纷飞,飘飘荡荡,有几片不听春风命令的花瓣调皮地从窗外入屋。

    有些困了,她慵懒地坐在香炉前用手托着脑袋小盹一会儿。睡得正香,只闻得传来几声侍女的尖叫:“不要!不要碰小公子……”

    闻到此声,她倏然起身,急急转入厢房。是他,着一袭紫色蟠龙王袍的男子,峨冠崔嵬,玉树临风,偏道出的话语却着无尽的寒意,犹如冰锥刺心,更胜似利器:“龙倩儿,你告诉本王,这孽种到底是谁的?”

    他出门了,归来了。见不到时她日夜思念,见着时,竟是这般的难堪。

    她已说过多少回,孩子是他的。可他信吗?他不信,再也不会信,甚至认定她是不贞不节的女人。

    当他的爱不在,当曾经的挚爱之人心里有铭心的恨、刻骨的怨,绚丽温馨的过往在年华里染上斑驳的色彩,物非人也非。没了昔日的情怀,更无过往的温柔,曾经何时,仇怨、恨意代替了暖暖的爱。

    “不说是不是?本王自有法子弄个明白。”他的声音冰冷无情,抓住孩子就像提起一只很普通的茶壶。系在孩子腰间的丝带摇摇欲坠,仿佛孩子随时都要从他手里掉下来。只瞧得她胆颤心惊,任她怎般淡然,面对此状,又怎不辛酸难过。

    这只是一个刚足月的婴孩,是她和他的骨血,却被他无情的提在手里。一颗心悬得紧紧的:“凌飞,我求你,不要这样抱孩子,不要……”

    “既是孽种,难道你还望本王善待他吗?”他伸出手,高高的拽着系着孩子的丝带,扑通一声跪下,双手随着孩子的摇晃,不停地移动,眸里写满了痛苦与挣扎。

    爱上他曾以为是幸,如今看来是一件错,是天下最大的错。“凌飞,你把孩子还给我,我求你了,你把孩子还我……”

    “告诉本王,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的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他迷糊了。

    她爱他,曾是他心里最柔软的痛,温如春泉,暖如阳光。

    “本王告诉你,如若他不是本王的骨血,本王自然留他不得。倘若是,以你的歹毒心肠、不贞不节,不配做她的母亲。”

    曾经何时,挚爱相守的人走到了今日这步、回首过往,也曾撒满了快乐与温暖。一朝命运翻盘,地位变,人心变,步步诡计,明媚不在,彼此的心早已累累伤痕、纵横交织。

    她知无论做什么,再也回不到最初。

    他更知相爱容易相守难,患难可以富贵难享。

    手微微一颤,孩子从他的手里跌落下来,她疯了一般飞扑上去,终是端端地将孩子接住。差一点孩子就跌在青石板地面上,小小的人儿倘若摔落下来定会立时毙命。孩子因为受到惊吓,张着小嘴开始哇哇大哭。孩子因是早产儿,那哭声像是一个小猫,声声传入耳内,撩痛她的心弦。

    “你不说,本王自有法子验证――滴血认亲!”他吐出一句话,再度从她怀里强行夺走婴孩。

    她欲追出,刚至院门就被两名家丁给逼退回去:“请夫人不要为难小的,休出院门。”

    遇上难事,有人会惊慌失摸,有人会无逡巡不安,而她,选择的是静静站立。明明置身于纱舞、幔乱的晨风之中,却静若寒蝉。人似静,心却动荡胜潮起伏。人虽在这偌大的厅中,可一颗心儿也不知飞向何处。

    对错纠缠,爱情难了,皇家多少恨,便有多少女人的血与泪。人生若只初见,她愿永不返燕京……

    大燕朝七十一年,暨燕仁祖皇帝十四年,燕京城。

    大燕皇宫殿宇气派庄严,朱栏鲜亮,黄瓦闪耀,亭台楼阁移步换景。绿枝如云,繁花似锦。雕梁画栋,美如琳台瑶阁、阆苑仙境,精雕细琢。重重殿宇,高敞巍峨,斗拱飞檐,无穷无尽的宫阙楼阁,像一个迷宫。

    华丽宫殿中,偏有一处僻静、冷清的楼宇。朱色的门窗,暗红色的苑墙,宫苑大门挂着一副沉重的锁链。宽阔的大院地面用一块块同等大小的青石板铺就而成,远而望之,像无数的格子,若坚固的牢笼,更似纵横两线交叉组画的棋盘,人行其间,犹如小小的棋子。

    一个小太监提着食盒,近了带锁的宫苑门前,尖着嗓子冲院内大喊了一声:“该用午膳了!”

    少时,便有眉眼清秀的少年太监快奔到院门口,满是感激地看着外面的瘦弱太监。这哪里是什么午膳,一碟被人动过的凉拌猪耳,仅有几片可数的猪耳片,上面还有几根黑白相间的猪毛。一碗只剩下油汤菜水的素炒白菜。再瞧那碗米饭,竟早已凉透。少年太监问道:“你们……就给四皇子吃这个?”

    送饭的小太监冷哼:“还当他是四皇子呢?早已贬为庶人了。有得吃就不错,不吃就只有等到酉时。真若不要,我就拿走喂狗。”

    这些剩菜凉饭,原是他人吃剩的。

    少年太监回头望向清冷的殿阁,在这偌大的宫苑内,就住着他和他的主子――四皇子凌飞。曾经的主子是多么的意气风发、踌躇满志,一夕间从皇上最赞赏、宠爱的皇子贬为庶人,成为这宗人府悔思堂的罪人。

    犹记昔日,四皇子府内车如流水、人如龙。如今一遭落难,直落到无一人相亲,更无人相伴。留下的,只有与他相伴长大的少年太监。

    少年太监在自己身上搜索一遍,本想寻出件值钱的物什,也许还能替凌飞换一顿像样的食物。近来能给的、能派上用场的全都给了能近悔思堂的宫人、太监,除了他身上那半旧的衣袍,再无其他物什。

    以往能得些好处,自然愿意帮忙弄点像样的饭菜来。如今没了好处,谁愿巴巴儿地去御膳饭张罗可口食物。许是他们当真没有值钱的物什,既然无物什,何苦还弄好吃的来,不如自个儿吃到肚里。

    送饭的瘦太监见他搜了半晌也未寻出一件东西,不由得冷笑:“今儿这个算是不错了,只怕明日会比这更差!”

    少年太监满是难色,只得接了饭菜,轻叹一声,捧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往正殿走去。

    “爷,饭来了。”

    一位着白衣素袍的男子静静地站在屏风前,仰头而望,如瀑的长发垂泄至腰身,左手负后,右手放在胸前,久久伫立,风仪皎皎,静若石雕,寂如寒松,合体的袍子将整个人映衬得越发的颀长而落漠。听得少年太监的声音,他漠然回眸,五官轮廓分明,面如严冰冷霜,目光如炬,虽已落魄却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势。

    凌飞还是想不明白,为何就成了这般。他的父皇,当真就糊涂了么?如此真伪不辩?会信他干出那等不仁不义、失德失孝之事?曾经何时,有那样一个人在他的耳边浅吟:“最是无情帝王家”,他还厉喝“休得胡言”,她却俏皮不肯服输,坚持自己的意思。

    只当自己是皇家的骄子,是众兄弟学习楷模,小心行事,事事力求尽心,未曾想终落得成为众皇子的众矢之的。到底是他哪里做错了!竟落到这般田地,一夕之间府邸被抄,他又被贬。从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沦为庶人、罪臣逆子!

    “爷。”少年太监有些心痛,“你昨儿就无甚吃用,今儿好歹也吃些。如此下去,这还如何了得。就算不为自个,也得想想延宁宫里的德妃娘娘。”

    “母亲……”凌飞想到身在后宫的母亲,心就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如万箭穿心,似冰锥入体,他来到这里已两月有余,从天牢到刑部、内务府,再被定罪迁入宗人府,明明两三月,却似比他漫漫走过的二十载更为漫长。多年来视他为最爱的母亲,如今还真不知如何了。

    母亲为他揪心,也为他而乐、而活,他未曾在膝下尽孝,反因自己累及于她。

    “爷,还是吃些罢。”少年太监将碗筷摆好。

    凌飞瞧了一眼:这些饭菜,若是昔日只怕身边的下人也是不吃的。眼前却是宫人送他聊以填肚的食物。

    “爷好歹还是皇子,这些宫人怎……怎如此待你,若是传到皇上耳里,必不会轻饶他们。”

    从出事到现在,他就未曾见到父皇。

    他甚至没有解释的机会,从御赐府邸迁到天牢,再移到此处,两个多月了,于他就像是一场梦境。闭上眼睛,他还能忆起父皇那刚毅、威严的脸庞,还能想到母妃那温婉如水的眸光。启眼时,却是面前冰冷的宫苑,满目看似华美实则苍凉的楼台殿宇,凉透心灵,寒透魂魄,似要将他活生生的人冻凝成冰。

    这是他生命里的严寒,没有了春的气息,亦无春的希望,触目之处皆是冰冷无情的朱墙铁门。他明明还是一个活着的人,却已父皇心里死了。帝王一句话,可让你成为人上之人;帝王一句话,也能将云端富贵人贬入尘土一乞丐。

    “小德子,你说父皇他信我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了?”

    他终不愿信,父皇会真的罚他、定他的罪。不问他过往做了多少尽心尽力的事,不问他为朝堂分了多少忧、解了多少难,即便没有功劳,数年的辛苦总还有的。可父皇还是定了他的罪,甚至不听他分辩几句。

    少年太监一时语塞,心下权衡一翻,安慰道:“爷,你可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这些年来,只要是皇上交办的事,爷可是件件办得漂亮,件件不落人话柄……”

    近三月来,他想了许多。本已淡去的往事一一浮现在心头,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终是明白自己落到今日田地的原因。“就是这不落人话柄,却害自己到了如今地步。”

    “爷,先吃饭吧。”

    他转身,看着桌前不像是饭菜的饭菜。

    小德子道:“爷,赶明儿,奴才定让人备些好的。”

    就是小德子有心,又去哪里备得。今时不比往昔,前些日子还好,小德子身上好歹还有些值钱的物什,拿了它们换了可口的食物给凌飞。小德子现在除了身上穿的便再无其他的东西,而身上的这些衣服,却是别人瞧不上的,就算是内务府火场焚化的衣物,许是也比他身上这身还要新。

    凌飞原想让小德子有个自在去处,可小德子哪儿都不去,就认定他了。跪在他面前,哭求道:“奴才六岁就跟了爷,爷若不要奴才,让奴才去哪?奴才不中用,可好歹在跟前侍候着,也能替爷解解闷。小德子不要离开爷,若爷真要奴才走,就赐死奴才好了!”

    大难临头,最能分辩人心。他又如何真的忍心赐死小德子,只得将他留在身边。凌飞见他面露难色,也猜到几分,宫中人本就比外间人更善攀权结贵,如若不吃,反叫小德子为难。昔日争相巴结讨好的不计其数,眼下就剩小德子一个奴才在跟前了。

    他虽身陷困境,却微微浅笑,道:“有这些已很好!”

    本是一句寻常话,听到小德子耳里,越发地难受起来,只恨自己昔日好过时,没多留几件值钱的物什,如今身上真正是一件像样的物什都没有了。

    凌飞捧着冷饭,仿若是山珍海味一般地吃下来。他是男子,就算是天塌下来都不可以落泪,就算是让众兄弟们瞧他的笑话,他也是高贵的,即便成为戴罪之身,即便是这宗人府里唯一的庶人皇子,他也要活着自己的尊严。

    原以为,只要他安安份份,任劳任怨地尽忠于父皇,不和别人的兄弟一样结党营私,就不会被父皇所厌恶,可他还是落到这般地步。

    饭刚吃了不到十口,外面传来一声高呼:“戴罪皇子凌飞接旨!”

    凌飞双手一颤,手中的碗摇晃几下,放下碗,飞往院门:“小德子,是父皇相信我了?”小德子未语。主仆二人走近院门,双双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戴罪皇子凌飞大逆不道,其行可诛。念及上苍乃有浩生之德,免其宗人府一世圈禁之罚,放逐西蜀州,即刻起行。未经诏令,终身不得离开蜀地。钦此,谢恩!”

    小德子顿时欢喜起来,虽然不是重审此案,可好歹能够离开宗人府。只是西蜀州,远在西南,又是蛮夷之处。

    凌飞仰头,不解地望着院门外的传旨太监:“罪臣凌飞接旨,谢吾皇万岁万万岁!”

    有宫人打开大锁,推开大门。

    传旨太监扶起凌飞,依旧以礼待人,道:“四皇子请起!”传旨太监放低嗓门,语调中带着无尽的伤感,道:“四皇子得离宗人府,全是德妃以死求情的功劳哇!”

    凌飞本已站立一腿,此刻听太监如此一说,又重重跪于石板之下:“母妃,我母妃她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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